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幻蝶宫离沫夏刚进来的地方并远,以解某个穿龙袍的**之心啦。
刚到宫门口,沫夏就看到了一道红色身影,走近一看,原来是皇后娘娘。
玓漓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有点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连她这个女人都要被掰直了。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妹妹,何必多礼。”玓漓真的是个好姐姐,看不得妹妹受一点儿苦,
“快起来。”玓漓一把扶起沫夏,拍了拍沫夏身上的泥土。
“你我姐妹二人,什么时候如此的见外呢。死丫头,那南宫小弟对你可好,是不是夜夜春宵。”
玓漓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的“污”气。
“姐姐,你……进去说。”沫夏低下了头,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在害羞,然而,沫夏只是为了掩藏住自己忽的苍白的脸。
“死丫头,长大了,懂得害羞了。走吧,进去说。”玓漓哪知沫夏的心事,更何况还是一个“不认识”的妹妹。
幻蝶宫内部的装饰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幻蝶,幻蝶,步入宫里就如同进去了一个蝴蝶的海洋。
连皇后的作为也修饰成蝴蝶的样子。
没想到,皇上居然知道皇后娘娘的喜好。
玓漓拉着沫夏往幻蝶宫的后庭宫走去,接着两人一起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而此时,沫夏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坏心情,蓦的抬头对着玓漓说了一句,“他,对我还好。”
“傻丫头,姐当然知道了,别的我不说,他是南宫瑾炎找的,不会有错,我还是很相信我夫君的眼光。”
玓漓的脸上充斥着幸福的微笑,
夫君!
夫君!
夫君!
何时,她沫夏也能对着海一说出类似这两字的“老公”。
苦涩……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跟你说个事哈。”
沫夏正在感伤之际,玓漓默默的凑了过来,小小声的说了这几句话。
沫夏瞬间回了回神,“嗯,姐,你说吧。”
“你们都先退下吧。”
“是。”
沫夏不禁的挑了挑眉,什么事,这么机密,还要退下所有人,沫夏也正了正脸色。
“璎珞啊,我跟你说啊,这件事除了父亲大人,你谁也不能说啊。”
赶走了所有人还不够,杂们的皇后娘娘直接靠在沫夏的身边
“什么事啊,姐,这么神秘。”
“哎呀,讨厌,你先答应我。”玓漓的脸色变得有点红。
“好。”看着自家的“姐姐”快急死的样子,沫夏赶紧应下。
“那好,我告诉你,南宫瑾炎他,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沫夏听到这,一把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玓漓。
“不对啊,姐,有病干啥找我,我又不会。再说了,太医院那么多人,真的是。”
会也不医,沫夏默默的吐了一下小舌头。
“不是啊,你,你,姐夫他,他,他,患病的地方,地方,在,唉……”玓漓吞吞吐吐的,沫夏都急得快吐血了。
“快啊。”
“唉,你姐夫他患病的地方在,在pigu那。”
“扑,”别怪沫夏,她真的忍不住了,说一个屁股,难倒一位美女。
“死丫头,你姐夫这病太医院的人都看不出什么病症来,找民间的大夫又……毕竟那是在……”
“扑,”
看到自家小妹笑岔了气,玓漓决定忽视她,“所以,我要让你跟父亲大人说,让他找看看民间大夫。”
玓漓的样子十分严肃,搞得沫夏也严肃了起来,“好的,姐姐,我一定会说的,不过,姐姐,大夫也有分的,你要先说说这个姐夫,是什么症状,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这些都是要说清的,比较好对症下药啊。”
“这个嘛,你姐夫是从上个月初开始这样的,至于症状啊,就是那个,那个屁股会是不是的发痒,有时还会痛,坐在光滑的椅子上也会感到有异物感。大概就是这样了,这种症状维持到现在。”
“如果,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是……”
说到这,沫夏自动的消声了,
“是什么啊。”
沫夏才不会说嘞,她现在还不敢肯定,
“姐姐,我还不敢肯定,这得让我看看。”
“看……”
玓漓面露难色。
“姐姐,是把脉。”
沫夏不禁抚额一把,天……
于此同时,青龙宫后庭的书房也展开一次秘密谈话。
“王兄,此次其它三国进都可不单单只是献贺礼那么简单,恐怕,大有阴谋。”
都说认真起来的男人最帅,这话不假。
南宫瑾寒的眉头紧促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阴谋。”
一旁的南宫瑾炎拍了拍南宫瑾寒的肩膀,“我猜,他们可能是要利用这次进都,杀我青龙国的威气,也很有可能,他们三国已经联手了。”
“王兄,莫要想太多,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可能总是我们一国独大。况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臣有信心一挡。”
一双黑色眼眸下藏着野心和跃跃欲试的挑战心。
“我相信你,但最怕的是还有内鬼的存在。所以,我这次召你前来,就是希望你能在朕生辰之际,准备好一切,以免出什么岔子……”
突然,南宫瑾炎的面色一冷,语气极速了起来,“王弟,你先退下吧,找弟妹和皇后过来享用午膳。”
南宫瑾寒有点不懂,王兄这是怎么了,突然换了话题。但看王兄这样子,只得应下了,
“是,臣先行告退。”
南宫瑾寒退下后,南宫瑾炎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艾玛,差点就丢脸了。
南宫瑾炎抓了抓屁股,“痒死我了,啊~啊~啊~”
皇上的寝宫内传来了一阵阵令人羞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