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置可否,笑着点了点头道:“太子安排的甚好,不若咱们就进去一探究竟。”
说罢,太子的贴身侍卫推开院子门,率先进了院子,太子和他两人随即进了小院。萧暮烟躲在繁茂的树冠之中,萧暮烟淡淡的一笑道:“你这计谋果真有用。”
孟离仑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望着萧暮烟道:“烟儿可否心动?”
萧暮烟无语的白了孟离仑一眼,心中禁不住腹诽,好一个自恋自大自负的腹黑,她吐槽道:“你的脸皮比咱们脚下这颗大树的树皮还要厚。”
说话间,太子踏进院落,院子里灯火透明,原本萧暮依留下的几个小厮站在院落里守着厢房和柴房。几人一见太子,皆是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跪地请安。
勾逸尘原本就颇为多疑,一见到眼前的架势,心中不禁生疑,他不解的回头望了一眼萧天逸道:“萧将军,这不是四小姐的院落?为何会有这样多的小厮把守?”
萧天逸微微一愣,眸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自是不知道这小院发生了何事,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回答不上太子的问题,不觉低头回道:“回太子的话,待微臣问个清楚。”
说罢,他几步上前,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厮,不觉皱了皱眉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几名小厮面面相觑,跪在前头的小厮终是抵不过萧天逸强大的气场压迫,支支吾吾的说道:“二小姐吩咐奴才在这里看守四小姐还有一个男子……”
萧天逸微微一愣,仿似是没有听懂一般,覆又问道:“你在说什么?”
萧暮依原本站在院落门口,听到这里再也沉不住气,壮着胆子奔进小院,几步奔到萧天逸近前道:“父亲大人,女儿有话要说。”
萧天逸望着眼前的萧暮依,眸底疑云重重,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此时此刻他也不得不忧心钟翰离所说的事情是真的。
可是事到如今,说也不是,不说更不是,总不能让太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此一来,便会更加落下把柄,成为钟翰离的口舌。
他不觉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
萧暮依抬起一双杏眼,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站在萧天逸身后的太子和国师,方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父亲大人的话,此事委实是难以启齿。”
萧天逸皱了皱眉头道:“太子在此,有何话说不得?你且将所有的事情源源本本的说出来,自有太子在此定夺。”
萧暮依瞧着萧天逸如此说,自知如今不得不开口,随即佯装出一副乖顺贤良的模样说道:“萧暮姿趁着今夜太子晚宴的时机,私会府外情夫,做出了****不堪之事。”
萧天逸震惊的说道:”你说什么?”
萧暮依知晓父亲生气了,如今想要做的,便是将这件事情的关系和自己彻底撇清,她急忙解释道:“父亲大人,女儿所说的句句属实,倘若父亲不相信女儿所说的话,可以亲自审讯他们。”
萧天逸压抑住心中的怒气,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如此重要的时刻,萧暮姿这个不长脸的女儿竟然惹出如此难以启齿的事情。如今此事虽然是萧府之事,可也已经不单出是萧府的事情。
他后退一步,走到太子身边站立,微微俯身道:“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
太子原本就是来看热闹的,他虽然和这萧天逸结成了亲家,也是权宜之计,一来是为了稳固了朝中的一方力量,二来是为了得到四神纹玉的消息。
此外这国师是父皇身边的心腹,也是万万不可得罪之人,更何况这件事情听起来也颇为有趣,不若就看看热闹。
勾逸尘笑了一笑道:“萧将军,虽然这是你的家事,不过咱们来都来了,不若就在这院子里审上一审,倘若令千金有冤屈,有我这太子在,也可为你们萧府做主。”
萧天逸垂首道:“是,太子殿下。”
勾逸尘的贴身侍卫动作利落的从屋内搬出了一张木椅,太子在院子中央坐罢,便吩咐将萧暮姿和小白脸全都带出来。
那小白脸因在柴房里关着,所以被先一步带出来,只见他下身穿着中裤,上身****,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吻痕,明眼人看上去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萧天逸见到此情此景怒火中烧,却又不能在太子面前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只能暂时静立在一侧。
萧暮姿也被人带出了厢房,她身上凌乱的穿着中衣,头发散乱的披散在肩上,神情慌乱异常,见到院子中的人,一双眼眸瞬时留下了热泪。
勾逸尘道:“萧将军,开始吧。”
萧天逸沉了沉心神,看向自己的女儿,痛斥道:“萧暮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为萧府小姐竟然能做出如此丢人现眼之事!”
萧暮姿眼眶一红,眼泪止不住的下落,她使劲的摇着头辩解道:“父亲大人!这一切都是有人陷害与女儿!女儿与这男人素不相识!只因被下了迷药才会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还望父亲明察,还给女儿一个公道!”
那小白脸也不示弱,他深知如果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下场便是必死无疑,所以眼下拼死也要要死自己是这位小姐的情夫。
他急忙看向萧暮姿,声音急切的辩解道:“莠姿,你不要如此说!这番话当真是伤我的心!我自知我出身贫寒,配不上你这样高门大户的小姐,可是我对你的真心却天地可鉴!”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复又朝向萧天逸语气诚恳的祈求道:“萧老爷,我与莠姿情投意合,只因门户不当,害怕您反对,才一直隐瞒我们相爱的事实,如今事情败露,只望老爷您大发慈悲成全我们!”
萧暮姿听完不觉一愣,她何时认识眼前的男人,原本心中以为这男人是自己从快活楼里雇来的采花贼,可是如今听完了他这一番辩白,一时也糊涂了,为何他会知道自己的闺名?
她声嘶力竭的辩解道:“父亲大人,您莫要听这个男人胡说!我和他素不相识!他就是一个龌龊的采花贼!父亲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还女儿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