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风吃完早餐就出去了,凌无痕则是与于艳坐在院子里的果树下聊天,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她前去开门,当前这位身形有点眼熟,不就是那晚送凌无痕回来的那位了?
另一位却不认识,她也没多说什么,夏彪绽出了笑脸,道:“凌先生可在?我们是来找他的?”说这话的时候,却见一人走了出来,正是凌无痕了,他立即就啊的一声,从于艳的身边穿过,上前就伸出了双手,一付亲热的样子:“凌先生。”他身后那位也是紧紧地跟在其后,不敢站得太远了,这样就显得太不尊重人了。
他也是听得夏彪说了自家发生的一切,知眼前这位不起眼的青年却是一位其极厉害的风水师,这样的人可得罪不起,或是态度上稍显不敬之意,一会他到你家中去一句无能为力,那自己岂不糟糕之极了,因此,他尽管心急如焚,脸上也得一付笑容。
“啊!夏总!”凌无痕也伸出了双手,俩下寒暄一会。
夏彪介绍道:“这位是龙建集团的董事长南天雁。”接着把凌无痕介绍给他,南天雁也神情亲热地伸出了他的双手,可不敢因对方的年纪而看轻了。
“南董!”凌无痕浅笑而道,表现得极是淡然。
“是这样的,南董知道凌先生在我家里的事,恰好他家里也有些事想请你给看一看,就让我老夏来搭这个桥了。”说着呵呵一笑,表示与凌无痕的亲近之意。
“凌先生!早听夏董说起过了,只是不知你现在方不方便,要是不太方便的话,缓几天也成的。”南天雁心里可是急死了,却又不能不表示得大方一点。
“没关系,我已向公司请了假,现在可以到南董家里坐坐,看看再说。”凌无痕如何看不出对方的着急之色了,心想这些大老板,可是公司的董事长如果不是真有事把他们迫得火烧眉头了,他们又怎肯上门来求自己了,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况且以他们的身份而言,平常那是不轻易求人的,一旦去求人的话,这种大事的难度可想而知了。
于艳并不知道凌无痕会看风水的事,听了他们的话后很是诧异,心头那可是一阵郁闷,这个凌无痕到底有什么的过人之处了,这些企业老总,公司董事长都一一的朝家里跑,上门来求教似的求他,偏偏自己又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啊!既然凌先生现在方便,那最好不过了。”南天雁一听就高兴了,脸上也绽出了真正的笑容,他听了夏彪说起凌无痕在他家里弄的事,那可是骇人之极,连想都不敢想像的事,这世上真有这样的能人,只怕就没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了,正好自己家里有着这么一桩的头痛事,就叫夏彪替他搭个桥去见凌无痕一下,问问他有没时间过来看看,至于人家大师有没时间就过来,那就是以后的事了,至少现在得表现出自己的诚意,给大师一个好印像。
现在一听凌无痕答应过去,心里的那高兴劲儿,真是没办法形容了。
南家就住在市郊外的别墅里,到了一看,凌无痕就不住地点头,夏彪与南天雁一直看着他的脸色,这有什么的对不对劲,大多都能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见了不觉问道:“大师!这哪不对劲了吗?”夏彪曾对他讲过,这位凌大师不喜在人多的地方称呼他为大师,等到了家里后,这称呼是可以叫的,所以到了家后才称他为大师。
“你家自搬来这之后,家里的人不舒服的不舒服,患病的患病,麻烦不断,闹腾了好长时间了。”
“是是!凌大师说得太对了,我家里正是出这样的情况。”他接着说道:“我听得人讲起了,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我家对面这户人家在门前摆的那两座石狮,对我家有冲撞之意,这才引起家里的麻烦不断,也不知是真是假?”说了这话时,向他瞧去,盼他解答。
凌无痕把头一点:“不错,正是因这两座石狮惹的祸,一般人家极少摆上这么两座石狮,你们应该也是注意到了,通常只有银行国税什么的之类的国企单位才会摆上这么两尊石狮,石狮吸纳八方财气,平常人家摆上这么两尊,一则是不懂,二则是想暴富之意,这种人往往都是自私自利,他们只是顾及到自己的自身利效,却不曾考虑到对门的安危,他在吸纳财气的同时,却把这一带的灵气都吸纳了过去,南董家的大门正好就对着他这两尊石狮,这能不出事吗?”
