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心想,你这个大和尚真是闲的没事,就剩找事了!
“我有了好主意,自然就拦住了多闻。嘿!何超这小子居然还敢跟我动手,我一巴掌给他打了个半死!哈哈”白头老僧哈哈大笑。
沈昭真想骂他,这死和尚!
“这下何超老实了,多闻倒是挺镇定的问我‘大师,这是意欲何为啊?’我说‘何为个屁!别给我说话文绉绉的,老僧听的直接鸡皮疙瘩!’我看着多闻也不说话了,我就继续问他‘小老头,你说顺序这么重要?那什么事情都是有顺序了?’多闻见我这么问他,他到也不慌不忙反而问我‘难道大师觉得顺序不重要吗?’我说‘别扯这没用的!我问你,你说是先有鸡啊?还是先有蛋啊?这个顺序你怎么解释?’我看着多闻脸色发青,心里别提多爽快了。哈哈”白头老僧得意的笑道。
沈乾和沈昭都是一阵无语,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这种问题谁能答的出来,随即又一想,哼~对了!这大和尚就是没事找事来的。
“我本以为这下这多闻肯定答不上来,心里正美着呢!这老杂毛居然要跟我打赌!”白头老僧说道这儿,竟然气不打一处来,看来回想起这件事都能气着他。
沈乾在一旁看的,心中别提多开心了,心想:活该!气死你这个老和尚才好呢!不对啊?难道这个多闻先生就是开封府鼎鼎大名‘旧城书院’的山长?要真是话,这里面的事情可就复杂了啊!
白头老僧顺了顺气又接着说道:“我心中纳闷于是就问他怎么赌?多闻这老杂毛说:‘大师,不如我们来赌一赌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一听就明白这老杂毛又想阴我,我哪能再上当?‘呸!我才不跟你赌!我是问你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你只管回答就好!’多闻看我不上当,笑嘻嘻的说道‘大师,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我说先有鸡,那你就说不对,是先有蛋!我要是说先有蛋,你就会说是先有鸡!反正我怎么说,都是错!您说对吗大师?’我一听多闻这么说,气的直跺脚,我想了一路,好容易想出来的妙计,他居然不上套!”白头老僧说着还真跺起脚来。
沈昭心想多新鲜啊!这谁会上当?更何况是名满天下的多闻先生。
“多闻这老杂毛见我不说话,又说道:‘怎么了大师?难道让我言中了?’我当然不会承认了,于是说:‘呸!我自然是知道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我才问的你!’‘哦?那大师认为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我一听多闻这么问,气不打一处来啊!这怎么我的问题,又问到我头上了!”
“我说;‘嘿!我问你呢!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多闻倒也不急,说道:‘所以要跟大师打赌啊?我赌先有蛋!’我心想好你个多闻,你明明知道是先有蛋的才跟我赌啊!我也不是那么傻的,于是说道:‘巧了!我也赌先有蛋!所以你只能赌先有鸡!’”
“哈哈!”沈昭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小屁孩你笑什么?”白头老僧不悦的说道。
“大师啊!我猜你打赌肯定是输了!这是多闻先生故意设的圈套,引你上钩呢!”沈昭解释道。
“哼!算你猜对了!这多闻老杂毛实在是诡计多端!”白头老僧气呼呼的说道。
“大师然后呢?你们赌了什么?”沈乾这会儿也好奇起来,居然忘了自己发誓再也不接白头老僧话的事了。
“你妈了个弥陀佛的!我不会讲啊?还用你问?去给老僧弄点茶来,说了半天口干舌燥的,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白头老僧瞪着沈乾骂道。
“啪!”沈乾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真特么的嘴欠啊!他不埋汰我,我自己还送上门了!沈乾心里无奈,但白头老僧要喝茶的事,他可不敢耽搁。连忙吩咐下人去准备上好的明前龙井。
白头老僧继续说道:“这多闻老杂毛看我答应了赌局,笑的更狡诈了,说道‘那大师,咱们赌点什么呢?’我心想,赌就赌呗,我还能怕你?反正我说先有蛋,你要是非说先有鸡,我就不承认,看你怎么办?‘你想赌什么?反正老僧我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看着办吧?’”白头老僧说到这哈哈笑起来!
沈昭心想你都输定了,还有心思笑呢?
“老杂毛是真阴险啊!他说;‘大师说笑了!我一不要钱,二不要命。我就想既然大师武功这么高强,不如收这个何超为徒,教他一招半式的也好保护我!或者,大师跟我到‘旧城书院’给我做上三年门卫也是可以的!’我一听,你妈了个弥陀佛的!让老僧给你个老杂毛当门卫?想都别想!‘那你要是输了呢?’‘悉听尊便,大师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心想,这到不错,输了大不了教何超几招,要是赢的话!嘿嘿!我就把你俩都扒光,挂在开封府的城门上!哈哈”白头老僧笑的直拍自己的大腿根,好像是自己真赢了一样!
“‘好!一言为定!我赌先有鸡,大师你赌先有蛋!’我说‘好!’然后这老杂毛居然说;‘何超!还不快拜大师为师!大师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高手啊!你要是跟能大师习武,也是你的福气!’我一听就不乐意了!‘等会!拜那门子师啊?我又没输?’多闻笑了笑说道;‘大师!你输了!怎么能赖账呢?这传出去,多丢人啊?’‘嘿?我怎么输了?’‘大师你想啊!我赌的先有鸡,对吧?’我说;‘对啊!’‘你赌的先有蛋是吧?’我说‘是啊!’‘那敢问大师?您说的这个蛋是什么蛋呢?’我说;‘鸡蛋啊!’多闻哈哈一笑说道;‘对啊!大师您都说了是鸡蛋!那不就是先有的鸡,才有的鸡蛋嘛!’我一听嘿!他妈了个弥陀佛的!又让这老杂毛摆了一道!我心中不服气,又说道;‘呸,老僧刚说错了!不是鸡蛋!’多闻个老杂毛又说道;‘不是鸡蛋,那大师就更输了啊?你说不是鸡蛋能孵出小鸡嘛?’我一想,哎呀!也是啊!不是鸡蛋怎么能孵出鸡来!这下我可没话说了!”白头老僧说着还直摇头,估计到现在他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
“就这么地,我被多闻这老杂毛给骗到了书院,在那里待了近一年的时间,这何超笨的要死,怎么教也教不会,老僧这一身功夫他连个皮毛都没学会!”白头老僧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想起已经惨死的何超,心中还是有些悲凉。
这时沈家的仆人将茶水倒好,就出去了!白头老僧喝了杯茶,拢了拢思绪,继续说道;“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前段时间江湖上传言,说‘旧城书院’遭山匪洗劫,我本没当回事,心想,何超就算再蠢,那也是跟我学了一年功夫的,屈屈几个山匪应该不在话下,所以也没留心。就在一月前,我接到何超的书信,说要带两个孩子来寻我,有要事相求!”
沈昭听到‘山匪’两字,浑身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