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叫胡朋出来吃饭,不是为了把酒言欢,只是想知道更多关于小月跳楼的事,这个当爸的有必要知道这些事情的真正原因,这对这个家的以后是很有帮助的,自己一定要杜绝类似的事情在度的发生,否则这个家将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河不是二百五,能看出胡朋对小月是认真的,也能看出胡朋大概是个小混子,但这样的人要是真的认真起来,往往对感情是最直接也是最持久的,身边这样的人不少,但这样的混混,往往也是玩的就欢实的,那样的几天就没影儿了,看着胡朋这样痛苦的哭,这里一定有隐情啊,千万别像自己想的那样啊。
“我说,胡朋啊,叔叔没说什么你不高兴的吧?”白河委婉的说道。
“叔叔。”胡朋这个还算是刚强的男人,双手抱面泪如雨下。白河一看,这也没法在问了,安慰显然也不是现在说的,那就等吧!不多久胡朋也停止了哭声。
白河看胡朋算是平静下来了,才张口说道:“胡朋啊,我也是个过来人,你拿我能当朋友吗?”
“额!这个。”
白河笑着看了一下,这个算是孩子的小男人。“怎么了,不拿我当朋友哇!”
“这个,没没,不是。”胡朋有点受宠若惊,我勒个天的,你是我叔叔,怎么成朋友啦?但这一急,却不知道怎么说了。
“呵呵,我说,胡朋你是不是想,我是你叔叔怎么能成朋友了,你那么想就不对了,这怎么算是现代人呢?你说呢?”
“哦哦。”胡朋连连点头,“我拿你当朋友,叔叔。”胡朋心里不安的算是答应下来。
“这就对了吗?年轻人吗,就得有年轻人的冲劲。”
“谢谢叔叔的那些话,小子受用了。”胡朋也时尚了一把,套用了一下雷鸣的话,说完觉得还有点不舒服的拧了一下身子,想了一下:“叔叔有什么话,直接问吧。”
“好,那我就直接问了,你和小月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了呀?”白河怎么说也是个老油条了,还是清晰的捕捉到了最佳的时机。
胡朋这下算是服了,这白叔叔也太猛了吧,似乎自己想的所有事情都逃不过这叔叔的眼睛,难道这人就这么聪明吗?还是自己太笨了,现在这个时候,胡朋严重的开始怀疑上了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出现了故障,怎么想到哪?都好像被看的清晰透明一样呢?不是会读心术吧?胡朋开始郁闷了。但答应人家的,还是要说的。
胡朋现在还是很矛盾的,这个怎么说才好呢,胡朋纠结的挠着脑袋,把头低了下来说:“叔叔,这个,我有点不好说。”
看着胡朋吞吞吐吐的,聪明的白河一下就看车问题的严重性了,但自己还是要弄清楚的,抬起头吸了一口气,像是让自己镇定一下是的,说道:“没事你说吧,孩子。”
朱静秋的心空落落的,似乎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放不进去,妈妈的那些话,是炸弹却没有爆炸,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才能爆炸吧?窗外朗朗的星光,此刻在朱静秋的眼里,也失去了原有的灵性,没一颗星星似乎都是自己惨淡的写照,什么理想愿望,这些本来就不看重的朱静秋,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
现在的朱静秋才发现,自己是越发的错的离谱,从第一次恋爱,到现在和雷鸣在一起,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也都是错过的,一幕幕的过去,一幕幕的曾经,是迷离的是凄美的,更是回味的。每每这样的时候,朱静秋都回这样悲观的编排一下,在编排完之后,还会美美的展望一下,回想一下,回味的去想想曾经的他还有他。
朱静秋每天都有不同的时间段,而在不同的时间段里,都会有不同的心态和想法,就像白天和雷鸣在一起的激情澎湃,那种生命中最为震颤,心灵最为充实的幸福。和晚上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生命凋零的悲惨,和心灵极度卑微的空虚,就这样的对峙着,这样的在一起纠结着,一万个几乎不能,却实实在在的共存在朱静秋的细胞里,而这还不是全部。
朱静秋的这些雷鸣都懂,但却没有能力去拯救,因为那若既若离的距离,让雷鸣很是头疼,有人说靠近了才能给予更多,但雷鸣深深的知道,有时候朱静秋会把自己和她放在几个世界中去考量,那种心灵上的接轨,只会在短暂的时间里才会有的,而其它的时间里,朱静秋会毫不吝啬的躲在自己的小世界,纠结徘徊碰撞或是自我陶醉的欣赏,欣赏那些为她而鼓舞或是追捧的那些人,那些男人,那些去萎靡着假欣赏她的人。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花为悦己者容。而女人往往都被公认比喻为花,出于对欣赏的角色,这是很正常的,但人和别的生物是不一样的,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区分一切事物的智力,这才让人站到了食物链的最顶端,而这样让人们引以为豪的这些,在朱静秋的脑子里慢慢的褪色着。
