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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逃离法军募兵点

1、逃离法军募兵点

聪明的人做啥都蘸着阴谋。胡图说是去投靠老狐狸,进了金三角却拐了弯。

他先到了一个叫板瓦的小镇,在那里有一个法国外籍军团的募兵点,招一个兵,当地的头目就赚5000法郎,生意十分兴隆。

进外籍军团是胡图的梦想。优厚的待遇加上法国国籍,约等于法国女郎,谁敢说不羡慕法国女郎?

当然,进入外籍军团不是那么容易的,十四道关口,一道比一道难,不过他不在乎,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实力,在昆明军区的历次比武中,他不让,谁也别想拿冠军,所以十四道坎他轻松闯过了十三道。最后的考试留在了晚上,主考官给了他一张地图一个罗盘和一把匕首,让他去寻找藏在森林里的5000法郎,找到了,这些法郎就是他的入职费,可是他围着森林转了大半圈儿,却逃了。

不是找不到那5000法郎,有罗盘和经纬在手,找方位是他的小儿科,可是他不敢进那片森林。因为他听到了野狼的嚎叫,在缅甸的密林里,有野狼就有野猪,有野猪就有食人蟒,盘在树上的食人蟒伸着血淋淋的长舌,一张大嘴能把活人生生吞下去。他不想为了法国女郎而丢了小命。

当法军不成,他才去找老狐狸。

老狐狸跟他一年的兵,黑不溜秋,又矮又瘦,有点儿像******的徒弟宋小宝。就是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会说话,也会办事,交往起来随方就圆,滴水不漏,有人叫他曹国老,有人称他老狐狸,久而久之,人们甚至忘记了他的真名,他的真名是曹不一。

中越战争爆发时,胡图在云南边防十团七连当连长,老狐狸就是他的指导员。别看老狐狸谨小慎微,打起仗来却敢玩命,这一点一万个胡图也比不上他。胡图自认为是块当将军的料,军人世家,熟读兵书,军事技术过硬,打仗的鬼点子更是无人可比,但他偏偏有点儿怕死,从小就这样,打个雷就吓得不敢出门。有意思的是,他的怕死也非同凡响,他有充分的理论依据:死了怎能当将军?当不成将军岂不浪费人才嘛;另外,女人是啥滋味呀?是男人就得知道女人的滋味!所以打仗时,他就是指挥员,而且只当指挥员,带头打冲锋的事儿统统交给老狐狸。也别说,他的鬼点子,加上老狐狸的不怕死,他们连还真成了神兵,别人打不下来的山头,他们一上场,一个冲锋就成了。等到战争结束,连队立了大功,老狐狸当了英雄,就是他这个连长有点惨,团嘉奖,相当于三等功的孙子,后来,他带着战伤灰溜溜地转业了,回到了山东老家,在一个小企业里当小科长,而老狐狸高歌猛进,唰唰唰成了副团。不过两个人到了地方,运气都不咋地,胡图因为伤口复发,常去麻烦厂长,后来厂长烦了,卡住了他的医疗费,他回敬了一套组合拳,厂长的鼻子歪了,他的工作也丢了,同时那个花枝招展的老婆也跑了。他这个新一代最可爱的人已经没人爱了。

别看老狐狸当兵时牛哄哄的,转业之后也没好到那里去。他先是在国有企业当了个副书记,厂长责任制之后,书记靠边站了,他也跟着玩完了。一气之下,他到了金三角,靠着一个通天的女人,包下了一个石材厂。金三角兵革满道,老狐狸需要胡图这样的军事鬼才。

也不知老狐狸是怎么想的,竟然先让胡图到密支那去,说那儿有个经销处,先落落脚。啥鬼名堂呀,胡图挺费脑筋的。

胡图虽然没来过金三角,但在对面当过兵,对这一代的情况不是一无所知。无休无止的武装割据,弄得金三角乱糟糟的,想到哪里去,只能在路上拦车。幸亏,这儿民风淳朴,兵连祸结,大家也愿意互相帮助,有时一盒烟一瓶酒就能办成大事。板瓦到密支那就一条山路,胡图嗑了一大包瓜子才等来了一辆大卡车。他不吸烟,爱美的人有几个吸烟的?

他的拦车方式也与众不同,几盒香烟一瓶白酒造了一门炮,架在了路边,虎虎生威,还果然吸引了一个司机,他停下车,胡图将烟酒塞过去,然后一跃翻进了车厢。

车厢里八九个人,只站着一个,其余的坐着。站着的穿黑色汉服,五六十岁,光脑袋尖下巴,不大不小的眼珠子忽闪着,像猴子;那些坐着的有男有女,有穿筒裙的缅族,也有带刀的佤族,更多的像是汉人。金三角这个地方,出头露面的汉人不在少数。

胡图站在了尖脑袋男人旁边,扶着驾驶室护栏,两眼的余光不停地左右扫描。此情此景,他必须高度戒备。他的擒拿格斗没问题,拿过军区的名次,即使这样,他也不能懈怠。

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的卡车像个筛子,肆意抛掷着满车的人,胡图有点儿晕迷,唯有紧紧抓着护栏。

这个时候,他身边的光头主动跟他搭讪了:“老弟,当兵的吧?”

