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脸蛋和身段,待会可要好好过把瘾。”
城门鳄急不可耐的解开裤带、露出下身,跪地便往洛玄素身上摸去。
刚才被危急性命之时,洛玄素依然可以镇定自若,如今眼看着恶人就要扑上,终于忍不住花容失色,瞬间慌了神。
“啊!别过来,你别过来,滚开。”
洛玄素惊声尖叫,频频聚气发掌,体内元气却如缴了械的士兵般指挥不动,周身玄关穴窍具被紫色真气堵塞。
“小娘子跑什么,过来,哟,这是练什么掌呢?”
城门鳄一把抓住洛玄素双腿,朝身边一拉,只听“刺啦”一声,洛玄素身上衣裙便被撕破,露出赤条条、白生生的身体。
洪烈见此情形,双目尽赤、头部高昂,身体不住扭动,压着他的豹、蛇两人不断施力防止其挣脱。
“这小子好大的力气,要是一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压得住,小子,你停激动啊,怎么,等不及了吗,老子也等不及了,等你五位爷爷完事儿了才有你的份。”
城门蛇一边狠力压着,一边淫笑着调侃,洪烈咬牙狞目,喉中发出嘶吼。
城门鳄扯去衣服,瞧见这副销魂的肉体,一下子变得急不可耐,抱住洛玄素的匀称细致的小腿疯狂亲起来,状若饿狼啃食般。洛玄素连连惊叫反抗,可没了体内真元,便如待宰的羔羊般无力。
城门鳄已淫迷心窍,洛玄素越是叫的厉害越刺激他体内**。城门鳄疯了半响停下,伸手脱掉上衣,正欲蹬掉裤子,突然一把玉尺敲到他脑袋上。城门鳄猝然受袭,身子一僵,一声不吭的歪倒在地。
“小姐快走。”
原来姮娥趁着其余四害看城门鳄施暴,悄然掏出十二时铁尺,跑溜过去猛敲城门鳄脑袋。
“大哥,你怎么了?”
城门鼠忽见城门鳄被敲倒,急忙窜过去一摸,幸好还有气息。他站起身一把拽回欲跑的洛玄素,然后喊道:
“毒狼,抓住这小娘皮,妈的,好大的胆。”
一旁的城门狼不等他说,窜过来飞起一脚将姮娥踢倒在地,然后踩在她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城门鼠将城门鳄头抬起来,一边掐人中一边叫他,一顿忙活后城门鳄终于睁开了眼睛。
“妈的,头疼,谁偷袭的爷爷?”
城门鳄扶着脑袋缓缓站起,除了脚步不稳之外似乎没什么大的损伤。他猛地摇摇头,问道城门鼠刚才所发何事。城门鼠将姮娥偷袭之事说出,城门鳄听罢表情凶恶,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啊,这么想打搅爷爷的好事,爷爷偏不让你们得逞。弟兄们,让他们眼睛睁大,好好看着。”
城门鳄说话间走到洛玄素身边,方才晕倒后****已经萎靡,这会儿看到洛玄素雪白晶莹的身体,城门鳄重新又欲念大炽。
洛玄素趁其不备间,迅速拾起刚才城门鳄丢下的细刀,将其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别过来,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洛玄素没了最初的惊慌失措,她极力使自己冷静,明白现在这个状态,即使拿着刀也不是这人的对手,与其失了清白,不如以死求全。洛玄素心中虽打定主意,可生死毕竟是大事,拿刀的手微微颤抖。
“哎呦,跟大爷玩这招儿,行,你狠,咱好商量,你先把刀放下。”
城门鳄看到洛玄素眼中泪光闪闪,知其心中还是怯懦,打算故技重施,先稳住她再说。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们是合虚道的弟子,你若动了我家小姐,就等着受死吧,洛长老定让你生不如死。”
“合虚道是什么玩意?还敢拿来吓唬爷爷?”
