莫邪欲脱手而出。凌风大骇,运用体内强大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入,暂时将其压制住,可凌风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反抗之力。
于是凌风咬破手指,鲜红的血液,溢出手指,慢慢地汇聚成一颗黄豆大的血滴。凌风就这血在空中画了一道符。那符闪动着金色的光芒。它飘入到剑身之中,那剑便不在抖动。
凌风凝视着这把剑,不禁感叹:“好强大的力量。”又担心上官玉驾驭不了这剑,反受其害。想到此处,凌风摇头,无奈的笑了:“这上官老头可真会给自己出难题。”又思:这上官是怎么得到这把剑的?他又是否知道这把剑的威力?交给她的女儿难道他不担心他女儿无法驾驭这把剑,而受到伤害?为什么他生前不用这把剑,而把它密藏着?又有一种假设:他是否在利用我?
问题越想越远,可所有的一些问题都没有答案,所以就越来越迷糊。解决一个问题的很好办法,就是回归原点。凌风回想上官老爷托遗的情形。思来想去,都是合情合理的。
看来是很有必要去一趟冥府,凌风下定决心。他有突然意识到一点:这盒子有问题?凌风赶紧将盒子拿起来,仔细的检查。
这盒子上有几副图案,第一幅一妇人睡在床上,第二幅一男子拿着一把锄头看着熟睡的妇人,第三副少儿不宜,第四幅一男子在铸剑,第五副,男子看着已铸好的剑……
凌风放下盒子,心生感叹。
凌风将剑放入盒子。拿着它来到了上官玉的房间。他把盒子放在桌上。桌上灯火摇曳。
凌风看着昏迷的上官玉,很是同情她的遭遇。本来是一个显赫家族的大小姐,一夜之间,却变成了没爹没娘的孤儿。
这是一个玩笑吗?我们笑着看着一个艰辛万苦,日积月累的摩天大楼瞬间崩塌,而它的存在价值就是毁灭的意义。
凌风掐指一算时间,思量了几秒钟,将手一挥。天又慢慢地恢复了。一看时间,竟还是停留在中午。
“咳咳……”上官玉发出咳嗽的声音,凌风走到她的床边。
上官玉幽幽醒转过来,逐渐恢复了意识,一想到父亲母亲,如坠入万丈黑色的深渊,她多么不希望醒来。但想到父亲的头现在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心中疼痛,挣扎着起来。她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凌风,心里期许他也许已经安置了父亲的头颅。但她没问,毕竟着不是他家的事,她没有权利去期许他去做什么,他不做也无可厚非。如果问了,他没做,倒显的我在责怪他。
凌风作了一个扶起的架势,因为上官玉根本没打算让他扶。他心里有些失落。那种被人拒绝的多余感。
上官玉打开门,院内横七竖八的躺了许多具尸体,血已经有些凝固了。上官玉这才知道是被人屠门。不管怎样,他的目的达到了,她知道她父母亲已经惨死了。
她捏紧了拳头,因凶手的残忍。
凌风没打算动尸体,是怕破坏现场,找不到证据。又怕上官玉不懂得此道理,责怪于他。而且到处是尸体,而自己不做什么也有点过意不去,便故意对上官玉抱怨说:“这官兵怎么还没来,尸体尽早入土为安才好。”
“一定要找出凶手,不能就这么让他们白死!”上官玉咬牙切齿的说。
上官玉来到门口,因为她是抱着在这里抱着人头晕倒的。她四处搜寻。
凌风知道她是再找上官老爷的头,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她:“上官老爷,在客厅里。”
他没有辜负她对他的期望,她说道:“谢谢。”就有来到大厅。
大厅里上官老爷如闭目养神一样,坐在太师椅上。上官玉一见,喜极而泣,大喊道:“爹!”跑上前去,将他抱住。可上官老爷并没有什么反应。
虽然心里有有一丝疑惑:明明头是断了的?可她却宁愿相信那是一场噩梦。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爹,我知道你是在逗我玩,你是睡着了,是不是?爹我错了,不在惹您生气了,你醒醒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上官玉泪如雨下的跪在上官老爷的脚下,大声哭喊。见上官老爷仍是不动,她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她回头问凌风:“我父亲他是怎么了?”
