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清瞪着他:“你不会是说自己鬼上身了吧?所以才稀里糊涂的把办公室给砸了?”
杨志勇一楞,我们的释局长真的好聪明呀,怎地我这心里想的话你也知道,还替我把话说了出来,只是你一说了后,那我岂不是没了台词,那还如何辩解?
“好了!办公室砸成这样,就自己收拾去,我这还要办公呢?”释清老实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走后,我得把这事向上面反映一下,看看上面会有什么样的动作没?可不能就轻饶了你这坏蛋了。
杨志勇不好再留了下来,再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看,真是触目心惊呀!当初砸成这样,自己怎地就一点感觉不到的呢?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间的想到那三位手下刑警所说的话,心头不禁骇然:难道……这个世上真的就有鬼了吗?
这么一想,即赶到了审问室一看,又是惊了一惊,却见得那三位手下并没有审问什么话,而是双手托腮,坐在那里发呆,这哪像是要提审的样子了?这是在打发时间过日子的嘛?
难不成……以往他们都是这样办案的?
一看到这,杨志勇又来火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够让他丢人现眼的了,那知手下一点都不争气,居然还给我来这么一手,这不是诚心折我的台吗?
“浑蛋!你们都在干什么了?”一进来杨志勇就大声嚷骂了起来,也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冲,上前直接就给三名手下一人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脸上,五个手指印都打出来了。
只见得杨志勇额头上的青筋都曝露了出来,怒气愤愤,扫完了三名手下后,又用脚把他们给踢了出审问室。
这边的动作一时又惊动了公安局里每一个人的神经了。
我们的杨副局长今天吃错药了?怎地动不动就发火?而且是不动则已,一动就叫得人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眼睛所见。
杨局长!你也太牛了,就算是你的手下不怎听话,你大可以把他分配到别的工作岗位上,从此不再重视,可也不能这么的打人的吧?
须不知打人是犯法的,谁都是有爹妈生的孩子,可不是你儿子了,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今后谁还敢在这工作了,尤其是当你的手下那还不是怕都怕死了。
这三位可是被他像赶鸭子似的赶了出来,脸上挨了一下,登时觉得火辣辣的,这打得可不轻呀。
他三位平时深得杨志勇的重用,委于心腹,那可是很不一般的了,这局里吧,一位正的,二位副的,其各自都有自己的一套人马,平时吧,那也是明争暗斗,各有胜场,只是谁都精明得很,一般情况下都不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来给人把柄,却不想今天杨志勇吃错药般的发了疯,不仅砸了自己的办公室,现在又对自己的得力手下大打出手,那还不令人寒了心?
这时,公安局里可是热闹了,大家一听到了动静,纷纷出来观看。
这不是杨副局长的得力手下吗?平时那可是深得他的重用,委于重任,那可是连一句重话也没有的,这时怎就打上了?
该不会是作子什么错事了吧?否则杨副局长怎会这么的生气,还动手打了人,这是不是太过份了?
释清才刚刚把电话打到市委里向乔东北市长说了这事,却又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一看,也是不由一惊:这个杨志勇是不是疯了?今天怎地一而再三这么变-态了?砸完东西了又动手打人?
别人可以远远地站着围观,释清可是一局之长,却不能只是站着看热闹了,上前喝道:“杨志勇!”
杨志勇被他这么一喝,人立即又清醒过来了,他一楞之际,也是看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难不成……我又出什么错了?
却见在场所有的人都像是看到了一个再奇怪不过的怪物般地看着他,这可就楞住了!
“你发什么神经呀。”释清怒不可抑,大声就喝斥起来,这个杨志勇实在是太过份了,砸完办公室,现在又开始打人,那还了得,说不定他真就头脑一个不清醒发神经,那可就危险了。
杨志勇又是一呆,根本就讲不出话来了,难道自己撞鬼了?不然也不会干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来的呀?
