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眯了眯眼睛,脸上依旧充满着笑容,“:哦?关先生有何良策,速速道来。”
关靖恭敬的一拜,将头垂下嗬嗬一笑,“:这公孙瓒在城中有一庶子,名曰公孙荡,将军若是将其带至泸县,想必必可以使得公孙瓒失去理智,而主动出击,那我等便可以给其致命一击。”
众人皆抽了一口冷气,这关靖好一个毒计,这公孙瓒庶子众多,但是这关靖却是知道哪一个庶子最受公孙瓒的宠爱。这对于一般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是蓟侯公孙瓒。
伦直听完了关靖的话后,冷笑了几声,摸了一下他的那个小胡子,“:卑职觉得不如将公孙瓒最宠爱的小妾也给抓去阵前,这样不由的公孙瓒不上钩。”
关靖看了一眼伦直,不由的阴测测的笑道,“某家倒是知道这公孙瓒最宠爱的小妾是哪个,现在就去把她拿来。”
这公孙荡最近过的甚是苦恼,平日他也算是易县一霸,除了这公孙续和公孙旷,公孙瓒最喜欢的儿子就是他,这是因为他不仅长了一副好皮囊,他的母亲唐姬也是深得公孙瓒宠爱。
可是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易县改朝换代了,虽然都是公孙家,但他的地位可是一落千丈了,这以前他欺男霸女,现在以前的仇人见到他就踩一脚,把他当做咸鱼了。
“:哼。晦气!”
在公孙荡面前的是一个小厮,他挂着一幅轻蔑的表情,“:你以为你还是公孙家的公子吗?你现在就是一只癞皮狗。嗬嗬。”使劲的踹了公孙荡一脚,这个小厮就走了出去。
人情冷暖,皆是如此。
公孙荡吃着他七天前只会拿去喂猪的食物,突然,囚牢出现了一阵光,只见关靖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把扇子,一脸厌恶的看着公孙荡。
“:荡公子,不知这几日感受如何啊?”
公孙荡只是自顾自的吃着,没有去理会关靖。
关靖在等着公孙荡的回答,见到公孙荡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脸上不由的出现了恼怒之色。随后仍旧是笑眯眯的。
“:公子不回答我也知道,只是眼前有一大富贵,不知道公子想不想干了。”
公孙荡猛地抬起了头,眼睛中充满了血丝,“:你待如何?”
“:我已经禀明辽东侯,只要你肯与你的母亲一起去阵前激怒公孙瓒,辽东侯允诺让你做个大官,如若不然,你恐怕是人头不保啊。”关靖笑着说着。
他觉得这样一定可以让公孙荡屈服,因为在他眼里公孙荡可是个顽劣的官家公子,这种人,最怕死!
公孙荡看了一眼关靖,脸上倏忽的笑了起来,他站了起来,对着牢狱外的关靖就是啐的一口。
“:某誓与你这背主之徒不共戴天,又怎会帮助你等小人谋害我父。”公孙荡说完后一阵畅快,骂奸佞小人,爽气!
关靖整个人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整个人抖了起来,用手颤抖的指着公孙荡,用尖锐的声音叫道“:来人呐!给我打!让你小子这么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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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县
县令府
三日前,公孙瓒率军两万余进入了泸县,让摇摇欲坠的泸县顿时稳固了下来,也让城外杨祚率领的一万余不敢有什么动作,两军就这么僵持了起来。
公孙瓒今日坐在首位之上,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气。田楷则是脸色苍白的坐在了下位,一同在堂内的还有严纲,邹丹等将。
田楷一脸悲愤垂手对着公孙瓒,“:主公,是末将办事不力,这才让公孙度那个奸贼偷袭了我军后方。还有关靖那个奸贼,我与其不共戴天!”
公孙瓒则是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抿了一口茶后。
“:汝有何过错,你反倒应该嘉奖,守住我军后方,没有让公孙度袭扰了我白马义从,又以三千军士挡住杨祚一万五千大军一万五千辽东军,反倒是我亲信了小人。”
“:末将惭愧!“田楷重重的把头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