南天雁听了后愤愤地说道:“之前我就找风水师看过,那风水师也是这样说的,我也上门去找对方理论过了,可这人根本就不理采我,说他只是为镇宅之用,为这事我差点没和对方打上一架,后来这位风水师替我布了个风水局,在自家的门槛上放了一个八卦风水镜,可就是一用处也没有,家里的人一再的生病出事。”
“这位风水师作法是对的,通常遇上这种情况,是可以八卦风水镜来挡煞避邪,对方既要吸纳周边的灵气,用八卦镜来将它挡了回去,这样就没事了。”
南天雁与夏彪听了甚是诧异,你说可以这么作,怎地我不是叫人作了吗?可没效果的呀?
凌无痕接着又道:“这位风水师作法是正确的,只是他量能不够,根本就挡不住,所以你这八卦风水镜还得重新搞过。”
南天雁与夏彪听了这才释怀:原来如此。
当下让南天雁拿个梯子来把那八卦风水镜取下,就地取材,就用这个八卦风水镜来开光加持,选了个时辰安放上去。
南家还有一个纯铜质的太极八卦镜,这是转运平镜化煞镇宅辟邪的风水八卦镜,因没有开光加持,这就等于是一块很平常的东西,根本就起不到镇宅作用,凌无痕开光加持过后,就变成不一样的镇宅法器了。
南天雁与夏彪见他只是这么的弄一弄,浑然不当一回事似的,都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好在夏彪见识过他的本事了,不然还真当他是来骗钱的,接着凌无痕又开了几剂中药给南天雁,道:“你家人因对门的石狮身体出了毛病,既然身体有病了,就得相信科学,到医院看一看,有病就把病治了,身体不舒服的可以服用我开的这中药来补一下,一个星期后多半就没问题了。”
“大师!你搞过之后,我的家人应该就没事了吧?”南天雁到底是没见识过他的本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质疑的,不觉就问道。
“我这时说是没事了,你心里多半还是不相信的,过段时间你自己看着,要是还有事的话那劳资你可以不用支付了。”
南天雁一听,连称不敢,道:“不管如何,劳大师来走一趟,南天雁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这劳资还是要支付的。”
“这要是没效果了吗?”凌无痕一笑说道。
南天雁一怔,这话到是不好回答了。
夏彪在一旁笑道:“老南呀,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别的人我可不敢保证,凌大师那本事真个没得说的,你可以不相信,我是信了。”
南天雁连忙笑道:“对!我可以不相信别人的话,对你老夏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我还能不相信你的吗?”他这话的意思是夏彪可以去相信的东西,他没理由不相信,因此不敢对凌无痕有什么的质疑之意。
三人正在屋里说笑,却听得有人来拍门,南天雁去开门来一看,这脸上就没什么的好神情了,一点都不客气地说道:“金总,你上我这来干什么?”
夏彪扭头一见,就悄声地对凌无痕道:“凌大师!这位就是对门那个了。”
凌无痕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只见得那位金总满脸的不悦,直接就闯了进来,指着南天雁不客气地说道:“南董!你这什么意思呀?”
南天雁楞楞地说道:“金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能说得明白一点的吗?”
“我都再三的跟你讲清楚了,我那两尊石狮只是镇宅用的,你怎老不信,还不住地叫风水师来搞这搞那的,你这摆着的东西对着我家,我家要是出了个什么事,你负责得了么?”
南天雁一听,差点没气喷了,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人,你摆着两尊石狮对着人家的大门,还不兴别人也搞这么一套,真是蛮不讲理呀,他也是没什么好气了,道:“金总!我也没别的意思,要么大家一起把那玩意撤了,要摆就一起摆,你看如何?”
他也不是多事的人,也不想搞这一套,可对方这都摆上了,自己家人也是身体上或多或少都出了问题,他这不搞能成么?他也不想闹,闹得多了是很伤感情的事,因此也就没再跟对方较上劲,却不想对方真就一点道理也不讲,这就闹上了。
“南董!你这是什么意思,真的要这么搞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的吗?我可是告诉你了,这玩意你不撤也得撤,不然今天我就跟你耗上不走了。”说着,大步走了进来,朝沙发上就坐了下来,夏彪他还是有几分眼熟的,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见凌无痕年纪青青,只道是南家的亲戚什么的,也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