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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街头被迫耍杂技

在秦州和冀州交界有一座连绵千里的一座大山,此山山名雨公山!

雨公山山下有一个小镇,人们称之为甘洒镇。这一天正是逢圩赶集的日子,在圩镇市场旁边的黄土空地上,突然出现了一群到处跑江湖卖艺的人。

铛铛、铛铛,乡亲们,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这时早已搭起来的场子,锣声一响,顿时把这一天前来赶集的男女老少吸引了一大批过去!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大喊了那么一声:“快来看啊,小猴子也会敲锣了!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今天这场戏说不定好看的不得了!”

紧接着,旁边又有好几个人跟着大声喊道:“对啊对啊,你看那只猴子的动作,真是又滑稽,又搞笑呀,今天的杂耍应该会耍得不错!”

经过这几个人那么一喊,顿时把所以赶集的人都闻声赶了过来,毕竟人都喜欢凑热闹和新鲜的事和物,不由得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就连那正在做生意的小贩们也放下手中的东西不做了,跟着大家一起往那边挤着看个明白!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条街,变成了一头异常拥挤,另一头冷冷清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圩镇市场旁边的空地上给挤了个水泄不通,被这群人看热闹的人围了好几个圈子!

如果不是那些卖艺的把场子早就搭好拦好了,恐怕连耍杂耍的地方都被这群人给霸占了,就别想着再表演了!

这时,场子里面,卖艺的那些东西道具全部都立好了,在正中央临时搭起的台子上高高的立起一根旗杆,用木作的旗杆足足有三四米高,在旗杆上面挂着一面三角形红布做的旗帜,旗帜上写着李雄杂技团,随着轻风飘荡着!

大家一看,原来是耍杂技的!

在旗杆前方的一点点搭起了两根小点的柱子,在两根柱子上面叉起了一根两米多长的横梁,料想应该是表演空中飞人。

另外,在场子的两端,又竖起了两根比较短粗的木桩,绑起了一条食指大小的牛筋麻绳,不用说,那应该是表演空中走软绳的绝技!

这时,杂技团的领班走出来了。

为首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长得浓眉大眼,满嘴连腮短须,眼睛上的眼白处布满了血丝,给人第一眼的感觉是一个彪悍凶煞的汉子,身上长满了肌肉,就好像一条虬龙盘在了他的身上,一块一块地爆突了出来。四肢健壮,脚步沉稳有力,整个人的卖相倒是魁梧极了!

女的大概三十一二岁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徐娘半老,但是打扮得娇艳欲滴,浑身上下充满一种说不出来的媚态,不似少女胜过少女!

只看得周围的观众们心里想入非非!

紧跟着这俩夫妇后面,还有四个年轻的小伙子,四个十四五岁的娇俏女娃,然后就是三只狗,四只羊虎等等,不够最惹人注意的乃是一只瘦弱的小猴子!

果然,像刚才那几个人喊的一样,那只小小的猴子正站在一个道具箱子的上面,像人一样的,仅仅用两只脚就站了起来,两只手掌,一只手拿着黄铜做的铜锣,一只手抓着敲铜锣的锣锤,铛铛、铛铛。很有节奏性地使劲敲着,那副滑稽贪玩的表情,真是搞笑极了,惹得观众们哈哈声不绝!

那名中年大汉,看着周围的人来得差不多了,马上站了起来,看着小猢狲的方向用手摆了一下,嘴里说了一声:“小孙,不用敲了吧!捧场的大爷大妈们全都来了!”

嘿,小猴子居然能够听得懂人话,领班的那么一叫,它就马上将铜锣放了下来,从道具箱上面一个空中筋斗翻,给翻了下来,一跳两跳地跑到那四个女孩的身边蹲了下来!

如果有人细心地看它的话可以发现它的那双眼睛,正骨碌碌地转动着,向着周围的人群,一个一个地在仔细打量着!

看这样,它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可是,当它用眼睛扫视了一遍周围的人群之后,眼神里好像流露出一种很失望的心情,它慢慢地把头低了下来,仿佛双眼酝酿着两滴晶莹的泪珠!

然后就不再看观众了,显然是周围的观众里面没有它想要找的那个人,所以才变得如此!

