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我若是问了就一定会回答我。
我苦笑一下,小声道:“我也知道不应该问的。可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多年,既然都是爹爹的女儿为什么我不可以,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话一出口才觉得羞耻,女儿家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头立马缩进萧楼的怀里,不要见人了。
萧楼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收紧了怀抱,我贴在他精壮的身体上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只盼着时间停在此刻不要走下去。就这样,安稳而静好。但是我也知道,这样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只是暂时的,萧楼胸中抱负不是因为一个女人可以放弃的,他背负着耻辱的过去,被血色染红的幼时记忆,他要亲手拿回属于他的地位和荣耀,要将神州的版图再次刻上宁宇的姓氏。只有这样才无愧于他的父皇,不枉他近二十年的隐忍。
在我以为萧楼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闷闷的在我头顶响起,“松儿,你说错了两个地方,一不是你不够好,二是你们不都是四叔的女儿。”
我想起之前梦里出现的异常真实的场景,身着大红嫁衣的姐姐说:“纵然她洛松与我有血缘之亲,也不会相让。何况我们本就毫不相干。”原来如此。
“姐姐……哦不,洛施她是谁?”
“当年皇宫之乱七大护卫带出来的孩子不仅仅我一人,还有尚在襁褓之中的当朝丞相施朝庵的**。她的母亲和我母后是姐妹,帝都被攻破的时候恰好也在宫中,母后将我二人交给七大护卫的时候也将轩辕血玉给了他们,说如果复国有望,这个女孩就是未来的皇后。如果天下太平没有机会的话,就让我们做一对平常夫妻,不要让这块玉再现人间。”
原来她并不姓洛,不是我的姐姐,我们之间没有血缘之亲,所以她待我冷淡,因为她有着高贵的血统,而我却只是护卫之女。怪不得总觉得爹爹待她有几分恭敬,原来如此。娶她是萧楼亡母的遗愿,同复国大业一道成了萧楼的责任,所以,自一开始,萧楼娶的人就只能是她。
男人,娶的人和爱的人未必是同一个人。
见我不说话,萧楼推了我一下,“在想什么?”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敢情你们两个人是指腹为婚呀。”
“什么叫指腹为婚,都出了娘胎才定的事情能叫指腹吗?”
“那就是指人为婚了。”
我们相互依偎笑谈着他同洛施的过往,就像在说着事不关己的留言八卦一般。他说他可以指天发誓没有爱过洛施,从来没有。我说对着那么天香国色的美人,我就不信她脱光了衣服你不动心。萧楼诚恳的告诉我,冲动是有,但是心动绝对没有。他说她处处端着一幅国母的架势整得他反倒像了臣子。
“但是她肯定是爱死你了,为了得到你还派人**我。”
“有我在你怕什么,保护不了你我还有脸做男人吗。”萧楼得意洋洋的扬起眉,“再说了,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我捏着萧楼的耳朵凶神恶煞的问:“说说,外头还有多少风流债,还有多少个姑娘想拨了我的皮拆了我的骨。”
萧楼呲着牙道:“你这么三八,难道没有听过市井之间皆传东临王是个断袖的流言?”
我点头:“听过。那叫一个绘声绘色,香艳激情。”
萧楼含住我的耳垂,我浑身一抖,他满含笑意的说:“怎么个香艳法?”
我赶忙摆手,“一点也不香艳,真的,两根棍子捅来捅去怎么可能香艳?”
“是吗?”萧楼漫不经心的问,可是那语调却是分外的……**。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那双黑眸中笑意潋滟,“我也觉得两根棍子不好,一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