在金三角听到汉语并不稀奇,这一带一百五六十个民族,汉语同缅语、克钦、克伦、佤语和泰语一样,是六大流行语言。

胡图不想理这个小老头,也不想得罪他,把头扭向另一边,装作没听见。

“哼,一看就是个当兵的!”光头颇为自信。

胡图这次想起自己仍穿着“六五式”旧军装。

“那边来的吧?骗不了我!”光头搭讪的兴致不减。

光头就像是算卦的瞎子,在他的身后不停地猜测:“怎么,找差事来的吧?”

卡车“咣当”一个大颠,光头却随口骂道:“妈的,要俺的命啊!”那腔调就是河南话。

胡图越不吭声,光头就越来气:“闷啥呀!你是个退伍兵,杠杠的!”

他又拍着胸脯说:“想找差事是啵?跟咱走呀。在俺矿上,那边来的退伍兵,夯夯的!”

胡图不是一个珍惜语言的人,却不知为什么,他不太想跟眼前这个光头对话,为了礼貌,他才扭过头来笑了笑。

可是,光头并不知趣,用肩膀顶了他一下子:“牛啥呀,咱也当过兵。”他拧着鼻子补充道:“同古保卫战、斯瓦阻击战,咱都参加了。”

呵呵,还是个中国远征军。胡图这才认真审视他。

或许是为了证实自己吧,光头左手掐腰,右手前伸,有模有样地摆出了打枪的姿势。就在他“啪啪”地怪叫时,前面的山坡上“哒哒哒”传来了一阵枪声,光头反应倒快,噌地蹲下了,胡图也想躲避,又怕遭人笑话,微微侧了侧身,观察着响枪的地方。

卡车吱地刹住了。从山坡上跑下了三个全副武装的军人。

板瓦到密支那市,不到五百里地,竟有六股武装。这一段是政府军的地盘,拦路的有一个少尉两个上等兵。到了卡车跟前,他们如临大敌,用冲锋枪指着光头和胡图叽哩哇啦地喊开了。已经下车的驾驶员一边向拦路者陪笑脸,一边用汉语喝唬光头和胡图:“快,你们下车!”

两个人只好听命。少尉叽哩哇啦地盘问光头,胡图虽然不懂缅语,大体意思也能看明白,少尉好像问光头是干什么的,光头也懂点缅语,掏出一个绿皮证件,神气十足地递给了少尉:“‘五号首长’那边的!”

少尉查验了证件,又叽哩哇啦盘问开了。

光头满不在乎地答道:“刚才?噢,刚才闹着玩啊。手里没家伙,我能射杀谁呀?”

少尉皱了皱眉,将证件刷地甩给了光头。

光头的圆眼珠子像舌头似猛地伸了出来,狠狠舔了少尉一眼。少尉没有理会他,又转向了胡图。

还没等少尉叽哩哇啦地说完,胡图早已把自己的《革命残疾军人证》亮了出来,他只有这一个证件,上面除了姓名,还有他在云南边防十团的职务。

少尉一看是边十团的连长,啪地一个立正,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军礼。胡图早就听说过缅军很尊敬边十团,没想到这么给面子,他也挺身回了一个军礼,然后接过了少尉双手归还的证件。

少尉一挥手,带着部下走了。这一来,车上的人都傻了,他们弄不清胡图是干什么。司机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胡图,光头在胡图上车时,讨好地帮了一把。

卡车又在山道上蹦了起来,光头早已自卑地蹲下了,车厢里唯有胡图傲然屹立。

车子总算蹦出了大山,进入了辽阔的丘陵地带,路平了,车震也小了,一条流水飞进眼帘。流水湍急,也有点狭窄,这是伊洛瓦底江吗?胡图拿不准。直到一座车厢式的大桥闪了出来,他的心才沸腾,这就是伊洛瓦底江的大桥!望着这个锈迹斑斑的铁家伙,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涟漪。若论家庭的离奇,他是没说的。父亲是解放军的参谋,爷爷却是国民党军的“火头军”,在密支那的血战中,就死在伊洛瓦底江,虽然没有见过爷爷,可毕竟是一脉相承哪!

进了密支那,胡图也傻了眼。这叫城市吗?这哪儿是是城市呀,就是一片森林!拿中国的概念你没法解读,一切都埋在树林里。街道,不过是树林的枝条,房屋,不过是树林里的落叶。不仅建筑看不清,行人、车辆也很少看到,难道仅仅是天热吗?不过在树底下藏着一些三轮摩托,在等待拉客,阴凉处还有一些叫卖的摊点。

一棵大榕树将胡图这车人揽在了怀里。卡车就停在树下下。大家都在东奔西去。司机却挡住了胡图的去路,手里亮着一把雪亮的匕首,反应敏捷的胡图一把卡住了司机持刀的右手。司机委屈地笑道:“给你,你的!”

