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看着时光机心里想着:“人总有太多东西无法挽留,走远的时光,枯萎的情感,总有那么多东西无法割舍,人身总有太多未知的因素,时时的改变着我的方向,不要眷恋前面的风景,鼓足勇气转个弯,或许就能转出生机。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不出一会儿就如封闭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黑的让人窒息.天边的云彩已悄然离去,月儿娇羞的露出了头,渐渐的高挂空中。
余清风带着队员们,把时光机装上了汽车,一群人也都出发了,一路上月痕乘着夜色,看着从眼前飞驰而过的夜景,和队员们开心着聊着一些趣事。汽车轰隆隆的开着,渐起一路飞扬的尘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片死地,没有动物也没有植物,也是安装时光机的最佳位置,队长说”这里晚上的星空会看到各种各样的景象。“这里也跟梦中老者,放时光机的位置相似,这里也是空间乱流的重叠处,只有这里,才有可能用时光机穿梭到从前或未来。一群人安装好了时光机,也代表着月痕即将离开这个世界。
月痕和每个人,都拥抱着、告别着。该走的总是要走,月痕还是坚定的走进了时光机,拿出那块晶体启动了时光机。机器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只是越来越亮,月痕的身影渐渐模糊,晶体也逐渐没有了光泽。地球又再一次电闪雷鸣,狂风肆虐起来,倾盆大雨由然而至。一群人看着月痕和时光机缓缓消失。难以平复心情的一群人,赶回了实验室。
月痕走后,队长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房间里。刚被大雨淋湿的黑色风衣叮咚叮咚的往下流着水。他眼神中的深遂,让人无法揣摸,而后眼皮上眺,身体也跟着抖动起来,发出一阵阵阴冷的笑声。
月痕把蓝色晶体插入了启动台,仿佛火箭升空搬冲出天际。他只感觉头痛欲裂,脑海里的记忆一点一点消失着,亲人慈祥的脸庞也一点点消失,他一遍遍的喊着.妈妈,妈妈…………..跟着所有的记忆完全消失了,身体疼痛难耐,仿佛掉进了一个锋利的绞肉机中,身上结实的肌肉不停的被扭曲着,身体内骨骼霹雳扒拉的响个不停像被大锤重重的敲打一样。
身体的非人的疼痛感使他逐渐失去了知觉,这时他全身被一束光笼罩着,那些消失的尸骸,从他身体里面和晶体上出现了,保护着他不被撕碎。时光机带着月痕,慢慢的来到了远古时代,月痕身上的光束也慢慢消失,那些尸骸粉末,在保护他到上古时代的途中都消失了。
“大家快点过来看啊。”一群大约十来岁的孩子,围着一个光着身子,看着这个皮肤白皙,身高七尺,黑亮垂直的短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高高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大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喊到。一个孩子叫来村长,让他看看这个没穿衣服的大哥哥,村长叫孩子们都散开,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年,“咦!这模样生得好生俊朗啊!有老夫当年年轻时候的影子,”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这个年轻人通红的左手。明亮的黑色眼眸左右转动着,聚精会神的用干枯的手指感受这脉搏。松开手指,他轻松的扛起了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年轻人,带着一群叽叽咋咋的孩子们离开了这里。
就这样月痕被这个自恋的老头救了,接着就被这个老头带回了家。
一直到半夜月痕才慢慢醒来,他只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身体四面八方传过来,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又是一阵剧痛袭来。这是哪?我又是谁?这又是什么地方?他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脑海里却找不到任何一丝丝的记忆。
他眼帘中慢慢出现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老者微微下陷的眼窝里藏着一双深褐色的眼眸,一身白色的绫罗长袍,看起来是那么的超凡脱俗。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月痕一阵惊慌,努力的想爬起来往后退。双眸急剧放大。
老者听到这位未知少年说着奇怪的话语,虽然听不懂但他能理解少年的意思。
老者笑眯眯的开口道:“年轻人你不要惊慌,我是救你的人,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安心的好好修养,等身体好些了我再告诉你。”
月痕听着老者说的话,也是一句也没听懂他说什么,只听见他的嘴巴发出奇怪的话语声调。但眼神之中让却他感觉到一种慈祥的目光,看样子应该不是来加害于他。他松了一口气,感觉身体又开始剧烈的疼痛着。
老者拿着纯黑色的斗篷碗,里面还冒着热气。递到他的嘴边说道:“这是老夫亲手熬的疗伤药,可以帮助你恢复体内的伤势,你赶紧把它喝了,凉了就变苦了。”
月痕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看着老者的动作,大概的意思他明白了,他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艰难的爬起身坐着,双手颤抖的接过黑色的斗篷婉。缓缓的送到嘴边,一口气喝光了汤药。
老者看着他喝完汤药,接过斗篷碗,轻轻扶着的他身子平躺在檀木架子床上。生怕稍微用力会伤到他。
老者不知又说了些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喝完汤药弹指之间,月痕感觉身体里面情况好多了,剧痛也减缓了一些。睁开眼睛四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步入映入眼帘的是这副青色的檀木架子床。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人神清气爽,精神焕发。一张大大的屏风摆放在床头边上,上面描绘着一副百鸟归巢的墨水画。屏风的对面,放着几把古老的扶手椅,上面还刻满了各式花纹。看起来让人赏心悦目。房间的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个檀木洗脸架,上面还摆放着一个青铜共振盆。简单的几样家具,摆放的井然有序,大方却又得体。
他紧紧的闭上双眼,眉头紧皱着,似乎在想些什么?但是却想不起任何一丝丝有关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