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莫沫迫不及待的跑进家门,脚步骤停,话音未落,喧嚣的穿堂风为破败的房屋铎上悲伤,迎接莫沫的,只一纸书信,一舍凄清。
莫沫无力的跪倒。
泪水有力的溅落。
寂寥无声的凄清。
心神无息的沉沦。
人影无止的伤痛。
想念无恙的彻骨。
莫沫不语。不动。
许久,莫沫才鼓起勇气,翻开那一张书信。淡黄色的纸张,粗糙的质感,指掌间划过,莫沫心中一震。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拆开,母亲的精神烙印飘出:
“沫儿,娘先行离去,原因不便细说。我们母子今朝暂别,妈妈留了一份书信在帝城,待你达到虚离方可打开,那时我会向你详细解答。孩子,我的好孩子,我们的肩上背负着太多,但妈妈这几年目睹了你的成长,妈妈感到无限欣慰。妈妈爱你,我们帝城见。
“那一天,不远了,我的孩子,我的丈夫,我们终将团聚。”
妈妈的幻象伸出手,轻轻拂过莫沫的脸庞。莫沫向前跨去,伸出双臂,想抱住娘亲,可幻象破碎,化作漫天光点不见。
又是半日。
莫沫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这几天的经历,太多波折,太多离合悲欢,莫沫只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何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