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听完了酒肆之中的对话之后便立马赶了回来,而韩平不紧不慢的走着路,显然是等車回来。
“怎么样?”
不多时,車如鬼魅般出现在了韩平的身旁,而一旁的韩平看到这一幕,语气及其的平淡,显然是已经有些习惯了車的出场方式。
“刚刚酒肆之中的那个人在门主走后便暗自吩咐起身边的人,听那话音应该是叫人埋伏我们一波,看样子定然是在白峰对付我们无疑。”
“恩,我知道啦。”
韩平轻声喃喃道,“不过也无碍,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妨我们将计就计,继续往他所说的白峰那里去最好。”
韩平对着車缓缓说道,車脸上有些疑惑,但是最后却没有说什么。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白峰哪儿赶去,但是步伐极慢,看着这情况就知道那韩平是故意让那山上的人有些防备的。
许久之后,一行人终于是来到了所谓的白峰,一眼望去,那白峰倒是毫不出奇,算不上什么巍峨的大山,也算不上什么险峻的奇山。
但这山地的最大的优点就是人烟稀少,无人问津,韩平走到这里便可以猜测这块地域应该有百年没有人会来走动啦。
可是就算这般,韩平也不会做过多的迟疑,正所谓技高人大胆,假如山上真的有什么埋伏,那也顶多给自己来点开胃菜,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见招拆招。
事实上也恰恰如当初所料一般,那韩平一行人走到了山顶也没见到龙凤派的影子,可是韩平也没有任何的遗憾,因为在他的眼前,正站着今天正午酒肆之中告诉他龙凤派地址的家伙。
韩平想要的不多,而最为可贺的便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他要的东西。
“仁兄,你看来是怕我迷路所以特地前来这里为我指路的吗?”
韩平看见那人之后便摆出了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就单单看那表情,一般人都会以为他是怀着感恩之情的,但是在韩平对面的那人倒不是这样想的。
只见他猖狂的笑了笑,那本来就显得丑陋的外貌在此刻倒是显得更加让人犯呕。
“小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有见过一个长得和我一般的好人么?”那人张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有种让人忍不住鼓起掌的冲动,韩平听后也在心中暗暗叫了一声好。
“小子,我不妨告诉你,我乃是天宗的百足之一,虽然说地位不高,但是我身边的这位大人你可不能小瞧!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天宗三将的下将!”
那人说话所表露出来的嘴脸并不像那种阿谀奉承的小人脸蛋,就连那语气也让人听着无比的舒坦,在他身边的那人被他这般一吹,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哦,那么你们想要干什么?”
韩平表现出一脸的惊慌,身子也有些不免的颤抖了起来,显得好像真的被吓坏了一样,而在他身前的那人看到韩平的表现,脸上的喜悦之情也更加浓厚了起来。
“小子,不需要那么害怕,我看你这口音应该是外乡人,不知道你来这里找龙凤派是为了什么事情,你不妨直说,我们天宗的人一般都是对人非常友善的。”
那人显然是外交的一把好手,单单那一张千变幻化的脸蛋便数得上厉害啦。原本保持着凶神恶煞的脸蛋在一眨眼之前变得像极三月的春风,和善万分。
“我.....我只不过是从江南来这儿拜师学艺的,难道这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韩平表现的极为的紧张,就连说话都带着自然的结巴,那人听到这回答之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阴沉了下来,而在他身边的下将的脸色上也流露除了一丝疑惑之色。
“你刚刚叫我来可不是告诉我这人是拜师学艺的?”
“下将莫急,你认识小人那么久了,想必也信得过小人的眼光,再者说,小人能坐上今天这种位置不也多靠了你的帮忙吗?故此我又怎么可能会欺骗你呢?”
那人脑子转的飞快,一段话说的是至情至理,下将听到之后原本有些难看的脸色也有了些好转。
“哼,小子,我可不管你是来拜师还是学艺的,反正你今天也是走不出这座山啦!与其如此,我也不管你知不知道我想要的秘密,还不如硬碰硬,让我先打的你怕啦,到时候在看你说不说到底知道点啥。”
韩平看那远处的下将已然翻了脸,心中原本的打算好的计划不免也泡了汤,本还想装疯卖傻套一套消息,到此刻看来也唯有动粗啦。
下将那人话音刚落,一个人便单枪匹马的直奔韩平而来,但是还未到韩平的身旁,韩平身边的马便一跃而出,刚刚好挡在了下将的跟前。
“给我滚开。”
两人的兵器都是铁棍,但是其中又略有不同,那下将手中的棍子是玄铁铸造而成铁棍,坚硬无比,而马手中的棍子却是不知道什么材料的软棍。
在他们每次的对抗之时,马手中的棍子都会软下一部分,可是质量却是极好,不管软了几次,那棍子始终没有断裂的倾向。
两人的打斗进入了白热化,下将挥舞手中的玄铁棍,攻势如同大雨倾盆一般落下,看上去毫无章法,但是每一招都暗藏着杀机。
而和他对着干的马亲熟无比的脚步和手中不缓不慢的对招,让得那攻势迅猛的下将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半点破绽。
两人对决了三百多招,看上去好像谁都没有占到上风,站在一旁的那个陌生人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啦,他显然愈发觉得自己不了解他今天招惹的人的实力啦。
就在这时,那下将忽然沉不住气了起来,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手中的玄铁棍一收一缩,如同蛟龙出海一般,攻势迅猛的肉眼都难以分辨。
周遭只是回响着那武器捅破空气的爆裂声,再等看清时,下将的玄铁棍已然到了马的眼前,可是马脸上依然挂着那副没有任何表情的表情。
韩平看到这一幕,心不免揪了起来,如若此刻对决的不是马而是他的话,想必这么近距离的攻势他定然是躲不过去的。
可是事态就在这儿发生了天大的转机,那玄铁棍擦破了马身边的空气,硬生生的从马的脸上划了过去,但是却没有意料之中的血液飞溅的场面。
下将还没来得及喜悦,手中的感触便告诉自己这一次看来是失手了,可是失手并算不上是什么,反而这一幕给心里带来的震撼更是巨大的,“这是残影?”
韩平也是呆在了原地,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犹如浪潮袭来一般,那种心灵的震撼难以用词语来描绘。
“十步之内,没有人是我的敌手!”
只不过是眨眼功夫,但是韩平却觉得过了许久,直到马那雄厚的声音传来,韩平才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
“破!”
马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了下将的身后,而少将的余光也看见了马,可是他却已经来不及调整位置了,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后背给敌人留下了很大的空档!
软棍瞬间击打在了下将的膝盖之上,骨裂之声清脆的回荡在了周围,而下将的身子也因为这一击整个悬空拉起来。按刚刚的攻势看来,马的攻势并不算很快,只不过隐隐有些让人看不清。
在这场战役的最后只见马将手中的软棍顺势驻在了地上,随后用力的往前一顶,那招式一气呵成,之后只见那下将伴着这股力飞向了韩平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