释清也不清楚杨志勇到底怎么了?也怕他是不是有什么神经方面的隐患疾病,那真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何况他别有用心,当下喝令俩名警员上前把他控制住,然安排人员将他送到县精神病院去作个全面的彻底检查。
都作出这么离谱的事,那还不是发神经病了,当然得送到那去了。
杨志勇吃了一惊,他被俩人抓住动弹不得,大急地叫道:“释局长!我没有神经病呀,千万别把我送到那去。”
大家心里都是暗道:又有哪个神经病说自己有病了,你说没有,那就是有了。
释清理也不理,把手挥了挥,令人把他押上了警车,直接就送到了精神病院去了,然后他又把电话打到了市长乔东北那去。
“什么!杨志勇有神经病?”乔东北也是吃了一惊,听了释清的介绍,说了一遍所发生的一切,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有没有神经病这个不好说,不过他的行为的确怪异得很,我已经让人把他送到市里的精神病院去作个检查,一个什么精神到时就知道了。”
“释清呀,这事胡闹不得,这事须得好好的作作文章,杨志勇同志的行为的确是非常的奇怪,我会向书记那说一声,你就放开手脚去干,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了。”
释清是个明白人,乔东北指的是什么那还不清楚了,心里一喜,道:“是!我知道该怎么作了。”
挂下了电话,释清立即就着手来大做文章,这书面报告什么的一应俱全,既然是要把一个人搞了下去,这些工作就非得落到实处,否则又如何把对方扳倒下去了。
他是高兴了,不过却是有人高兴不起来了,那就是交通局长吴叔礼,市政协委员谢大承,水务局长何才平。他们一大早就等着杨志勇能给他们带来好消息,谁知望断秋水不见影,这杨志勇吧人跑哪去了?连个电话也没有?是不是还没把人搞定了,所以不方便打来电话。
最后快要到十一点了,谢大承终于是忍不住了,打了一通公安局的电话,说是要找副局长杨志勇,这才知道杨志勇出了什么事,可把他吓坏了?
杨志勇搞的是什么呀,怎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了呢?这不是有意要坑我们的吗?这人抓了进去,你却发疯了?这搞什么呀?
当下,三人约好了午餐时间见个面,商量一下对策。
释清正在写书面报告的时候,刑警队的队长江瑶来敲开他的大门,道:“释局长!昨晚我们奉杨副局长的命令去把一个人抓来,这人该如何处理了?”
释清问清楚了来龙去脉,沉吟了一下道:“以你看法,这人有问题没?”
“这个可不好说,不过这事涉及到青龙帮,一旦青龙帮的人知道后,我担心他们会有些动作不可。”
释清点了点头:“把人放了。”他虽然贵为局长,可也不是万能的,青龙帮的势力太大了,东来市只是一个小县城而以,警力有限,青龙帮如果搞出一些动作来,那自己处境就尴尬了,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再说了,当他听说昨晚提审带回来的人那三名刑警的尴尬,心念一动:这什么情况了,难不成……这一切都是有联系的?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也是不好把麻烦朝自己身上揽,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的吗?
江瑶进去把手铐解了,把他送到门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也觉得这件事极不简单,这三名刑警无原无故的睡着还作了那么怪异的梦,连副局长也发疯了,这事能平常正常吗?她又不是笨蛋,虽然瞧不出其中的东东,可也知这一切应该跟眼前这位有一定关系。
“说什么呢?”凌无痕故作糊涂地问道。
“虽给我装傻!当我是笨蛋呀。”
“怎样?有兴趣陪我吃个早餐没,有时间的话我们聊一会。”昨晚就被她带来,现在也到了午餐时间了,这肚子饿也是情理中的事。
江瑶只道他要对自己说出有关昨晚的事,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好吧,我肚子也饿了,就一块吃个饭了。”
她不知道凌无痕的财力状况如何,不过这人才刚刚参加工作,多半是没什么的钱了,也就认识了几位有势力的人而以,所以就跟人去蹭了几顿饭了,再说了,自己也是拿工资吃饭的人,也没太多的钱,太好的饭店吧也是吃不起,准备到一家一般的小店去吃个便饭。
却不想上了车后,凌无痕就把她带到了一家颇具规模的酒店来,她眉头就皱了下来:“我说……你身上带钱了没有,这种地方也敢来?”她也就带了二百来块,上这来吃顿吧,只怕得上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