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好吃,怎么办?”我坏笑地看着杨炎,心想这么自信,哼,看我怎么挑刺。
“要是你觉得不好吃,我会满足你一个愿望,只要你说出来,就会帮你实现!”
“这个听起来不错嘛!那我就尝尝菜?”
花花在一旁听得有些嫉妒,为什么杨大哥只许一个愿望给果果而不给我呢?我难道还没有果果漂亮?杨大哥不喜欢我?花花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这么可爱,虽然身高没果果高,但是比她有料啊,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小蛮腰。脸也比果果长得好看啊,精致的五官,鹅蛋脸。杨大哥只要不瞎,应该会喜欢我的。恩,杨大哥一定会喜欢我的。花花不断的在自我催眠。
“噗呲……”我用筷子夹起一个水晶汤包轻轻咬了一口,饱满的汤汁喷了出来,顺带着蟹黄的香味也飘溢出来,“好好吃哦!”糯糯的包子皮包裹着甜甜的汤汁,鲜美的蟹黄和猪肉完美的混搭内馅,人间美味啊……又拿起汤勺喝了一口鲍鱼粥,好喝到想要去大海里游泳有没有,真是太幸福了,还挑什么刺啊,赶紧开吃。毛线也是不抬头的吃,看着我一脸满足的模样,杨炎笑着问我,“果儿,怎么样?好吃吗?”
我头点的像捣蒜一样,“好吃好吃……那个我决定不要愿望了,老板,再来三笼小笼包!”我不顾形象的敞开肚子可劲吃着包子,听我说完,杨炎哈哈大笑,对我竖大拇指,“果儿,你真是条汉子!比我还能吃!”我脑门立马三根竖线,他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子木担忧的劝着我,“未果,你已经吃了两笼小笼包了,你还能吃的下三笼?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吃多,吃多伤身!再说了,你为了吃三笼小笼包,而放弃魔族杨左使给你实现愿望的许诺,可是亏大发了,这可是别人想得都得不到的哦!你可想清楚了!”
“就是就是!”花花在一旁附和地点头。
“子木哥哥,你吃太少了,再吃一点嘛,离开望城就没得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杨大左使的许诺太遥远,用不上,我现在的愿望就是吃够好吃的食物,花花,你就是什么,赶紧吃,过了这个店可就吃不着啦!”说着又塞了一个包子进嘴。
“哈哈,果儿,现在的你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更加对我胃口!还是那句话,满足你一个愿望,随时有效!”
“我又不是食物,能有什么风味?愿望的话,我要好好想想,只有一个,不能浪费了,等我想到再告诉你吧!”
“果儿,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叫子木哥哥,对我就呼来喝去没称呼呢?”
“我和未果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才和我们认识几天,就想拿你和我比?”子木接住杨炎的话,生怕我和杨炎的关系进一步。
呸,臭不要脸!杨炎听到子木的话,心里暗骂到,还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明明千年的老妖怪还非要装小嫩肉,真不害臊!
“额……看你应该和子木哥哥差不多大,给我们安排住宿,又请我们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以后就叫你炎哥哥好了!”我看着鲍鱼粥,还想再喝一碗,可是打了个饱嗝,肚子实在装不下了,才就此作罢,再看看毛线,也吃的小肚子滚圆。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猫啊,哈哈,一对吃货。
“果儿,你再叫声炎哥哥听听!”杨炎听到我说的话,眼睛直冒光,用期待的的眼神看着我。
“炎哥哥!”
“哎~哈哈,我带你们去游览望城!出发!”
我们几个人跟着杨炎走出酒店。奶娘他们还要几天才能到达望城,趁着这几天的时间,杨炎带着我们把望城逛了个遍,也吃了个遍,我和毛线那叫一个开心,花花却像有心事一样,总一个人发呆和闷闷不乐,问她怎么回事,她又不说。毛线说她思春了……我看出花花对杨炎有意思,就一心想要撮合他们,可是杨炎却总是巧妙地就化解躲开了。
一天晚上在醉丰楼后院烤全羊的时候,杨炎借故带我去酒窖拿酒,酒窖位于酒楼小花园的假山里,杨炎按下假山旁边的机关,酒窖门打开了,杨炎使了一个光明咒,照亮了酒窖的各个角落,我跟在杨炎的身后进了酒窖,酒窖也分内外两间,外间堆满了大坛的酒,年份都是二十年朝上百年以下。杨炎直接走进內间,我跟着进去,內间明显比外间精致许多,摆放两排十列酒架,每瓶酒上面都挂着一个小牌,上面标注着酒名、原料和年份,我大概看了一下,每瓶的年份都是百年以上,哇塞,每一瓶都是价值连城,看的我都替杨炎肉疼,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付账。
上百瓶百年老酒,不得不叹服醉丰楼的底蕴和杨炎的财大气粗。在酒窖里,光是酒香就够醉人的,“炎哥哥,今晚我们喝哪瓶酒?”杨炎突然严肃地看着我,弄得我不知所措。“炎哥哥……怎么了?”
杨炎突然抓住我的双手,情绪激动,“果儿,你就一点没感觉吗?”
“额……感……感觉什么?”
“感觉我喜欢你,你是真的没感觉还是不屑我的感情!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总把我推给别人?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受?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可是,我并没有要求你接受我,我只要待在你身边,每天能够看见你就好,就连我这么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应吗?”
听到杨炎激动的表白,我就懵圈了,根本就没办法思考,下意识的回话:“答……答应!”
“真乖,那你以后不能再撮合我和花花了啊,不然的话我就咬你了哦!”听到我答应,杨炎突然就转变了语气,笑着摸摸我的脑袋,好像刚才情绪激动吓死人的不是他,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他是不是真有精神分裂症啊?
我怎么感觉自己又上当了呢?毛线也不在身边,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它就不在呢?果然是靠不住的猫。毛线打了个喷嚏,叹气谁在念叨它了。这次是我冤枉了毛线,它本来就要跟来的,结果被杨炎施法定了身动不了,又被扔到树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冲开点穴。
我和杨炎拿了酒,离开酒窖,关好门,走进院子就闻见羊肉的香味,馋的我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