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今之计就是去寻找自己的道,寻找自己的路。”做出决定的赵青打算去寻找自己的道,师父沧澜子很是支持,便在他的眉心留下三道神识分身以备不测。
轻装上阵的赵青挎着一个包袱便御剑而去,沿途风景让他觉得好不惬意,一人独自在高空飞行,微微被风扬起的衣衫,缓缓而过的美丽云彩,一切都是那美好。
“嘿,小兄弟!这是要往哪里去啊?”就在赵青悠哉悠哉快飞过一个小山时,一个声音从下面传来上来,往下看去只见一位灰衣男子正向他招呼着。
“这谁啊,想要做什么,我跑还是不跑?”一连串的问题在赵青脑子里打滚,不过他还是缓缓降了下去。
“这位兄台,敢问叫在下是有什么问题么?”落地的赵青心中满是疑虑,便抱拳向那人问道。
那男子嘿嘿一下便抱拳回道:“鄙人刘松,见兄弟一人御剑,便推测兄弟是要去游历问道,所以叫下兄弟,想要与你一同前行,也好有个伴儿,不知兄弟意下如何?”说完便笑着看着赵青,刘松心想,这小子也就是个愣头青,与他为伴倒也不用担心什么,必要时可以拿他做垫背,所以就等他给一个答复。
赵青想了想,自己一个人也是无趣,况且拥有师父的神识分身,不怕他耍什么花样,索性就答应他,便抱拳对刘松道:“我叫赵青,想要去找寻自己的道,既然兄台愿与我同行,也免去了途中的无趣,如此也好。”
于是各怀鬼胎的两人结伴同行,一路上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在飞了数个时辰后,两人也觉得有些乏了,便落地向前方的城镇走去,斜阳下两人被拉长的身影显得很长很长,走过一酒家,见门前竖着一“百味厅”的大招牌,肚子都有些饿的两人相视一笑便进去了。
宽阔的大厅里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嘈杂的声音在忙碌的店中显得十分热闹,见下面座无虚席,两人便往楼上走去,进入二楼一出楼梯口两人就发现这里与一楼大不相同,一楼全是武夫莽汉十分喧闹,而二楼则特别安静,见在座的人衣着打扮都是些修道之人,把剑玩儿扇的都十分惬意,见他两人上来都用神识扫了一下,见是两个初出茅庐的愣小子,大伙儿都对他们失去了兴趣,而仿若全身被窥视一空的二人十分忐忑蹑手蹑脚的走到角落的一空桌坐下,便点了些小菜。
“诸位,那咱们便在三日后的石头山见吧,告辞!”待赵青刘松刚坐下一会儿,那群人中便有一人站起来向其他人告辞,于是这些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空旷的二楼就剩了赵青两人。
“哎哟,我的妈呀,这给我吓的。”刘松一边用手把额头上的汗擦掉,一边心有余悸的说着。
“小二,在拿壶酒来!”这没人了刘松便气宇轩昂的冲小二喊道。
这喊声果不其然起了些效果,那店小二立马给他们端来了酒菜,十分悻悻的叫他们慢用。
待店小二离去,刘松便满脸羡慕的对赵青说:“兄弟看见没有,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君位的修道者,感觉走路都带风,好生气派!”然后慢慢到赵青面前悄悄的说道:“听见刚才那人说的吗?三日后石头山,要不咱也去凑凑热闹,说不定还能捡着便宜。”
听见刘松的计划与自己不谋而合,赵青笑着说道:“哈哈,小弟也正有此意,看来咋们想到一起啦。”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人真是狐狸与狼又奸又诈。
“好,来咋们干一杯。”见赵青与自己意见相同,刘松一脸兴奋举起酒盅便邀赵青干杯。
从未喝过酒的赵青不知如何是好,便学着刘松的样子与他干杯,待刘松一饮而尽,赵青便将一盅酒全灌入自己口中,辛辣的酒味刺激着他,干热的喉咙像火烧一样,脑袋里像灌铅了似的重的让他快抬不起来了。
“刘兄,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好晕,是不是这酒里有毒?”感觉浑身不舒服的赵青向刘松求助到。
看见一盅酒下肚的赵青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便断定赵青以前从未喝过酒的刘松觉得十分可笑,这酒量也太差了嘛,于是对赵青说:“兄弟,你这是喝醉了哦,这酒里可没毒,酒可是一个好东西啊。”说着便在自己高兴的喝了起来,而赵青则一头趴在桌上。
待刘松吃饱喝足便叫醒赵青离去,两人摇摇晃晃的便在一家客栈歇息了。
待赵青第二日醒来,头痛欲裂的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缓解,过后刘松告诉他这是醉酒的后劲,之后两人便向店家打听了石头山去处,慢慢向着石头山进发。
为了不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两人便慢慢走着去石头山,反正也有两日的时间,索性两人倒像是游山玩水的闲人。
终于在日暮时分两人到了石头山,只间这石头山并无任何奇特可言,平缓的山脉延伸,山顶也不过一处稍缓平坡,但为了保险起见两人并未上山,而是在旁边的一处林子里休息了。
次日清晨,刘松早早的叫起了赵青,告诉他要去山上侯着,赵青便纳闷儿道:“如此大张旗鼓咱们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放心,我早有准备,拿着这个。”说着便拿给赵青一颗珠子,这珠子赵青想起了那天,想起了就这样一颗小小的珠子救了自己,一时间难免会睹物思情,“这是什么?”
