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事后,周围原来的女青年,见我都躲开,我感到很奇怪?就不停地问她们,才告诉我:“你不是与财务科会计谈朋友,我们都怕惹她,所以,只能离你远些”。我忙问:“是谁说的?”她们轻轻告诉我:“是人事科长说的”。当我接到家里母亲打来电话,叫我回家。我就回去听母亲说:人事科长去过家里,说她与你介始一个女朋友,是个大学生,条件很好,结婚你们不要准备很多东西,女方都有。这事我们决不定,叫你回来问问,如何解决?我听了很为难,如不答应,已经是满厂风雨。就这样屈服于现实,只好答应了。“
桃花听到这里轻轻叹口气,看着先生,两泪汪汪,说了声:“我们都是苦命人。”
桃花听得很入神,但听到厅里的落地大钟已经敲了十下。虽她还想听个究竟,但时间很晚了,怕先生讲得太兴奋,晚上睡不好。就起身为先生绞了热毛巾,让他擦脸。有把原来的浓茶倒掉,换上白开水,让他润喉,要他坐在沙法上休息。桃花进房去铺床,拿两套花色相同的睡衣和内衣,然后,进浴室放水,好了,让先生进去洗澡。洗完了,穿好睡衣,进房坐在床上,等桃花洗完进来。
桃花简单冲洗一下。进房时,一只手中拿着一杯水,另一只手,拿了一粒安眠药。怕他今天讲得太多了,晚上睡不好,先生照她的意思,把药吃了。桃花把杯子放在床边柜上,就钻进被窝,关了灯,睡在先生身旁,把头枕在先生的手臂上,先生把手臂一弯,握住桃花的肩头,让她的头紧靠在胸上,桃花耳朵紧贴着,听到先生有力的心跳声。先生闻着桃花的发香,可能是话讲多了,累了!也可能是安眠药起了作用,两个情人相拥而睡,很快进入了梦乡,两人脸上都带着甜蜜的微笑。
第二天清晨,先生按时醒来,看到桃花还睡得真香,就轻轻的把手臂从她头下抽出,又把她的头移到枕头上。先生洗脸漱口后,去买早点,准备好,进房,叫醒桃花。那桃花“皇后”柔着眼睛,慢慢起来梳洗,吃完早点。做好家务,就进书房,把脸贴在先生脸上,说了声:“我走了!”先生把手拍拍她的脸说:“路上小心!’”桃花说了声知道了,就骑车去上午劳动。
中午劳动回来,桃花路过菜场,买了很多先生爱吃的菜,回家开始制作,她拿手的各种卤菜,让他下酒。下午,又去先生女儿家回来。烧晚饭,准备好菜,再配上酒,两人对坐,吃着红酒,讲着她听到的各种八卦。先生一边吃着美味的卤菜,配上红酒,一面笑着听那些无聊的小道消息。
先生虽在桃花的训练下,酒量略有提高,但还是一吃全红在脸上。吃完后,他靠在沙发上,桃花用热水毛巾让他洗脸,再配上浓茶为他醒酒。这时,他靠在沙发上,又过上“皇上”的生活。
等桃花整理完家务,两人穿上衣服,一起去散步。现在时间长了,两人手搀着手,十指紧扣,亲密地走着。不管旁人如何看法,自己快乐就好。
散步回来,为先生准备好洗澡水,让他洗澡。完了,先生坐在厅里,等桃花洗好出来。桃花为先生泡好茶,看着他心情很好,桃花撒娇地,要先生讲与阿姨同意交朋友后的情况。
先生知道上次讲到太晚了,没有讲下去,今天继续讲吧!让桃花听个够。
先生讲起了同意这位大学生交往后,这个板着脸一本正经的会计,却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从来不主动与人打招呼,现在同科室里的同事,见到了会主动报以微笑。开始发现,大家还不知如何回复她,就是笑也是很尴尬。特别是要去经常报销的人,她也不象以前那样苛刻,通情达理多了。与他同科的人,对大学生的变化,都说是爱的伟大,现在她有了爱,看待事物都不一样了。