“各位乡亲父老们大家好,在下李雄,今日有缘初到贵地,多有叨扰之处!鄙人老家因发生灾荒,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一家人流落异乡,幸得上祖留有几门不像样的杂耍手艺,现今在此表演,免不得又要献丑献丑,有打扰贵地,请恕得罪。无论如何,各位大爷大妈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如果大爷大妈你们看得上眼的话,高兴起来,就多赏几个,多喝几声彩,如果有什么不到之处,也请各位宽宏大量,多多包涵!先在此感谢大家!”

中年汉子像流水似的一口气把前因后果向观众们交待完了以后,接着又向周围鞠了一躬就朝四个小伙喊道:“还不快把你们练了那么久的小把戏表演给各位爷瞧瞧,更待何时!”

“好勒!”

四个年轻人同时大声地应了那么一声!从台下跳向地面,走向刚才立好的道具旁边的架子上,每人都取了一样自己最称手的兵器,然后一个跳跃,落在台中,各自向四面的观众行了一个礼后,就彼此毫不客气地交起了手!

只见台上四人对打,见招拆招,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竟表演得有声有色,精彩绝伦,顿时博得周围的观众如雷般的喝彩声、手掌声、尖叫声,场里场外欢声雷动!

一段时间过去,对打表演落幕!好戏才刚刚开始。

突然,刚安静下来的观众又开始大喊:“我滴乖乖,小猴子开始表演空中走绳索了,好!好!他女马的,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哈哈,好看!”

那只最受人们欢迎的小猴子,这时不但在那里表演走绳索的把戏,而且那种动作又滑稽搞笑,让观看的人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又担心它一不小心掉下来!

就在这时,从大山通往圩镇的那条小路,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两道身影,正朝着这个市集的方向走了过来!

两道身影的移动,看起来好像慢吞吞似的,可是,只有那么一霎那的时间,就走进了这个市集!

这时候,只听到轻轻地咦了一声,紧跟着,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那两道身影中间叫了出来:“奶奶,奶奶,你看,那猴子多有趣,多滑稽好玩,我要我要!”

两道身影,顿时停了下来。原来是一个满发苍苍的老妪和一个十来多岁的俏皮小姑娘!

好家伙,想不到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居然会有这样的人物出现,那老妪长得童颜鹤发,胡须一般的眉毛都没有一根是黑色的,但是脸色又是那么红润有光泽,不但没有一点老态,那一双眼睛,更是散发出一种像夜晚微星那般柔和的星光,看上去就跟天上下凡的老神仙一般。慈祥的神色之中又带着一股无形的威严,叫人一看,内心里就不由得会对她产生一种又亲切又敬畏的感觉。

还有她身旁的小姑娘,长得就像一个小仙女,一身由上好绫罗绸缎制成的衣裳,显得那么娇小玲珑,头上梳着两条小辫子,嘴角微微那么一动,两边的双颊泛起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撒起娇来头脑一晃一晃的童稚十足,简直让人忍不住得想要去呵护!

这时,小姑娘一边拉着老妪的手一边挤向围观的人群。“奶奶,奶奶你快点啊!”小姑娘嘴里说道。

“莲儿啊,你走了那么长时间的山路怎么一点累都没有啊?这跑江湖耍杂的有什么好看的!”老妪的手一边被小姑娘拉着,嘴里一边说着!

只见场中的猴子一边把脚踩在绳索小心翼翼走着,一边用两只手拿着四、五个比人头般大的钢圈不断往空中抛去,双手不断接着又不断抛向空中,只看得周围的观众为其喝彩!

“好,好,真好看,奶奶,那场中的猴子好可爱!你把它买下来给我好不好?”小姑娘晃着身边老妪的手,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央求道!

“乖,我的好莲儿,这是人家四处跑江湖卖艺辛苦培训出来的小猴子,人家还不一定卖,奶奶买另外的给你好不好?”

“不嘛不嘛,我就要那只猴子,不然我就不理你了!”老妪被小姑娘央求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拉起小姑娘的手往人群中间走去。

当真是古怪,人群中挤得那么厉害,当老人祖孙两人走进去的时候,大家就好像主动地在给她们让路一样,当她们走到哪里,那里的人就闪了开去,起码有半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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