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母亲做的东西好吃。”金月乌坐在椅子上,对着前方的食物大口大口的往着嘴里塞,而旁边的泼猴也不住的点头,猴脸上,满是油腻腻的物质。
而旁边,海伦娜则满是溺爱的看着金月乌,回想着当初金月乌破破烂烂的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的场景,这哪是一个小贵族啊,这简直就是一个从泥垢里爬出来的野孩子啊。
而坐在一旁的则是眼睛微眯,不住的打量着金月乌和泼猴的金老爷子,金月乌和泼猴吃的正爽,哪还会在意别人的眼光。
这份吃相,就连旁边的小侍女都感觉有点吓人了,心中想道,这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小少爷吗?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啊,终于吃饱了,天天在那里吃烧烤,我自己都感觉腻味了。”金月乌拍着自己圆鼓鼓的肚皮发出了感叹。
泼猴也在旁边点头,学着金月乌的模样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心中发出感叹,这才是真正的猴生啊,如果旁边再出来两只漂亮的母猴子,这才是真正完美的猴生。
金月乌不爽,大大的不爽,我一个人做出这样的模样也就罢了,你一直猴子做出同样的动作算什么?给你披上人皮,你就能当人了?你丫本质上还是一直猴子!
所以,金月乌本打算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生,正当,他抬起的右手想要拍想泼猴的脑袋的时候被一句问话叫住了。
“月乌,在里面,可发生什么事情。”金老爷子沉声说道,当初的汇报海伦娜知道的也并不是非常详细。
金月乌知道到底什么事才是要紧事情,所以,放弃了去折腾这只泼猴,转而对着金老爷子说道:“你想听哪方面的事情?”
“你觉得你应该说哪方面的事情。”金老爷子反问道。
这是祖孙之间的一个小试探,金月乌想知道自己在金老爷子心中到底有多重要,金老爷子觉得男人只要活着就不必在乎太多。
“臭老头,你就不知道关心你孙子的安危啊!”金月乌大怒,虽然他明白了金老爷子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但是,不肯吃亏的他,肯定要占点口头便宜。
“混蛋东西,你丫不是还活着!装什么小尾巴兔!”金老爷子大怒,但是,嘴角中那隐藏的笑意还是被金月乌注意到了。
“那是个老东西,还有一个家伙自称天罚一族。”金月乌把知道的用最短的话语表达了出来,刚吃饱,他很想把多余的精力用在修炼之上,他很想进入收割里面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多少的时间。
“老东西有多老?”金老爷子当然知道那个家伙很老,还有,天罚一族让金老爷子也是非常吃惊,但是,他并没有表达出来,这个种族还是不要让金月乌过早的接触。
金月乌失望了,他着重于说出天罚一族,就是想知道金老爷子是否知道天罚一族的事情,但是,发现金老爷子并没有表现出异常。
不对,并没有表现出异常不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吗?难道爷爷并不想自己知道这个种族的事情?多数应该是这样,想从这个老家伙的嘴里套出来什么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就算问了,也肯定会和小说一般,等到时机成熟再告诉你之类的,难不成,我自己也要对自己说,等到时机成熟他自然会告诉我?这见鬼的思路,金月乌在心中恶意的想到。
“很老的一个老家伙了,活了数千年了吧,好像假死在一个墓穴之中,就为了得到一样东西,那个老东西叫做奎托,不过,那样东西好像一不小心被我得到了。”金月乌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奎托如果在这里,指不定会被金月乌这番话气的冒烟。
“那个老家伙能有多强呢?”金老爷子问道。
“听他的口气,圣阶在他眼中只能算是蝼蚁。”金月乌回想着当时说道。
“那他现在有多强呢?”金老爷子听到刚才的话,皱了皱眉头说道。
“圣阶把,或者说圣阶的力量却没有圣阶的肉体,发挥不出圣阶的力量。”金月乌想着当时的战斗场景说道。
“这样说,这个叫奎托的老东西,连蝼蚁都不如了?”金老爷子笑了,满脸都是揶揄之色。
“他们是一个教会的人,那个教会,给我感觉,恩,有点疯狂。”金月乌一下想到了贝蒂,随口对着金老爷子说道。
“恩,这个教会现在在神恩很是红火,叫做什么来着?奥,叫做天空与大地教会,名字是满猖狂的。”金老爷子满不在意的说道,对于这个教会,到底是否如他表面上那么的满不在乎,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对了,学校知道了我的情况没有?”金月乌倒是蛮关心劳伦斯的,毕竟,他主修符文课程他还是极度感兴趣的,可不想因为这点事情就被踢出来。
“你们学校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满宽松的,毕竟学校里每天都要有学生出去历练,说不准是受伤需要休养,要么就是死了,学院哪有那么大的精力把所有学生都顾及到,倒是劳伦斯大师对于你的失踪很是在意,扬言说等你回来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金老爷子露出一副贱样,对着金月乌嘲讽道。
“见鬼,怎么把这茬忘了!”金月乌一想起劳伦斯的恐怖,他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撒腿就往学院跑去,连泼猴都不管了。
泼猴就好像没看到金月乌撒腿就跑的场面,而是惬意的躺在椅子上抓抓脑袋挠挠腮,顿时,它感觉到了一阵不对劲,顺着那不对劲的感觉望去,发现金老爷子正在笑眯眯的望着自己,顿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小猴子,你不跟着一起去,就陪老人家我来玩玩,解解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