这才让胡图明白:司机后悔收了他的香烟,要馈赠给他一把匕首。胡图接过了匕首,又将一盒“翡翠”牌香烟塞给了他。

就这么几个搭车的人,齐呼啦围过来了八九辆“突突”的摩的,胡图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寻找着光头,可是光头呢?

自从胡图亮出了那个红皮证件,光头就对他产生了畏惧或恐怖,趁着胡图跟司机交涉,他早已逃走了。

这个老家伙甚是警觉,走着走着,发现了尾随的胡图。

光头索性站住了。等胡图过来,他警惕地问道:“跟我干啥?”

胡图笑哈哈地对他说:“河南人吧?我是山东的,咱们不远。”

“你啥事吧?”光头不太耐烦地瞟着他。

“呵呵,老兄,”胡图跟他套起了近乎,“这一带你肯定挺熟的,我想跟你打听点事。”

“啥事?”

“金光大楼怎么走?”

光头拉长了三角形的瘦下巴,大眼珠晃荡着:“不知道。”

“不知道?”胡图看出他在撒谎。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光头双手胸前一抱,将瘦长的黑脖子一拧,几条血管变成了蚯蚓。

胡图正考虑怎么对付他,他却像泥鳅似的溜进了附近一个椰汁摊。

胡图无奈地转过了身,走了。

看胡图走了没几步,就发现光头在跟踪自己。胡图冷冷一笑,心中有了主意。

树丛里,在无孔不入的阳光威逼下,密密麻麻的露珠渐渐由阴暗处挥发开了,这就导致了一种奇异的景象:在林间的小道上,漂浮着一团团的薄雾,就像舞台上释放的二氧化碳,轻曼而又魔幻。光头鬼鬼祟祟地跟在胡图的后头,忽而目标丢了。这对跟踪者来说可不是好事,他惶恐地靠近了一棵大树,偏偏在这时,有枪口顶住了他的后脑勺。

“别动!”

“打死我也不动。”光头的回答让人哭笑不得。

“为什么跟踪我?”胡图问。

“兄弟,别急,我先抱住树。”光头处置这种被动情况很地道,他双手自觉地抱住一棵大树,然后才解释:“你别误会,我……我在找一个朋友,真的!骗你的话,我是亲娘养的。”

胡图忍着笑问他:“亲娘养的?谁是后娘养的?”

“不是你,也不是我,谁知道哪个王八蛋。”光头甚至比胡图还贫嘴。胡图收起伪装成手枪的钢笔,又将鹰一般的利爪按在了他的瘦肩上:“既然你找上了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走,带我去金光大楼!”

光头慌张了:“我……我……”

手里提着帆布提包的胡图没有跟他啰嗦,而是侧身闪开了一条道,示意他来带路。

光头还想耍滑头,可是一瞧胡图那双鹰眼,也就只好顺从了。两个人并没有过招,光头就认输了,其实还用过招吗。

“倒霉!”走了没几步,光头就发开了牢骚。

跟在他身后的胡图说道:“怨谁?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甘寂寞的光头又回过头来问他:“兄弟,你是啥来头呀?连老缅(政府军)见了你都规规矩矩的。”

胡图威严地瞪着他:“少废话,快走!”

不会儿,他们来到了一个丁字路口。在路口的中央立着一座高耸的钟塔,有两个油漆工在上面粉刷。胡图对钟塔不怎么感冒,但上面的三个汉字却触动了他:慰魂塔。

在埋葬他爷爷的地方见到了这样的标志,他是何其的激动啊。于是他问光头:“会照相吗?”他相信远在家乡的父母看到这张照片,一定会引起共鸣的。

光头离奇地望着他,眼里闪着疑惑的光芒。

当胡图从提包里拿出了“海鸥”照相机,光头突然阴阳怪气地说:“咱不会。”

胡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撂下了提包,朝马路对面走去。

马路对面的树下,站着一个特别巨大的男子,四五十多岁,穿着亚麻休闲装,戴着一副太阳镜,手里拿着色板,像是在查验钟塔的粉刷质量。

可是胡图还没走几步,光头就在后头喊了一声:“站住!”

等胡图收起了脚步,他又问:“你不是中国人吗?”

胡图一怔。回过头来观望光头。

“要是日本人,权当我啥也没问。”光头那稀奇古怪的态度让聪明的胡图想了许多。他问光头:“这钟塔,日本人建的?”

未等光头回答,胡图已经懊恼开了:我怎么就忘了呢,日本人也用汉字啊!

但胡图不想让光头看他的笑话,他收起相机后对光头说:“老子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算了,今天的调查不搞了,走,先去金光大楼。”

光头知道他在撒谎,壮起胆子朝他吼道:“走你的吧,老子不干了!”

“呵呵!”胡图就像玩了一个变脸,笑呵呵地掏出了一张10元的钞票。

光头转动着浮肿的眼泡子,一把夺过了钞票:“走球的吧你,前头那座小破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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