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墨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这厮还是活着的。于是手轻扬,一根冰凌浮在手心,却迟迟没有动。
风浅墨为了掩饰自己的秘密,本应该杀了这人的,可是不知为何迟迟下不去手,风浅墨眼中闪过一丝纠结,然后手一松,那冰凌便消失了。
“算了算了,我就做一次好人,救你一命吧!”风浅墨皱着眉,纠结的说道,“二月,帮我把这人抬到马车上。”
二月依言,将这人抬到了马车上。风浅墨已经在马车上了。
看着那满身是血的人,风浅墨皱了皱眉,伸手想将那人的腰带扯开,却被三月握住手腕。
“世子他,他是男的!”三月红着一张脸,向自家世子提醒到。
“我知道啊,他不是男的还是女的啊?”风浅墨一脸不解的看着三月,“哦,我知道了,三月你是女孩子,要避嫌的,三月你先出去吧。”
“哎,不是,世子......”三月还未说完,便被风浅墨给推到了马车外。三月坐在外面,看着同样在马车外的二月,只能眼含着泪,默默仰头:世子,奴婢想说的是,您是女的啊......
马车内的风浅墨可不管外面的人在想什么,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把身边这人的伤势给处理好。
风浅墨在马车上按了一下,便出来一个暗格,那里面有处理伤口所需要的东西。风浅墨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伸手便将那躺着的人的腰带给扯了下来,那洁白的胸膛便映入了风浅墨的双眼。
风浅墨看了看那人身上的腹肌,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移开双眼,默默的在心里念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风浅墨在占了某人无数的便宜之后,终于将那人的伤口都包扎好了,而马车也到了风王府的门口。
风浅墨将那人的衣服扯好,利落的下了马车,然后指挥着二月将那男人给搬到了自己的寝居。
风浅墨回到屋子,感觉身上黏黏的有股血腥味,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脱下衣服便去洗澡了。
当风浅墨披着湿哒哒的头发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救回来的人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风浅墨移动着轮椅,想上前检查一下那人的伤势,一个抬眼间,在那人身上看见了一个玉佩。
那玉佩一看便知是上好的玻璃种,玉佩上未有其他的装饰,只是刻了一个宸字。而风浅墨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她只感觉这块玉佩应该很值钱,心里盘算着等这人醒了怎么好好的敲诈他一笔。
风浅墨收回心思,将玉佩放回原处,手一抬,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托起了床上的人,到了软榻上。
风浅墨总觉得自己让一个病人躺在软塌上不好,但是一想这是自己的屋子,他不睡软塌,难不成还让她这个主人去睡?她怎么说也是一个世子呢,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啊!
思及此,风浅墨便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毫无一丝愧疚,很快一股睡意袭来,风浅墨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