凌风早就知道她父亲早已死了,但为了显示出自己是有理有据的。他走到上官老爷旁,摸了摸他的动脉,然后摸了摸他手腕上的动脉,表面上很悲伤的说:“他已经去逝了。”
凌风并不是人,因此他对因果循环的佛语比人看的更透。他对死人并不悲伤,相反他觉得理所当然。
上官玉并没有闹,她瘫坐在地上,接受了这个事实。其实早在门口看见她父亲的头颅时,她早已接受,可当看到上官老爷是个全尸时,她以为那只是一场梦,并不接受。
“原来这都是真的。”她像臆症病人一样的自言自语。
上官府大门敞开,门上大片血迹。附近可闻见浓浓的血腥味。路过的人见到此般情景,也是想法各异,行为各异。
一种人,明知有事,却害怕惹事,匆匆而过。一种人是疑惑的望着上官府,踌躇再三,最终还是离开。一种人怕凶手还府内,不敢过多停留,赶快逃走。一种人是警慎之人,有侠义之心,害怕丢了性命,于是报官。
“母亲,你看他门上好多的血!”你一个小孩指着门大声问旁边皱着眉,行为紧张的母亲。
“没事。”母亲抱着孩子快不离开。
最终官兵还是来了。一部分将上官府围住,一部分突进。
“砰!”一个官兵临门就是使劲一脚。
看到院子里横七八竖的尸体。虽然见过死尸无数,但这么多推在一起,还是很震撼。
府内只有上官玉和声名远波的上官府姑爷。
类似宋朝提刑师的朝廷命宫在仔细的探查现场。
客厅里,一些官兵围着二人。凌风看见捕头进来,冷笑道:“你是觉得我们是凶手了?”
这捕头是知县的一个远方亲戚。他当上捕头完全是因为这层关系。他见过凌风一面是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当时他在台下很想参加比武,目的有二,一是垂涎上官玉的美色,二是可以有一个富甲一方的泰山。可他有自知之明,结果是输,何必落下一身伤。所以当时只是观赛。他知道凌风的本事了得,忌惮他几分,心里已经盘算,他靠强硬是无法控制他们二人的,便笑道:“凌公子何出此言啊?我们官府是讲究证据的,不会妄自下定论谁是凶手,谁又不是凶手。知县老爷会查明此事,给你们个明白,我们老爷可是青天大老爷,那请二位随我走一趟。”
上官玉对他们官府的那一些事,有些了解。以前也经常听起过父亲背地里骂过他们,说他们没什么本事,就靠一张嘴,要吃要喝。可今日听捕快说的如此面面俱到,通情达理,倒是对他们刮目相看。她说:“那劳烦官人们了。可我父母的丧事怎么办?”
“我们会根据提刑师的探查结果来如何处理尸体。”说着,他转身对一个官兵说道:“去问问提刑师探查进程。”
“是!”官兵转身出门去了。
过了一会儿,提刑师进门,他道:“由于尸体众多,需要仔细检查,尸体须保留几日。”
捕头说道:“既然如此那还请二人随我走一趟,录个口供。”心其实在想只要进了我的地盘,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活着出来,那我就可以帮李家和肖家斩草除根了,他们必定对我另眼相看,那我也必定得到舅爷赞赏。
说是要抓人,两个官兵拿着铁链走上前去。
捕头呵斥二人:“你们干嘛,二人又不是犯人,拿铁链干什么!若是二人不配合,就算十条铁链也锁不住他们,还不退下!”这话是说给凌风听的,我以礼相待,你也不能对我兵戈相向。这是一种策略。
二官兵被呵斥,畏畏缩缩的退下。
捕头对凌风二人说:“请把!”
官兵们让出了一条道。
“我忘了一件东西。”凌风突然说道,然后飞奔而去。
捕头大骇,难道他要逃跑?
“快抓住他!”捕头大叫,几个官兵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