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班头带领这伙人进去后,天黑沉沉的,和晚上没有什么区别,外面的雷声更大了,雨下的就像天河露个大窟窿一样,没命的下着。话说这小伙,有了第六感就算被雨淋感冒了,也死活不进去,这孩子的名字叫狗娃,年仅十三岁,是个苦娃在他出生的时候母亲就难产死了,紧接着就是父亲参加抗日战场上牺牲了,只留下一个瞎眼的奶奶,可是在他六岁的时候也得名死了,三间破茅草屋仅剩狗娃自己了。是他自己摸索着砍柴维持生计,也就在前几年发大水一下子把他的茅草屋冲走了,是戏班子的班头看他可怜就收留他在戏班子跑跑龙套,也比饿死强。这时候剖这些牲口们更加不安了,一下子炸了窝,都跑了,狗娃看着跑远的牲口,感觉不妙,要是雨停了班头出来看不到牲口我又要挨骂了,来不及想那么多,随着牲口跑去的方向追去,还没有追多远就看到这些牲口就在前方一百米的地方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可还没来及追去,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震得狗娃脑仁疼,他回头看去,天啊!那洞口不见了,只有那葱葱郁郁的树林,那里有什么洞穴。他走进曾经的洞穴前,懵了,这里除了树,就是山,什么也没有,他害怕极了,扯嗓子喊着他们的名字。周围静悄悄的哪里有什么人啊,再看前方哪里还有什么路,再往前就是悬崖峭壁,刚才明明还是路的。顿时狗娃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这班戏班子除了这个狗娃全部遇难了,雨也渐渐停了,太阳紧跟着也漏出来。狗娃这次真是捡回一条命,如果和它们一起进山洞估计自己也和他们都没命了。狗娃看着前方的断壁,只好牵着十几头牲口原路返回了,到来村口就在这个村安顿下来,一住就是三十多年,这时的狗娃已经是五十多岁了,他每年清明都会来他的同伴们遇难的地方烧些纸钱,这回又快到清明了,狗娃早早的准备了点心和纸钱,当他准备妥当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这下糟了赶紧王后山赶去,到地方还是老规矩他念叨道:师傅,还有各位叔叔大爷们,小娃子今天来晚了,这都三十多年了,小娃子好想你们啊,你们在哪里啊。刚念叨完,一阵阴风扫过,狗娃打了一哆嗦,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怎么这么快天黑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戏班子遇难的地方,狗娃隐隐约约的听到的有乐器敲打和唱戏的声音,这时候狗娃来劲了,这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肯定还没死,或许还在这山洞里。他跟随着声音拿着铁锹在这半坡上清理着杂草,清理完就看到一块大石板,他用铁锹敲了敲,是空心的或许他们就在里面,这是他听到唱戏的声音更清楚了,他更激动了,一定他们在里面!我要想办法打开这石板,说干就干,旁边有一道裂缝,他就用力用铁锹把使劲撬,只听到嘎嘣一声,石板的裂缝更大了,这石板好脆啊或许年代久远快风化了吧,如果是平常的早就把铁锹把撬折了,撬开的一刹那,一道阴风从里面吹出来,这时候狗娃只想着怎么去救他们了,完全没想那么多,他刚走近去迎面扑来了一阵尸体的腐败味道,令他作呕不止,吐的胆汁都快出来了,自己冷静了一会,这会,乐器敲打声音更加清晰了,洞前面有个岔口,声音是从左边传来的,他摸着黑慢慢的向左边走去,前面有光亮,他看到了一大伙人有说有笑的,他赶紧走过去,可还没到跟前,一个黑影挡住他的去路:“小娃子,这么长时间不进来,干什么去了?我们的牲口没丢吧?是不是外面的雨停了?”听着声音像是戏班班头,他也没看清答道:“师傅,我可见到您了,我以为您......“狗娃太激动了,他说不出来了,可是这次他清醒了,三十多年了,没吃没喝在这洞里他们不会是......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从微弱的火光他看到了班头的面貌,顿时双眼一翻,两腿一蹬呜呼哀哉了。这次事件完了吗?不,还没有,二十年后这里开发旅游景点,那些工作人员在山洞里看到了他们尸体,有一个是比较新鲜的还没有完全腐烂,剩下的二十多具都已化为骷髅,工作人员都很意外这些人是怎么死的,看着这些破旧快要风化的乐器,很显然他们生前是一个戏班子。这些尸体以及那些乐器用品都被工作人员搬出去厚葬了。可是在这以后每天晚上村里人还没有水下的时候,还能隐约听到后山有乐器敲打,唱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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