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车马加速向着富士山行驶,一行钢铁重甲骑兵,手持重枪,围绕护卫着四周,冲杀斩灭一切来袭的倭寇。
出乎李崇义意料之外,平日里隐藏在丛林,路旁放冷箭的倭寇,这些时日,却诡异的隐藏了起来。
李崇义心中不禁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些倭寇不知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可是一切都不重要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将被铁骑碾压磨碎,阴谋诡计始终难登大雅之堂,这便是王道。
现在李崇义只想把手里的那两个烫手山芋,赶紧扔给凡哥儿,这两小子打又打不得,每天还没少为这两小子的事情发愁啊!
现在三军汇合,也无甚大事,还不赶紧把这俩小子打发走,那还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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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的行程!
一行来到了山下的亲卫营,当亲卫营的士兵,看见关在囚笼里的,权玉和秦英时,不禁发出阵阵快意的笑声。
平日里,这两位爷可没少趾高气昂在亲卫营走来走去,站在一旁训话,今日难得一见的看这两爷笑话,不把以前的还回来,日后那还有这机会。
秦英面色漆黑的看着亲卫营的众人,不禁恨的牙痒痒,行,小爷给你记住了,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李崇义让重骑兵,留在山下等候,唯有带着三个少男少女,向着山上走去。
樱花林之中!
范凡坐在树下,桌上摆放着自己亲手烧制青花茶具,煮着清茶。
可是秦英感觉到丝丝寒意,凡哥生气时候,通常都是这个样子,秦英记得最惨的一次,就是处默大哥被揍成猪头,发配到一个荒僻的小岛上待了两个月。
从那以后,秦英就在没见过凡哥生气,因为这惨烈的例子,让许多人引以为戒,没人会以为自己程处默在范凡心中重些,要知道程处默几次替范凡裆下刀剑,就范凡于危净之中,那于范凡可谓是患难与共的生死兄弟。
或许很多人会说范凡不近人情,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如今的根基太脆弱了,经不起大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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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树下的范凡,秦英不禁悄声喊道,“凡哥!”
范凡放下茶杯,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呵呵!”
秦英脸上的笑容不由僵住,苦着脸看着范凡,等候着惩罚。
范凡冷笑着看向权玉,出声道“权玉,你向我要令牌,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指着一旁的少女,冷笑着看着权玉。
权玉身子不由一僵,浑身上下有些不舒服的感觉,“是,是的!”
范凡脸上的冷笑更甚,看着一旁纯纯欲哭的少女,“今日为了她你变可以与兄弟出手,那他日你是不是还要为这祸害,兄弟相残啊!”握着心爱的青花茶杯,气急败坏的说道。
权玉眼睛不禁微微发红,“她不是祸害!”用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的说出这几个字。
范凡脸上的冷笑不禁一僵,秦英心中暗道,“坏菜了!”连忙走上前挡在权玉面前,向着范凡跪了下去,哭泣着出声道,“凡哥!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要打要罚就惩戒我一人。”
看着跪倒在地的秦英和倔强的权玉,范凡眼睛不禁微微一红,不由想起那个大雪天下,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小子,这些年来自己把他们当成亲弟弟一般,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这就是他们给自己回报吗?兄弟相残,同袍相割吗?
过了许久!
范凡轻叹一声,看了眼神色悲痛的二人,出声道,“你们二人去刑堂领五十军棍,面壁思过到战事结束!”
紧接着随即又说到,“这个女子就先留在我身边,你们二人若想娶她,便要挣得她的心意!”
范凡无力的挥挥手,示意两人下去,秦英与权玉看着左手鲜血淋漓滴下,那破碎的青花碎片,不禁眼睛微微发红,心中自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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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幽静的樱花林,身旁递来纱布和金疮药,范凡不由苦笑着,自语“这么丢脸的一幕,被你看到了!”
李崇义看着血淋淋的左手,失神的微微一叹,“你这又是何必呢?”
“爱之深,痛之切吧!”范凡如同一只散架的木偶一般,虚脱的躺在云椅上,惨笑着自语道。
李崇义苦涩一笑,看着悲痛的范凡,“希望他们能理解你的苦心吧!对了,那个少女怎么处置啊?”询问起来。
范凡见此不禁一阵气急,“不说我都要忘了,要不是你弄这么一个祸害,至于弄到这样吗?”李崇义面色一苦,看着范凡一阵无言以对。
身旁的药师上完药后,退了去下,至于李崇义带的金疮药和纱布,直接被药师无视了!
开什么玩笑,用那种低劣的金疮药,说不定还会留下伤痕,要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范凡自己包扎的请求。
看着美丽倩影,李崇义不禁一阵沉默和遐想,“凡哥儿!你这日子也太腐败了吧?连药师都是这清新脱俗都美女,真是让人羡慕啊!”李崇义不由发出阵阵感叹之声。
范凡气得差点没茶水岔气喷了出来,“管好你的破嘴,要不是你们几个提议弄得什么贴身医师,我现在每天都快烦死了,什么都管,这不行!那不行!”小心点放下茶杯,范凡不禁出声数落起李崇义这个家伙。
李崇义看着气急败坏的范凡,不禁一阵瘪嘴,“您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没看连秦英那小子,打了这么久都仗,也迫不及待的想找个小老婆。”李崇义出声一阵冷嘲热讽道。
看着弯腰找东西的范凡,李崇义连忙撒开退向着山下跑去,用程处默的话来说,凡哥儿这太不讲究了!
您说说话就说话吗,干嘛动不动就拿东西扔人啊?这时什么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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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一行黑暗之人,顺着山间小路,躲避着巡山侍卫,向着行宫方向抹去。
一场夜色杀机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