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倒是本宫的错了!”一声疑惑清晰地传来后,又是冷笑地说道。
“不!属下不敢!属下......”李总管的称呼一变再变,直至此刻又改口,并恭敬地回道。
不过,这一次的娘娘似懒得听他解释,直接打断他的话。又言:那本宫在这里给您道歉了。还望李总管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恨于本宫啊!”说完后,似迟疑了下,又坚定地说道:若是李总管觉得尚未解气,或是李总管旁边那位大人觉得没有尽兴的话。虽说我是没办法,但我想我们当家的那位是有能力,也很愿意为了面子解决这件事的吧。你可以去找他啊!”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两人急忙异口同声的辩解道,并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李总管想了想,又轻笑着说道:娘娘真爱说笑!皇上每日为国家大事操劳,造福一国百姓,实为人中之龙,君中明君啊!”说到这里时,他一脸敬佩之意,举起双手向皇宫大殿的方向抱了一拳,看起来似对皇上很是尊重。
低头示意后,他又严肃的说道。“若小的因为自己的一点点委屈,就去叨扰皇上,若是耽误了皇上的宝贵时间,那我就罪过大了。而且,与皇上的辛勤劳累相比,小人受的委屈又能算得了什么呢?我想,还是不要打扰皇上了。娘娘,您说呢?”
“哦?那这么说,李大人您不想解决您的委屈了吗?若是您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我想本宫还是可以动动嘴的。只是需要您帮忙将皇上请来这冷宫来了,当然若是他不来的话,我也可以冒死冲出去,找皇上为您排忧解难了。”短暂的停息后,她又说道:李大人,您看这样做您还满意吗?”
“看来娘娘近日心情不错嘛!”李总管打了个哈哈,又说道:娘娘!刚刚的事其实是一个误会。我怎么会有委屈呢!一切都怪我不会说话,才使得娘娘误会了我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小的该受罚。”说完后,他便对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扇了起来,那清脆的声音使得欧阳辰看起来都觉得脸痛。
“大人,大人,”
“闭嘴!你也给我打。”李大富被身后的随从打断,顿感脸上无光,便也命令他道。
“是!大人。”随从听闻此语,顿觉一阵委屈。本想劝劝他,但却也被要求打耳光,真是张嘴就是祸啊!但他也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后悔,脸上实在是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欧阳辰冷眼看着这一切,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却在感慨:这两个人的心机可真是多如蜂巢啊!这可真是......暗自叹了一口气后,无奈言道,这个世界太复杂了。自己......看了看自己的手,唉!还是太单纯了!完后一脸的慨叹和自恋。
“额!李大人,这样有点不合适吧?要不我还是帮您给皇上说说吧,您看怎么样呢?”一声似是抱歉的话语传了出来,若非刚刚见识到他们的尔虞我诈,欧阳辰就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个女子诚挚的道歉呢。可现在的他只是冷冷一笑,这一切仅仅只是被拿来当成笑话看,罢了。
“真的是没有这个必要了!娘娘。”他急忙回道。“小的知道娘娘心怀慈悲,不忍我们这些下人受苦。实在是小的真没有受到委屈啊!”
“可本宫实在是感觉心里过不去啊!”一声略带调笑的声音再度传出。
“娘娘啊娘娘,我求您了!千万不要叨扰皇上啊!”此时他的话中已经带了哭腔,颤颤的音调不断地从他的嘴中发出。欧阳辰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眼角竟有水珠不断落下,不知是汗,亦或是泪。只是不断的哀求道,最后看他无奈之下,竟咬了咬牙,说道:若娘娘要为小人我的一点委屈,而去叨扰皇上,那小的......小的......“
“怎么?您又要做什么呢?”屋内的娘娘感兴趣地问道。
“小的.....小的情愿去死,也不能打扰皇上。”说到这里,他情知自己已无退路,便更是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还望娘娘成全!小的必将感激不尽!”
“李总管真是这样想的吗?可我总感觉李总管不是很高兴啊?要不我还是去....“
“娘娘啊!这一切都是小人的错!小人罪该万死,还请娘娘责罚!”说完后,李总管竟用力地在地面磕起了头,仰首之间,头上的血液止不住的落下。那被砸出来的坑洼里很快就积满了血液,看起来甚是触目惊心。
只是这次的娘娘却没有很快回话了,她似在静静地看着,又似在等待着什么。此刻欧阳辰也是一脸疑惑,即使是想要惩罚这个人,这么长时间也该差不多了。这个娘娘怎么会这么狠心呢?突然的,欧阳辰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心里坏坏地想到:该不会她就是因为这才被打入冷宫的吧!”想到这里,欧阳辰又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一次的他,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些欠揍呢。
“娘娘啊......娘..“这下的李总管尚未喊出,便忍受不住疼痛和屈辱,昏了过去。一旁的仆从见此,急忙惊呼道:大人,大人,你快醒醒啊!大人!”
“大胆!皇宫禁地,竟大声喧哗,当罪该万死。你可知罪?”这时,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厉喝,直接把惊慌失措的的仆从给震住了。
仆从愣了小一会,屋里的娘娘便又接着说道:你可真是狂妄之极!本宫问你,你竟敢不答,可真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还是说你连这皇室都不放在眼里了?嗯?“
欧阳辰脸色微微一变,这顶帽子扣的也太大了。不过是一个仆从而以,何必如此对待呢?难道说.....想了想,欧阳辰脸色沉重的看向屋内,又看向那一直躲在屋后偷听的大皇子,突兀的笑了一下,他释怀了。这本是一场云烟,又何必过于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