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越,马上就要迟到了,快点!”
詹越很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将电话放在桌子上后,起身走向卫生间。
周一的早晨的车辆很多,坐在公交车内的他不停的打着哈欠,提不起精神来。
今天是他调到明志城区刑警大队报道的一天,期间休息了几天的他,时间差有点颠倒。
这一次的办公地点距离他家很近,到是让他有些欣喜。
二十分钟左右,他到了明志公安大队。
刚一进刑侦科,就看到一屋子内弥漫的烟,和刺鼻的烟草味。
“你是?”一名男子抱着文件走上前来,问道。
“刑侦科七队一组副组长?”詹越看了看男子的工作牌,道:“我叫詹越,从悦海区调过来的。”
“臭小子,没大没小的,见面第一句话要叫副组长。书包?看你的样子也得二十多岁了吧,现在高中生都很少背这种书包了吧?”宁浩没好气的说道。
詹越对他这样的人也是见怪不怪了,局子里总是不少这种一副自认为天王老子的人。
“请问副组长,我的位置在哪?”詹越故意的向上抬了抬怀中的箱子。
“就靠窗户那边第三个位置,我告诉你呀小子,你旁边的是科长的女儿,也是咱们组的组长,别动手动脚的。”
詹越没用理他,径直走向自己的位置。
收拾了半天,凌乱的桌子终于干净了。
“开会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所与人都放下了手头的事情,站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名带着眼镜的男子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给詹越有种不好相处的感觉。
“今天来了一位新同事,马上就要到月底了,各位手中的案子希望大家努力的完成。”
过了半个小时,大队长才说完开会的内容。
“詹越,对吧?从今天开始,你归一组管理,也就是王晴的那一组,她今天去走访了,下午应该就会回来。”
大队长走后,他发现四周传来无数憎恨的目光。他觉得,若是目光可以杀死人,他现在早已死了千遍万遍了。
“真是苦了王晴了,还要带着一个从上面下调的累赘,要是我去一组,一定能帮她很多忙。”
“你小子别乱说话啊,我们一组的人可比你们二组的厉害多了。”宁浩不服气的道。
“哼,还不都是王组长的功劳?”
“我们靠的是团队配合,你懂什么?”
詹越听到后,不屑的笑了笑,他没空去理会他们,到是资料上的一个案件吸引住了他。
七月一日,3号街道发生一起命案,案发现场位于一处桥洞中,报案者是一名五十三岁的男性,职业是拾荒者。一名女子全身****的死在洞中,心脏处被插进一把水果刀,面部被毁,无法查询身份。死亡时间大约在七月一日凌晨一点左右。
死者的衣物丢失,而且没有被性侵过的痕迹。
他生活在明志区二十多年,自然知道那条废弃的石桥。五年前石桥周围被建造成游乐场,由于投资方中途撤资,而变为一处荒地。
在石桥周围可以通过的地方都设有摄像头,可资料中没有提到女子路过石桥周围的记录。
莫非是被杀后丢弃在桥洞中?
面部被毁,是怕发现女子的真实身份,那么凶手应该是被害者的熟人。
今天是四号,那么这个案子是昨天才接到的。
看了看最近的寻人启事,最近只有一起报案,报案时间为七月二日。
詹越背起书包,用手机将资料照了张照片,走出了办公室。
来到了报案人所在的锦绣小区。
“砰砰砰……”
门打开,是一名年迈的老妇。
“您是?”
詹越出示了警员证,道:“我是明志城区刑警队的警员,詹越。”
“奇怪,刚刚有一个警官来过了,也是你们刑警队的。”老妇疑惑道。
刑警队?不会就是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组长吧。
“呵呵,您现在方便透露些您女儿的事情吗?这对于我们破案有很大的帮助。”詹越道。
“当然,你们都不厌其烦的来找线索,我肯定不会拒绝的,快进来吧小伙子。”
老妇的女儿名叫李秋月,是一名小学教师,六月二十九号那天晚上,李秋月打了个电话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您女儿是长发还是短发?”
“月月她从小就留着长发,而且很喜欢染成黄色。”
“她当时穿着的衣服是什么类型的?”
“我也不怕您笑话,月月她比较喜欢潮流时尚,那天穿着的是露着肚脐的衣服。”
詹越点了点头,现在他手上没有被害者的照片,只能先记录体貌特征,等回去后去看看被害者的尸体,再做定夺。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詹越才从老妇的家中出来。
时间到了十一点左右,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随意的找了一家快餐店。
这家快餐店里面的人很多,周围有着很多的办公楼,大多数小公司的职工都会来这里吃饭。
他端着饭菜,走到了中间的长桌子上,讲笔记本放在了上边,一边吃着,一边思考着案子。
李秋月六月二十九日晚上五点半左右给她母亲打过一通电话,说是约了朋友在外面吃饭,之后便没有了音信,手机也是关机状态,也未曾接到过勒索电话、短信。
现在,桥洞案的被害者是李秋月的概率在半分之九十五以上,而嫌疑人或许不是为了钱财。
到底为了什么?
他觉得两个案子有着微妙的联系。
从老妇那里也没有得到多少的线索,李秋月虽说下班早,但都是躲在屋子中判作业和备课题,有时连吃饭都到深夜才吃。
“你怎么会在查这个案子?”坐在詹越旁边的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问道。
詹越警惕的将笔记本合上,道:“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没礼貌吗?”
“你是哪个公安局的?”女子问道。
“这好像与你无关吧。”
“既然大家都在查这个案子,那你说说你的看法。”女子的语气令詹越很不舒服,倒像是在命令他一样。
不过从女子说的话来看,应该是个民警,这种失踪人口案本来就应该由民警来管,只不过这个案子与桥洞案有着联系。
“线索很少。”
“不过这个案子或许与桥洞案有着联系,两个被害人有很大的几率是同一个人。”詹越道。
“不会,两个被害人的体貌特征不同,桥洞案的被害者是一名短发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