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样的话。”伏丽兮在一旁感慨。
漫灵瞪了她一眼，并不恼她此刻的反应，反而显得有些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只要不是滥杀无辜就好，李莲儿她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只有看她自己怎么做，我也帮不了她。”
“怎么做？”伏丽兮笑得暧昧，话语充满了浓烈的暧昧气息，“灵儿肯定是看出来，那李莲儿对君上有意思，她还会怎么做，难道你想不出来？”
“咳，咳。”漫灵刚喝一口茶，听到伏丽兮的话就呛住，她瞪着她，看到伏丽兮笑得异常明媚，便知道，她刚刚一定是故意的，而且是在看到她喝茶才这样说的。
百顷生在漫灵的身边，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又不失力道，帮着漫灵顺气。
他表情未有一丝的改变，好像伏丽兮说的事情和他无关一般。
“我说的是她只要有害人的举动，那便不需要放过她。”漫灵等自己缓过劲，才很认真的说道
看到伏丽兮还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她也有一些无奈的解释道：“小丽，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真的放过有心要害我的人。”
“不是以为，而是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伏丽兮直接了当回答了漫灵的话，如果她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恐怕她自己早就不在人世。
当时在魔界伏丽兮出手伤她，可最后也因漫灵的坚持才活了下来。
“我自己也不知道。”漫灵摇摇头，她记忆里从未经历过什么大的事情。
穆帆对她的保护很好，让她很难接触到无量山以外的人。
“又在乱想。”百顷生见漫灵出神，伸手在她的额头处轻拍了一下。
漫灵捂住额头，看着他的眼睛嘟囔道：“我只是最近思绪有点乱，哪里在乱想。”
“你只要在人界好好玩。”百顷生将她的手拉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漫灵的手很小，百顷生只要轻轻一握，便就看不到漫灵的手。
漫灵明白他的意思，轻点头，感受着手被一股强大而又不失温和的手包裹在其中，有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无比的安心。
随后，是一股刺痛，慢慢从手指尖慢慢蔓延开来，直达心尖。
“灵儿，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我以上古血脉的名义起誓，我会一直照顾你，直到三界六道毁灭之时。”
“灵儿，我错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是谁，漫灵疑惑，是谁如此胆大妄为的在百顷生面前对她说这些话。
漫灵强忍着疼痛，环视屋子一圈，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在。
那声音那么近，那么清晰，可是她想不起来会是谁，是谁会用如此温和，坚定，并充满着悔恨。
“小灵，小灵，小灵。”百顷生看着漫灵空洞的眼睛，一声接着一声呼唤着她，可漫灵依旧如此，并没有回神。
“不要叫了。”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出现，随后就看到平日里一直都是挺尸状的火儿扭动着他那细小的身子，出现在桌子上，满是不屑，“不过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很快就会恢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