那大学生,在他同意后,就公开主动来找先生,亲蜜到食堂吃饭,也不分离,主动坐在一起。开始他反倒不习惯,后来那些要好的同事,一看那大学生端着菜过来,大家一看就避开了,让他们二人在一起。
那大学生对先生确实很好,唯有一条不准其他女人接近他。实际所有的女青年,早就从人事科长处知道情况,都主动避开了。现在他身旁只有一个女人,就是这位大学生。
二人交往,都是在大学生的指挥下,包括去看电影、看戏内容都由她定。先生原爱好的文艺娱乐活动,随着与大学生交往而终止了。
过了一年,大学生向先生提出,是否该结婚了。先生他说:“我们家地方小,地段也不好,不合适你去居住。”那大学生说:“这房子我有,您只要同意就好了。”先生说:“那怎么行?我住在您们家,我多不方便。是不是再等等,向工厂申请一下,分配给我一间房,那就可以结婚了。”
那大学说:“可以,这事我来办,不用您操心!我叫阿姨帮助解决。”
“您阿姨?她有那么大的能力!”先生惊讶地说。
那大学生笑着说:“人事科长就是我的亲姨,叫她想办法总能解决的。”
先生一听,才明白,原来人事科长是她的阿姨,所以为了她的事,不遗余力。
房子果然在工厂房源十分困难的情况下,很多老工人全家三代住在十平米的房子里都没办法解决,而他们却分到了一间。虽不大,但在结构不错的大楼里。有了房子,就准备结婚。
选好日子,就把两家亲戚叫在一起吃顿饭。从此,这对大学生下嫁中学生的婚姻,就算完成了。在婚礼上,先生正式认识这个做人事科长的阿姨。她对他说:“我这个外甥女,她是独养女,要什么一定要办到,但实际她人很好,你们俩也算天生一对。”
先生他听了以后,知道与这个独生女相处,肯定很辛苦,但现在木已成舟,没有回旋余地了,只好忍受吧,
在讲这段过程时,桃花在旁边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插嘴,只有给他添茶。等这段话结束了,桃花才说:“先生,阿姨心里只有您一个人,她是真心爱您的。因为她是独养女,娇横惯了,凡是她要的,一定要办到,不管采用什么方法。实际阿姨也很无奈。那与这独养女,结婚后,相处怎么样,我很好奇!先生能讲吗?”
先生他说:“我把话已经成为讲到这里,还有什么不好讲的。今天到此结束,请听下回分解。”
讲到这里,先生抱往坐在旁边的桃花,在她头发上亲一下,讲:“准备睡觉。”实际桃花真的想再听,先生不讲了,只好作罢。开始铺床,那晚先生与桃花都平睡着,没有亲热的动作。
先生睡下很快睡熟了。因为桃花怕他讲多了,晚上睡不好,又给他吃一粒安眠药,所以,很快就有呼声了。而桃花没有睡着,她两眼看着天花板,脑了里很乱,突然感到好象那位阿姨在看着她。因为现在睡的位子,就是原来阿姨睡的位置,好象有些对不起阿姨,把她原来的老公,成为了她的情人。她天上有灵的话,一定在大发雷霆。桃花越想越感到不安,只能默默祈祷,阿姨我一定会照顾好先生,让他长命百岁。
第二天,是桃花先起来,讲实在的是昨晚她失眠了,没有睡好。等先生醒来,桃花已经准备好一切,吃好饭。那天是桃花休息,以往,二人要去市郊旅游。今天她向先生提出,要去为阿姨扫墓。先生开始不解,后来,看到桃花坚决,就同意去。桃花带了香烛和鲜花,去近郊墓地,看望阿姨,并对着墓碑,在作无声的对话,最后向墓碑深深鞠躬。
二人离开墓地,路上没有说话,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