城门鳄见她提到合虚道语气骄傲,便问其余四害。几人都是市井凡人,从来没接触过这些,又哪里明白,于是纷纷摇头。
“合虚道便是如今修真界第一大派,门内随便出来一个弟子都能捏死你们这群畜生。”
洛玄素见城门鳄听姮娥说得仔细,心中戒备稍松,手中细刀便稍稍离开脖子,没想到她刚一动作,城门鳄突然虎扑过来,一把将她持刀手腕压在地上,然后夺下刀来。
场面突然再次变化,洛玄素再无依仗,顿时尖叫出口,双脚不断乱踢。
“放开她。”
突然一声炸雷般的吼声响彻林中,蛇、豹二人被喊声震得脑袋嗡嗡作响。城门鳄听得此声,吓得突然一顿,回头寻声望去,只见被两人压着的洪烈高昂起头,额头上青筋密布,两眼泛红,整个面目狰狞而且可怕。
“狗崽子,心疼你心上人了?爷爷今天让你瞧个清楚。”
城门鳄三番五次的被人打断好事,心中窝火之极。他干脆一把抱起洛玄素,走过来将她扔到洪烈面前,当着他面就欲行不轨之事。
可怜洛玄素,一个从小在温柔乡里长大的孩子,哪里受过这等惊吓和屈辱。她倒地奋力厮打着城门鳄,柔弱无力的拳头对城门鳄起不到半点威胁,心中此时已是绝望之极,只盼望能有人突然出现,出手保她贞洁。
洪烈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发髻凌乱,白嫩的身体上尽是红色抓痕。城门鳄挺立狰狞怒龙,终于抓住洛玄素手腕压在两旁,就要再次压上洛玄素时,洪烈脑中泥丸宫突然嗡响,里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破体而出,蓦然间,一股澎湃的力道自他头部而出,瞬间涌便全身。洪烈尽力昂头嘶声大喊,头颅疼痛的似是要炸开。
“大哥,这小子力气好大,就快要压不住他了,大哥快来帮忙。”
城门豹与城门蛇用力扭着洪烈双臂,不断下压,却感觉身下之人反而在渐渐挺起身来,力道之大便如洪荒猛兽般不可阻挡。
城门鳄看到洪烈面上可怖的神情,心中惊惧,急忙上去忙两害压住洪烈,以免其起身。
此时,洪烈泥丸宫中一绿色圆球开始缓缓旋转,圆球不断发亮,最后,表面出现数道细如丝线的裂缝,一条条电光从裂缝中狂涌而出。同时,洪烈额头中间,那块黑色印记慢慢变淡,直至消失。
城门鳄三人正奋力下压,突然晴空一声炸雷,被压着的洪烈蓦然大吼,猛地一抬身,将背上三人震飞了出去。
洛玄素惊骇地看着眼前少年,只见他眼中白光大盛,在日光照射之下依然显得耀眼,周身不时冒出细细的闪电,乍隐乍现。
洪烈直起身,眼睛此处一扫,然后突然如旋闪电般掠至城门鳄身前,一把抓住他脖子单手将其提了起来。
城门鳄反应过来时,脚已离地,他感到眼前的这只手臂坚如铁石,丝毫不可摇动。城门鳄双手乱抓,嘴里嗬嗬发声,欲张口求饶,却说不出话来。洪烈手指骤然发力,“砰”的一声,城门鳄脖子直接被他抓碎,血肉模糊。
其余四害呆立当场,眼中先是疑惑,再是惊悚,最后变得恐惧难言,纷纷转身四散逃跑。
几人分头而跑,洪烈却原地站立不动,只见他双手成指突然一举,凭空刺向豹、狼二人,两道刺目白光从洪烈指端射出。两声炸响中,豹、狼二人已分别被白色闪电击中,身体仿佛如纸糊的灯笼,顿时四飞五裂。
城门蛇腿上有伤跑不快,他正一瘸一拐的往外跑时,听见背后两声炸响,扭头一看,正好瞧见豹、狼二人身首异处,场面血腥之极。这幅炼狱般的场景吓得他魂飞魄散,忙坡着腿顾不得伤势,加速朝林外跑去,转眼间已跑出数十米。
城门鼠直吓得双腿颤动如筛糠,索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上连连祷告求饶,大呼自己该死。
洪烈旁若无人的走到洛玄素身边,弯腰拾起地上青锋宝剑,瞧都不瞧城门鼠一眼,甩手将剑扔出,那剑携着风声转眼间飞至城门蛇背后,透体而过,而后一声钝响,钉在了旁边一颗树上。
城门鼠眼神随剑,果然他不出所料,淫蛇没跑多远,便被一剑穿胸而过,要了小命。城门鼠吓得口中声音一顿,沉默了半响,突然弯腰不住磕头,嘴上凄惨地呼嚎求饶。
洛玄素与姮娥两人被其雷霆手段和血腥场面震惊,两人看的心惊肉跳。眼前这少年仿佛是来自九幽之下的恶魔,沉默冰冷、举手杀人,丝毫没有一丝怜悯,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洛玄素见城门鼠哭声凄惨,满脸的鼻涕眼泪,脸上眼睛鼻子扭成一团,说不出的悲惨可怜,看得她心中怜意徒生,便忍不住想开口替其求情。再低头看到满身红痕时,想到自己方才差点惨被蹂躏,骆玄素强压下心中怜悯。
姮娥见骆玄素脱困,赶忙爬起来拾起地上被撕破的衣服,跑过来给骆玄素裹上,然后将瑟瑟发抖的洛玄素抱在怀中细声安慰。
城门鼠继续哭喊了几声,瞧见洪烈眼睛依旧冰冷地吓人,于是心念一转,跪地飞快的蹭到洛玄两人素近前,朝她不停磕头,不住哀求她出言相救,若保的性命,今生情愿做牛做马。
洪烈望着场中五害最后一人,眼神冷冽漠然,脸色丝毫不因其求饶而有所变化,依然举起手指刺向城门鼠,白色雷电自他指尖溢出,转瞬劈至城门鼠面前。
电光火石间,城门鼠身前突然出现一人,来人黑袍裹身,面上覆着恶鬼面具,只见他伸手化出一团紫气,面不改色地将雷电挡住、化解,免去了城门鼠当头之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