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婼把手挪回,本跺跺脚喊了一声:“喂!”
“哎呀!你们什么时候能少说几句?体会体会我们看戏人的……”云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其中“的”字完全是属于没有声音那一类的,至于其它的只能属于凑合。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集中在云雨身上时,校长室的一侧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伊藤婼只用了一个“进”字应付了事。
推门而进的是两位男子。
云雨见到熟人打招呼:“嘿,凌银逸。”
凌银逸回云雨的是一个在非云雨的角度来看特别特别温暖的微笑。非知人知面知心之人则沉浸。
恶魔就是恶魔,真实面貌完全不泄漏的诶…——雨、语
凌银逸:“黧沫,你怎么在这?”
“在家无聊,来放松。”
凌银逸“噢”了一声。
“逸,你认识?婼,这位是新生吗?”另一位男子问。
伊藤婼看了一眼北堂黧沫,回答:“算是吧……”
“什么意思?”他所认识的伊藤婼说话做事都很果断,这样的伊藤婼他还是第一次见。他表示不太明白。
“呃……嗯……”
北堂黧沫看伊藤婼支支吾吾地,不满:“要说什么就说出来,别这样结结巴巴的。”
上司下令,不做好就只剩挨批的分,“好吧。这位是北堂黧沫,你兄弟的妹妹,我和黧沫的关系是姐妹,同时,黧沫也是本学院学生会那位神秘的会长。”
在场所有的不知情人士恍然大悟。
男子似乎不在意,面无表情说道:“既然如此,现在已经上课不短时间了,再不去就会被视为逃课。”
“走吧。”
说完一群人前往所在班级。
伊藤婼敲了敲班级的门,进入后与班主任随意聊了两句,只见班主任点了点头。
伊藤婼朝他们做了一个进来的手势,只有北堂黧沫站在外面,其他人都进去了。
伊藤婼走出教室,问:“怎么了?后悔了?”
“后悔你个头。交代好了没?”
“当然,我做事你还不放心?”
随之,北堂黧沫走进教室,无视他人直接走向最后一排的某个位置。(做什么不坐窗户旁呢?原因很简单——那里有人了~)
北堂黧沫本想让那里的人起来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那里的人”感觉到有人在他身边,转过头打量了一下北堂黧沫,然后一个冷眼过去就转过头。
北堂黧沫懒得管那么多,自己听自己的课。
一节课下来,北堂黧沫一想到那个冷眼就来气,默默的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
下课铃敲响着,老师宣下课,“那里的人”转弯准备离开,稍稍带动了北堂黧沫的桌椅。把自己的扶正后径自离开。
像个小怨妇抱怨了一节课的北堂黧沫被这一个动作激怒了。但又找了个理由缓解缓解。
唉,算了,就当我初来乍到不了解你的秉性好了。
放学后,只要北堂黧沫一想到那个冷眼就来了个不知名的气忍不住问问:“喂!哥,班上坐最后一排靠窗的谁啊?”
“哪个?”
云雨:“我知道我知道!是沫沫惹不起的人!”
“哪个方面惹不起?”
“所有!”
“确定?”
“不确定……”
“这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