“这东西叫避尘珠,对于像我们这样修为极低的人来说十分宝贵,它可以遮盖神识,像我们修为低下神识不强,只要把它拿着用真气微微催动就可以在三小时内让别人看不见自己,就连神识都探查不到,所以有了这东西咱们就可以偷得渔翁之利了。”说着两人便朝山顶走去,打算在哪里坐收渔利。
“来了。”一阵破风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刘松听见后便立刻向赵青传音到,显然这货经常干这样的勾当。于是双双催动避尘珠各自隐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水蓝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带着一行人落下,又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人陆陆续续来了,最后一赤膊壮汉从空中跃下,震得那些年轻弟子都忍不住晃了晃,那水蓝色衣服男子便对赤膊男子说:“蛮君别来无恙啊!”
听见那男子那样说那赤膊男子嘿嘿一下说到:“水君每次都来的甚早啊。”
听见这两人的谈话,赵青心想这两人一个是以蛮为道的道君,一个人以水为道的道君,这两人都是可以一个手指头灭掉自己的存在,况且周围还有几个剑君扇君,万一要是暴露了,那可是万劫不复啊。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进去寻宝吧。”说完水君便一直面前空处,只见阵阵波纹在他前面涌起,瞬间他便靠近消失不见。
看着眼前不可思异的景象,一脸懵住的赵青听见刘松传音道:“看来这是一处结界,里面定是一处古遗迹,快跟着进去,三个小时后在山脚会面,记住不管怎样三小时必须出来,否则会被发现的。”于是赵青便悄悄尾随一修为稍弱的弟子进入结界。
进入其中赵青震惊了,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洞府,正中央一宽敞的大厅,大厅正面一精致石椅独自安置,透着阵阵孤傲,椅子上方悬着一巨大石匾,上有剑人合一四个棱角分明十分豪气的大字,大厅周围则是几个偏厅,不同的人都往不同的偏厅走去,而赵青所跟随的那人则去往一个稍显破落的偏厅走去。
来到偏厅里面,蛛网灰尘布满了整个石室,石室内唯一的东西便是一方石台,可能洞府的主人以前便在这里打坐吧,这里明显没有什么宝贝,就打算离开的赵青被那人一个奇怪的动作吸引住了,只见那人耳朵贴在满布灰尘的墙上用手轻轻扣着墙壁,扣了一会儿,突然他发现了什么,停止扣墙,一脸欣喜若狂的向前一推,只见那墙壁上多了一道门,门后面是一条向下的石阶,石阶两旁则有发光的夜光石照亮着,一路蜿蜒约摸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大厅。
大厅十分奢华,整个大厅被许许多多的夜光石照亮着,大厅中间一把用人头骨制成的椅子十分瘆人的放着,一个接一个的头骨杂乱的排列成椅子,正面墙上悬着一玉制大匾,匾上独孤求败四个大字十分霸气,赵青心想这应该才是洞府真正的大厅,上面不过是引人耳目而已,真正的宝藏原来在这里。
大匾下一把血色大剑悬浮在空中,散发着丝丝寒气,见那男子往偏厅走去,赵青便径直走向那把进来就吸引他的血色大剑,伸手握住。
“一念成魔,唯吾独尊,参不透剑道转身入魔,成就一世剑魔,何为正?何为邪?一切不过是那些所谓正道人士拿来获取自己利益的幌子。小子你可愿意继承我剑魔棋生的传承,从此为我剑魔棋生复仇,这一缕血炼之中的残魂将助你手刃紫帝报屠村之仇,也终会助你为我复仇,你的道便是屠戮之道,我会助你发挥出上品道门最大的力量。”
那萦绕赵青脑中的声音深深刺激了他,双眼通红的赵青愤怒的举起血炼愤怒的吼道:“那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人原来叫紫帝,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从此我的道便是屠戮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