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自己,你太自以为是了,你自己算什么,人家凭什么把你当朋友,你有什么资格?
我哭了,这是我这学期第一次哭,即使那天那么挨打,我也没有流一滴泪,她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全部了,我真的需要她,没有她的生活就是一潭死水……
晚上,那座晶莹剔透的城池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那个神秘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接着是一声巨响,它破碎了,我的面前只剩一片漆黑,我无力地哭喊着:“你们这些骗子,我还没有看见那个神秘的身影,为什么要破碎,只留给我一个悬念?”
我的身体也在剧烈摇晃着,耳边回响着妈妈的声音:“然然,你没事吧?”我的眼睛睁开了,我摇了摇头,妈妈这才安心地睡去。
我感觉自己要被这无尽的黑暗吞没了,它让我无法呼吸,肚子还残留着一阵阵的剧痛,眼里的泪水再次涌动起来……
医生告诉妈妈,现在无法治疗了,最好去大医院,不然会耽误的。
我们又来到了市医院,挂了最好的专家的科室,但悲惨的是医生根本不愿意去治疗,理由是:问题严重,不敢担此重任!
我们又马上去车站买了去兰州的车票,爸爸也早已和大伯取得了联系,大伯在兰大一院等我了。
坐在车上,我安静地靠在玻璃窗上,司机在车内播放着音乐,“又是雪花飘落的季节,谁能看见我心里的泪”,悲伤的歌曲加之外面灰蒙蒙的天气,我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窗外的景色在移动中,事物变迁的伤感在我个人看来,是无法用语言描绘的!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兰大一院。
大伯拿出了自己的军官证,那位专家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随后,一系列的检查得出了结论:由于受到剧烈撞击,导致肠道溃烂发炎,现在必须通过手术摘掉发了炎的肉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而手术的代价则是不下好几万块钱。
妈妈说:“钱不是问题,手术风险呢?”
医生说:“鉴于他还小,尽量不要开刀,用激光切除就行了,至于风险,各占一半吧!”
晚上九点多,手术要开始了,我看见妈妈哭了,这是我第二次做手术,第一次是五岁那年,开了两刀,手术由原来的两个小时拖延至四个小时,这永远是妈妈心中的一道伤口。
我笑了笑,对妈妈说:没事的,我是什么人啊,我可是以后当皇帝的真龙天子,哪位死神敢拉我走啊?”
妈妈笑了笑。
在半麻醉状态下,我进入了手术室,我的任何地方都没有了直觉,但思想还在。
我想起了她,我心里默念着:我还没有追到她呢,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等出手术室的时候,已是十一点多,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医生说休息一个晚上就可以了。
第二天,天微亮,我望着窗外的朝阳,她还在那里,我在这儿,我们已经隔着很远的一段距离了,她会想起我吗?
吃过早饭后,我们来到了车站,我得回家了,马上就是会考了,班主任还找我拍准考证上面的照片,所以不敢耽误……
等午饭的时间已到了家中,下午到学校的时候,同学们看见我都非常热情,这让我感到了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