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圣走在大街上,他实在猜不透老族长的身份,但可以肯定,定然不只是里尹这么简单,可现在的目标是趁天黑干掉鼠精。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注意老族长的修为,但是现在看来,却是不可估测,但还是有点奇怪,他既然有实力,又为何让无双圣剿灭鼠精呢?
“奇怪!”无双圣摇摇头喃喃自语,旋即加快了步伐,他明白,今夜月黑风高,鼠精定然不会错过此等好时机作祟的,事先还得去通知一下弟兄们。
嘭!
无双圣只管看着脚底,隐然撞上什么东西差点侧翻了,还好后脚脚尖一踮,连退数步,被直接刹住了,怒嗔一声:“谁!”
大街上人们的目光纷纷聚焦在无双圣的身上,不知是何等的眼神,似乎带着几丝淡淡的嘲讽。
“哎呦。”
与此同时,又有清脆的摔倒声,俨然是和无双圣撞在一起的人发出的。
无双圣摸了摸头,他想问题一向专注,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无缘无故后撤了几步,闹得他还以为见鬼了呢。
灯火飘摇中,无双圣能看见对面的女子,那是一位俏皮的姑娘,身着粉色长裙,手持长剑,看起来确实挺眼熟。
“孟玲?咦?”无双圣目不转睛地盯着姑娘看,心里琢磨着,自己明明故意不许她来,怕她受伤,就算会遇见,也应该是在邪都这种大场合吧?
姑娘一言不发地站起身,与无双圣擦肩而过,轻声道:“认错人了。”
他的判断不会有错的,仅凭一眼也断然不会有半点不同,能看的出,她不想与无双圣一道,她一定有什么事要做,而且必须是一个人完成,心里不禁产生一股念想,她是为化雪簪而来的,但她要化雪簪作甚?
无双圣依然不肯让她一个人走,既然她已经来了,那无双圣便会竭尽全力保护她,而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满,纷纷指责道:
“这人还真是死皮赖脸,人家姑娘不认识他,还非要攀上去。”
“对呀,小姑娘可得小心喽。”
“既然这么说,我也认识那个小姑娘,不如跟我走?”一个中年人笑嘻嘻地说道,目光一直在姑娘身上停滞。
中年人旁边的婆娘扇了中年人一大巴掌,揪着耳朵就往一边的屋子里拽,骂道:“你个不务正业的,给老娘回屋呆着!”
·····
街道一下子哄闹起来了,人声鼎沸,都在谈论无双圣的事,这回可真是得不偿失了,骂就骂个不停息。
“警告你们,谁再敢出一点声,就宰了谁!”无双圣大发雷霆,森然地看着这些人,吓得他们直往后退,有些人直接躲进了家中。
果然,这些人不吓一吓是不行的,此言一出,再无一点风吹草动,个个噤若寒蝉。
“你手里的莫邪剑是怎么回事?”无双圣情绪马上平静,吓人他不过是做做样子,其实本意就是为了轰走那帮无理取闹的人。
姑娘抿了抿嘴唇,无可奈何地转过身。
“有什么事情居然瞒着我?”无双圣轩然一笑,一字一句地开口问道,她转过身,那就说明,是孟玲无疑了,她怎么瞒也瞒不过无双圣的。
孟玲毕竟思想要单纯的多,不像无双圣老谋深算的,还没开始问,她便漏了破绽,漂亮的眸子一直盯着脚尖,掐着手指,一看便知有事。
“听说此地有一法宝,名叫化雪簪,好漂亮呢,我想···”孟玲低下小头嘟囔道,长发飘飘的,说道后来便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论真正年龄,也只能算无双圣是十六岁,重生就代表一切重头开始,他还是那么年轻,思想却早已到了常人十倍的地步,却还是避免不了女孩子的需求。
“是为了化雪簪啊,你为何不早说?我正巧要去消灭鼠精,到时候化雪簪给你就是,还怕我抢不成?”无双圣摆摆手,大气地说道,他又岂会在乎小小的化雪簪,纵使它有天大的作用,无双圣也不会食言。
“还是无双哥哥对我好,李哥哥小气极了,硬是不答应呢,呵呵。”孟玲莞尔一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上前拥抱了无双圣一下,周边迅速布满了那股清香。
嘀嗒嘀嗒,滴答滴答。
从某家的屋檐上滴下几点水珠,月亮也被乌云遮住了,大地顿然暗下几分。
“哦,下雨了,天地还在屋里等我呢,不如同路吧。”无双圣挑挑眉道,虽然现在雨下得不是时候,但是也预示着今夜鼠精必然会有大行动。
“嗯。”孟玲点点头。
二人顺着长长的走巷往前飞奔,不多时,便到了那几间屋子前。
吭吭吭!
无双圣敲着门,正巧此时方华正好从另一间屋子推门出来,侧目望见后,欣喜若狂地拥上前来,仿佛看见了救星,道:“无双,你可算来了,不知何故,门徒们极大多数中了寒毒,全身冰凉。”
“有这等事?”无双圣愕然道,中间隔不了多长久,怎么就中毒了呢?而方华还好好,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对了,孟玲妹妹,你可不能进去,小心寒毒入体呦。”方华急匆匆地道,拉着无双圣就随意进了一间房。
站在门槛边,无双圣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切,体格强健的驯龙者全部瘫倒在地上,全身乏力,见到主上,又是想跪下行礼,而又起不起来,真可谓是惨不忍睹!这教他这个为人主的,如何心安?!
屠正伊焱都在此房间,他们倒是行走自如,无双圣也是一样,不知是何故,他猜应该是拥有邪神血脉的缘故吧,也难怪无双圣站在此地,邪神锁便闹个不停。
“我明白了,众邪神们听我号令,立即赶往后山,守住粮仓!守株待兔,为门徒报仇!”
无双圣清楚的很,除了化雪簪,没有什么能解此毒,也应该是鼠精作祟,将他门徒伤成这样,此仇,他必然会报,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