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南宫胤和南宫凝翾看在眼里,南宫凝翾不禁问道:“不知阁下看起来为何对《梨慕仙至》没有什么兴趣?”
众人听到南宫凝翾的话,都望向南宫凝翾,却见这南宫凝翾眼睛盯着那年长者。只有蔚凌俊赫,望向南宫凝翾后,看到她那双紧盯着旁人的眼睛,望着她那张如此陌生的面孔,不免失落,但是南宫凝翾的那种眼神,却是让蔚凌俊赫顿觉感伤。
年长者听到南宫凝翾的话后,自然也抬头望向了她,却见她的双眼紧盯着自己,目光之中带有不解,又好像怀有点点恨意,便回道:“南宫小姐多虑了,我不过是不想与大家相争罢了。”
南宫凝翾继续逼问道:“既是如此,阁下又何苦来这酷寒的孤寒山呢?我们相邀诸位的信里,可是只提了秘籍一事,其他诸位可都是敢承认是为这秘籍而来的,为何阁下却不肯这样说呢?如果你真的不是为秘籍而来,那么敢问你前来所为何事呢?”
众人听到这话,也觉不解,便又都望向年长者,只有蔚凌俊赫,此时仍望着南宫凝翾。而南宫胤此时看到了众人中唯独望向南宫凝翾的蔚凌俊赫,又转头看了看南宫凝翾,见她仍是盯着年长者,而未察觉蔚凌俊赫的目光,轻轻舒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年长者,见南宫凝翾句句逼人,且目光沉重,便小心回道:“我自是为了秘籍而来,只是不想与大家争罢了,南宫小姐何苦如此相逼?”
南宫凝翾仍不示弱,继续说道:“不知阁下是不想与众人争夺,还是想等众人争得彼此重伤之后再左手渔翁之利呢?”
众人听到这话后,又议论起来,不觉都有些不想与年长者亲近之意。
年长者见势不妙,本要立刻反驳,却被身旁的独眼徒弟抢了先。
那独眼徒弟嘴角一撇,不屑道:“什么《梨慕仙至》,不过是骗人罢了。你们拿这虚有之物来挑拨我摄噬门与江湖各派的关系,未免太卑鄙了。”
听到“骗人”二字,南宫凝翾的眼里顿时流露出无限恨意,说道:“‘骗人’?‘虚有’?敢问阁下是谁?竟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我的秘籍。”
那独眼徒弟正色回道:“我是摄噬门的郑修皓,这位年长者是我师傅徐冷绝,他可是我摄噬门的门主石惊魂最器重的总管。”
南宫凝翾目光阴寒,说道:“摄噬门,我记住了。只是你们,今日怕是回不去了。”说罢,想要飞身而下。却被南宫胤拦住,南宫胤说道:“翾儿,切莫冲动。”
南宫凝翾眼角泛泪,回道:“哥哥,莫要拦我。”随即甩开南宫胤的手,飞下攻向徐冷绝和郑修皓。
南宫凝翾双臂前张,甩开两道水袖,奋力攻向他们二人,而此时的梨花也立刻急速的在空中飞舞。徐冷绝和郑修皓本打算迎上接招,却不料一个身影飞快的来至他们身前,他的左手一个旋勾,将南宫凝翾右手的水袖抓住,左手却是以掌式伸入了南宫凝翾的左手水袖内,而南宫凝翾此时左手亦是掌式,二人的手掌在还未接触时,便开始相互牵制,使得南宫凝翾的水袖向外膨胀,而此时的梨花却是飞得更加迅速了,且混乱无序。
南宫凝翾气愤的望向这阻事之人,目光却瞬间由愤恨变为不知所措。原来,这片刻间挡在她前面的人竟是蔚凌俊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