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只见一个身着黑服的人走上祭台,手握一把杀猪刀,杀气腾腾地看着少女。少女已经忍不住掉出眼泪,尖细的声音大声哭闹着。
“时辰已到,祭祀开始!”
黑服人手中的长刀顺势而下,眼看就要砍在少女的肩膀上。
“住手!”
大家循着声音看过去,自然是管闲事不嫌事大的楚玉晗。
少女看着她,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嚷嚷着要扑过去。
“你们这样滥杀无辜少女,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吗?啊?”楚玉晗义正言辞。
底下的群众觉得很奇怪,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啊。
“她是贡品,让她上天去见镇长和镇长夫人,保佑大地平安,这时她的荣幸。”长老沉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拜托你们能不能别那么封建迷信行不?”楚玉晗狂躁到了暴走阶段,“现在都什么朝代啦?谁还信这些鬼神之说?”
“姑娘你的思想委实太先进跟熙乔镇没有半毛钱关系。”长老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须,“这个少女若不去见镇长与夫人,那么将会天降灾祸,一发不可收拾。”
“我管你什么狗屁镇长和夫人。”楚玉晗霸气一个挥手,不知从哪儿抽来一根木棍,“少女的生命由她自己做主,你们谁也不能掌控!”
台底下一片哗然,都是在议论楚玉晗对镇长与夫人的不礼用词。
“放肆!竟敢当众用不礼之词辱骂镇长与夫人!”长老终于沉不出气了,一发火站了起来,由他身边的年轻人搀扶着,频频喘气。
楚玉晗倒觉得没什么,一脸欠抽地装无辜:“嗯?我有说错吗?”
“你……”长老的心脏病差点犯了。
“你什么你?啊?话说你不是长老么?”楚玉晗继续不依不饶地说,上下打量着长老的身子,“啧啧,穿的什么奇装异服,搞得跟个印第安酋长似的,这衣服一看就是用最便宜的土粗布制的,全身的原料加起来也不过几文钱。”
长老顿时有些难堪,楚玉晗走近他,摸了摸他衣服,顿时掉下几块漆:“还有那衣服一撇红一撇绿的,是用哪个水粉颜料涂上去的啊?一定是三无劣质产品,一抹就掉,还不如我前些阵子用的胭脂呢。”
长老的脸青一块白一块,楚玉晗继续道:“啧啧,还有你这个头冠,上面的羽毛是什么鬼?是鸭毛鹅毛还是火鸡屁股的毛?”
台下有人笑了,接着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长老十分尴尬,只好装模作样一脸惊恐地望着天,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嘴里念念有词:“镇长和夫人请恕罪,小的没有看好这个自以为是的丫头,让她在您们安息的祭台上胡闹,侵犯了您的尊严!对不起……”
群众看长老都这样了,也纷纷跟着跪下,叽哩哇啦的声音不断,大多数在议论楚玉晗无规无矩不成体统。
楚玉晗摇摇头,真有这么神吗?还真的是对这些人无语了。
“所以,为了表达对您的歉意,我决定。”长老一脸严肃地站起,转身对向楚玉晗,“让这个丫头代替贡品成为新的祭祀品!”
“什么?”楚玉晗闻言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