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王终于哭够了,他站起身来,冷冷地环视了一番在场的众人,然后问道:“今晚是谁在侍候皇上?”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接茬。
倒是白宁心中有数,忙得意地上前禀告说:“是小的左右侍候皇上,只是没见皇上有什么异常之处,怎么说升天就升天了?”说完,还挤出几滴泪来。
“难道就没有其他人接触过皇上?”河间王疑惑地问。
白宁心说:“你个河间王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如果有他人在场,我还能对皇上下手吗?如若有他人在场,那害死皇上的功劳算谁的?”所以,他把腰杆一挺,脖梗一仰,信誓旦旦地说:“除了我,再也没有他人。”
河间王听后,冷笑一声,眼中顿时露出了杀气。白宁听着声音不对,猛然醒悟过来:“莫不是河间王要玩借刀杀人的把戏?”想到这里,白宁身上顿时冒出汗来,急忙嚷道,“并非我一人在场!”说完,左顾右盼,就想拉哪个关系好的宫人为他作证。见了这个光景,在场的宫人无不嫌身长,无不喜个矮,恨不得有个地缝儿钻进去。
河间王见无人为白宁作证,立刻勃然大怒:“好你个尖嘴利舌的奴才,一会儿说只有自己一人在皇上的身边,一会儿又说还有他人,如若心中无鬼,为何说话颠三倒四?可恨的奴才,分明是你害死了皇上,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哭泣,我如不杀你,皇上怎能瞑目!”说完,一剑冲白宁的胸膛刺去。
白宁惨叫一声,用手指着河间王:“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