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旧区是人流最复杂的地方,大街上一整天都像世纪一样很吵杂,沿街都是摆卖的小贩,也有开门做生意的店铺,但是门楣都是破旧不堪,川流不息的车流混在杂乱无章的街道上,整条街变得十分拥挤。张浩晟和白千俞显然跟这里的人不同,引来了街上不少人的注意,不过到家都是瞄了他们一眼就继续做这几手头上的活。有几个流氓样得人还故意往白千俞身上挤过来,还好张浩晟眼疾手快把她拉回了身边。
就这样,白千俞什么都没说在旧区里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一路东瞄西看,似乎在观察着设么,又似乎是在无聊的四处走走而已。这一路上张浩晟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跟在她身后。最终白千俞在一条比较偏僻的胡同里停住了脚步。
“跟够了吧?”白千俞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似有若无的问到。
张浩晟满脸疑惑的转过身,只见身后站了6、7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一身的肌肉看着两人似乎蠢蠢欲动。为首的男人有些年纪,约莫40出头,染成金黄色的长头发,耳坠上带着个尖头耳钉,穿着上还算讲究,都是些有牌子的衣服,唯一让人难受的是身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一个娘们和一个毛头小子,似乎是你们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吧?”为首的男人语气很是轻浮,他没回答白千俞反而反问了起来。
“不为别的,只问一件事情。”白千俞看着他们淡淡的回答道,神情若泰。
为首的男人瞄了白千俞一眼,一副轻佻的口吻回答道:“姑娘挺拽的,知道本大爷是谁吗?本大爷是看这区的老大!我凭什么要回答你?”
白千俞看了看为首的男人,继续淡然的开口道:“这正好,就凭北区105号,外表看是个杂货店,实则里面是个地下赌场。东大街10号,外表看是个美容院,里面应该坐满了正********的男男女女吧?还有东大街68号,看着是个家政公司,实则是个公然放高利贷的地方……”
“够了!”为首的男人听着白千俞的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他喝止了白千俞的话,语气沉重的问到:“你是那个地头派来的?来这里什么目的?”
“我说了,问事情。问完就走,我保证。”白千俞看着为首的男人,目光里透漏出一股坚定和可信。
为首的男人看着白千俞,神情有点复杂。这两人从进来到现在他就一直紧盯着,因为白千俞开着一辆价格不菲的轿车,所以才会引起了他的注意,接着看他们俩似乎漫无目的的在自己的地头上游走,越看他们越是奇怪,还把自己引到这里来,加上刚才的对话,为首大哥顿时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不过看这个女的有点来头,还是不要惹事好了。
“说吧,什么事?”为首男人问到。
白千俞从身上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了为首的男人,说道:“我想知道这个人进来你们这里干了什么,去了哪里。这个男人跟我们一样引人注目,你应该有印象吧?”
为首男人接过照片,看了看,把照片递还给白千俞,说道:“原来是这个人,我只知道他进了北区一个居民楼,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千俞看了看为首的男人,觉得他不像是说谎,问到:“具体是哪里?”
“北区98号。”为首男人觉得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了,回答道。
白千俞听后,没再说啥,越过了眼前一群肌肉佬,向胡同出口走去。为首男人和几个大汉觉得有点愕然,就这么走了?张浩晟似乎看出了他们的茫然,朝他们耸耸肩,似乎在表示同情。
张浩晟也跟着想走到胡同粗口,走到其中一个大汉身边的时候,大汉似乎有意又无意的,一幅严肃的嘴脸眼睛还瞪着着张浩晟看。
张浩晟不知道是不是脑海里又有什么鬼点子,与大汉对视着,一副逗逼样,嬉皮笑脸的看着那大汉,还要在那大汉厚实的胸肌上捏了一把,然后似乎很满足的说道:
“好结实,还弹手。”他没忍住,赞赏到。赞赏完以后,头也不回的去追白千俞了。
大汉有点懵逼,顿时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一般,恼羞成怒的想去追张浩晟,此时的张浩晟早已走远了。
由于之前都在这篇城区里游荡着,所以大部分的路都已经记住了,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为首男人给的地址,来到了一座外墙残旧不堪的居民楼楼下。楼下有个看更的老头,年过半百似乎有严重的老花眼,正坐在一张摇椅上,带着厚重的眼睛看着这报纸。张浩晟立马上前,要他辨认周顺义的照片,老伯看了很久还是想不起来。
“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这栋楼?”见没问出什么来,白千俞换了个方向问到。
“这个嘛,想想也是有的,新搬来了一个住户,就住了一个上午就不住了,急急的退了租,也不说房子是什么问题或者是什么地方不合他心意,房东说不给他退押金他也不在乎。”老伯回答。
“什么时候搬来的?”白千俞继续追问。
“大概十几天前吧,前一天搬进,还搬来了好多东西,后一天就不住了,那些东西他似乎还没来得及搬走。”
“准确时间。”白千俞严肃的看着老伯问道。
老伯被她伶俐的眼神吓得有点生怕,马上拿出当天的住户出入记录递给白千俞。
“是周顺义死前的时间。”白千俞看完了记录,语气里略带惊讶的说到,看来这间房跟周顺义的死有关系。
“马上通知房东,我们要进去搜查。”张浩晟在一旁把警员在往老伯身上一扔,吩咐到。
老伯意识到了事态严重,唯有听话的拿起电话通知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