雷鸣不是机器人,没有长时间固定自己身体部位的能力,冰冰倒是很习惯卧在雷鸣的腿上,这让雷鸣有要抓狂的直觉,可冰冰这丫头貌似铁了心了,根本就不搭理雷鸣的错愕,可能真是被雷鸣撞出了内伤,雷鸣也不敢说别的呀,比如说我我给你揉揉啊,我看看伤势什么样啦?雷鸣相信,只要这样说完,冰冰一定会把自己打的不成人型。
迫不得以,雷鸣邻近冰冰一侧已经麻木的手,依旧卡在比自己肩膀还要高的椅子靠背上,雷鸣呲着牙活动了一下这只已经不像自己的胳膊了,冰冰就像是反映极其敏感的猫,没用眼睛看,便清晰的捕捉到了雷鸣痛苦的神情,带着有些困倦的声音说道:“你敢这样把手举一宿吗?鄙视你。”
雷鸣还纳闷呢,这货是什么制造的,没正眼看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就举一宿你咬我呀?”雷鸣用灵敏的一只手一边揉捏着麻木的手,一边反击着。
“好的,那你就举一宿吧,慢慢你就不举了。”
这话让雷鸣想把冰冰扔在地上,你妹呀,这话说的太恶俗了,敢不敢不这么带谐音的呀,“我举你妹。”雷鸣没好气的说着,也真是找不出什么更好的话了。
“我没有妹,你是举不着了,哈哈,”冰冰可能是现在恢复过来了,还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我说冰冰,你好了没有,好了就起来吧,我这胳膊真要不举了。”雷鸣带着哀求的口气说道。
原本侧卧着的冰冰,像是吃了鸡血一样,一个机灵就把身体平翻过来,直直的看着雷鸣,一只手捂着和雷鸣撞出爆炸声的胸脯,嘴撅得老高的说道:“我没好,不信你摸摸,你大爷的,”这声音被冰冰提高了好多,还带着火药味,雷鸣直接就蔫了,冰冰的眼睛突然挂上了雾水,穷追不舍的抱怨了起来:“你小子就是看我这比你老婆的丰满,故意来报复我,要不是我防御效果好,估计你就把我撞毁了,我这还要哺育下一代呢,弄不好,我就被你给弄报废了。”冰冰这帽子压的够大的,还哭的梨花带雨的。
雷鸣都要哭了,你敢不敢不这么玩我呀,一会我都要成人民的罪人社会的公敌了,不就一个****吗,我靠整的我跟那什么是的,神呐,你块收了这妖精吧!
雷鸣毫无吝啬的诅咒了冰冰一圈,冰冰似乎是被诅咒的不舒服了,甩开了在眼睛上抹着的手,看着雷鸣蛮横的说道:“你小子是不是诅咒我呢?”
我靠!这也能知道,你大爷的有这么榨我的吗?雷鸣强装着笑脸:“我没诅咒呢,我是在为你祈福呢?”
冰冰的眼睛一亮,今天姐姐我非玩死你不可,这把我撞的差点吐血,“说吧,给我祈什么福呢?看你那猥琐样,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靠,你丫也太没良心了,”雷鸣又晃动了一下麻木的手,继续说道:“你看猥琐有长的哥哥这么给力的吗?真是怀疑你眼神是不是嫁接的。”
“你可拉倒吧。”冰冰吐了下舌头,又动了下脑袋,似乎是在雷鸣的腿上找一下更合适舒服的方位,“就你还给力呢?别恶心我了,那手都不敢往姐姐身上放,我都怀疑你眼神是不是失明了,这充分证明了你的猥琐。”冰冰是眼神那是相当的鄙视。
“大姐你能不能不开玩笑啊?我不摸你还猥琐了?”雷鸣怀疑的看着冰冰。
冰冰噗嗤一笑,“狗嘴吐不出像牙来,说你猥琐还不爱听,谁叫你摸来的,那叫放,真不男人。”冰冰说完,那眼神狠狠的鄙视着雷鸣。
大爷的这真是妖孽呀,雷鸣拼了,自己的手真是在也举不起来了,这椅子把胳膊卡的都木了,于是把手放在了冰冰柔软又平坦的小腹上,虽然胳膊很麻,但对这对超薄材料所包裹着的皮肤,还是很有感觉的,所以脸上写满了尴尬。
“怎么样,手感好不?”冰冰的细蛾眉高高的挑了一下,妩媚的问着。
“这太平坦了,没感觉。”雷鸣口是心非的说道,语气带着失望,“这下你得逞了吧,终于吃到大爷我的豆腐了。”
“我说你敢不敢不这么不要脸呐?”冰冰气的都要乐了,怎么把手放在自己身上了还好像你吃亏了一样呢,这要是换成别人还不乐到抽风啊。“你的意思是想找个柔软的地方放了呗?”冰冰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手摸着自己高耸的胸脯,示意雷鸣要不要把手放在那里。而眼睛挑逗的看着雷鸣,这让雷鸣更加的认可了这妖孽的级别。
“算了,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硅胶海绵甸啥的,要是被我检查穿帮了,那多尴尬呀,要是在沾边赖,那我可亏大了。”雷鸣这话说的很肯定,那白眼更是无限的白。
冰冰瞪大眼睛冒着火,让原来就很大的眼睛看上去有点恐怖,一把拽过雷鸣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放在了自己硕大的胸脯上,这让雷鸣很是措手不及,凭良心说这感觉的确很给力,比自己老婆的大了好几号,但这却不是自己喜欢的,奶奶的妖孽就是妖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