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夜单手支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忍着左手的疼痛向劫匪继续跑去。
“砰。”劫匪没有犹豫地瞄准了白夜开了第二枪。
白夜腿部中弹,整只腿瞬时没了知觉,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没过一会儿腿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好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一个声音在白夜耳边响起。
白夜没有回话,最近奇怪的事情让他神经麻痹,他只是躺在地上喘气,两眼看着天花板。
“****,管你是什么东西,别他妈烦我。”白夜突然发声。
“哪有你****啊,被人施了幻术都不知道。”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白夜淡淡地说。
“跟条咸鱼似的。”那个声音顿了顿,“算了了,我帮你个忙吧。”
走廊上的人惊讶地看着这个闭着眼睛手舞足蹈自言自语的病人。
“保安,这里有个神经病,快过来!”
“镇静剂!这里需要镇静剂!”
“先控制住他!”
医院里乱成一团。
卧槽什么情况啊??白夜感觉眼前白光一闪,清醒了过来。
白夜身旁的老阿婆巍巍颤颤地拄着拐杖说:“夭寿啊,鬼上身…”
白夜脑子一团乱麻,突然感觉手臂一麻,一根针插在了他胳膊上。
“打完镇定剂了。”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对另一个拿尼龙绳的医生说到。
“嗯,带去观察室观察一下。”
两人拿起绳子将白夜五花大绑扛着离开了走廊。
“什么情况?”黎锦拿着望远镜看着被扛走的白夜懵了,“截胡?!”
“哟,还装睡。”在地下室里,一个壮汉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白夜。
白夜双眼紧闭,一副沉睡的样子。
“行了,别装了,我们打的是葡萄糖。”一个满脸胡渣的大叔抽了口烟说道。
“你们想干嘛?”白夜就地滚了两圈和两人拉开了距离。
胡渣大叔将最后一口烟抽完并且装逼地吐了个烟圈,缓缓地说:“带你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白夜一脸茫然心想这两人不会是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吧,于是屁股往后挪了挪拉开了点距离。
“是白野托付我们的。”一旁的壮汉把玩着手上的匕首边说。
随着这句话的出现窄小的地下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他在哪?”白夜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我们也不知道。”胡渣大叔靠着墙,“找他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去哪了。”胡渣大叔顿了顿接着说到,“十三年了。”
“那你们是从哪受到的托付?”白夜面目肌肉紧绷。
“大先知。”壮汉接口。
“大先知是谁?”
“你现在不能知道,也没资格知道。”壮汉将匕首随手一甩刺死了一只偷窜的老鼠。
“我要怎么相信你们。”
“这个。”胡渣大叔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白夜,是一张全家福。
“好,我跟你们走。”白夜将照片揣进了衣兜里。
“别哭丧着脸。”壮汉将白夜从地上拉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经历的事情还很多。”
三人离开了地下室的瞬间,空气中仿佛传来了一声冷笑。
乔枫盯着棋盘思量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无奈地认了输。“又输了!还是三叔您厉害。”
“年轻人嘛,路还很长,我这么大把年纪了哪有什么厉害的,都是些老经验。”与乔枫对弈的男子喝了口茶说到。
“哪里哪里,三叔这棋下得步步为营,我一不留神棋子就被吃了个精光,不得不服啊。”
“小子有事求我吧?”三叔笑了笑。
“嘿嘿,的确有一点。”乔枫见被识破只好承认。
“我就说几百年不见你怎么会突然找我下棋来了,想问什么问吧。”
“我有两个问题。第一,十几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乔枫问到。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三叔没有回答问题,而反问乔枫。
“我遇到了个人。”乔枫说,“他的言语中好像提及了十几年前这座城市出现的一些事情,并且他和我们一样,都不是普通人。”
“是个司机?”三叔突然问。
“您怎么知道的。”乔枫很惊讶。
“这座城市也只剩他会说出这件事情了。”三叔沉吟,“这件事我不能说。”
“好吧,那第二个问题,您认识姓白的人么。”
三叔听完问题苦笑道:“你个小娃娃问的事情怎么让人这么纠结,这件事我也不能说,不过三叔我好奇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能说说吗?”
“我认识了个朋友,他叫白夜。”乔枫将原因说出。
“白夜…”三叔嘴里念着这个名字,突然神色闪过一丝哀伤,不过马上又变回了原样。“那你又为何问我认不认识姓白之人。”
“他说他父母十几年前消失了,所以我代他来问问。”
“不可言,不可言。”三叔将棋子棋盘收起对乔枫说到“今日我累了,你改日再来陪我下棋吧。”,转身回了屋。
乔枫看着回屋的三叔苦笑了下,无可奈何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