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们告别了舅舅,回到了家里,刚打开门一阵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在经过检查后,确定这只是长期未通风产生的霉味,只好打开窗户让风吹进来,带走这些污秽,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望着窗外,我的心情很差,因为这几天的热闹已经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如今又变得如此冷清,我想时间会带走这些烦恼的吧。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霉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想,空气可以带走这些生活中的污秽,可如果心中有了污秽,该怎么办呢?,是否也有一种如空气般的东西?
为了不让爸爸妈妈看出来我的难过,就撒谎说自己有点难受,需要休息,躺在了床上,却没有一丝睡意,真的很怀念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生活却是如此无奈,像一把刀,当我们顺着那根寻找到的藤条快要蹒跚到理想的时候就会被斩断,让我们措手不及。。。
不知不觉中我闭上了双眼,等我醒来的时候伴随的是吵架声。
其实,对于这种情况我已经是司空见惯,他们一直都是,这样,我搞不懂这样的爱情有什么意义,两个人都视对方如敌人,都想着怎么让对方信服自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
我看不下去了,也便跑了出来,我拿出十块钱,买了一盒烟,我真的很想吸烟,不愿去想家里吵得歇斯底里的那两个人。
妈妈总是会拿出结婚证来要挟爸爸,那个本子就像是致命剑一般,我吐出一口烟雾,便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我已经无力站起来了,突然感觉到他们好自私啊,只想着吵架,根本不顾我和弟弟的感受,而且爸爸明天早晨就要走了,妈妈也没有意思难受,反而……
我不想继续想下去了,我讨厌这个社会,这个******狗屁情义,都是假的,人真的是一种很绝情的动物!
刚吸完一根烟,坂哥来了。
他说:“一个小伙子打了我的一个兄弟,我要去报仇,一起去吧!”
我点了点头,便跟着他的脚步去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面,看来是要打群架,来了三十多个人。
坂哥什么话都没有说,冲过去便是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所有人都打了起来,只有我在旁边看着,明显坂哥处于优势,他们兄弟几个没有一会便把那几个放倒在了地上。
那个打了坂哥兄弟的人被坂哥一板砖拍在地上摸爬滚打着。
坂哥也没有害怕,而我却已经瘫坐在了地上,可我不敢让坂哥看见,他会嘲笑我的,如果他对我失望了,又得过那种受人欺负的日子了,如果没有她,我宁可选择忍受,可我不想在她面前是那么软弱,我只能这么维护着我那可怜的自尊心,看他们打架可以那么残忍,为什么我不行呢?
我他妈也是一个男人,也是这个社会中的人,不要想太多,心慈手软只能是一种软弱。
当坂哥正要走的时候,一个小伙子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里拿着那块坂哥砸过他的板砖,说时迟那时快,我疾跑过去,跳起来冲他脸上是种种的一脚,他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打他,当他再次趴在地上的时候,坂哥才反应过来,跳过去在头上狠狠地踏着,根本不会给他喘气的机会……
又是一顿暴打之后,我才在坂哥的带领下走出了巷子,走向了体育场。
看坂哥兴高采烈地打着篮球,我的心依然是在急促的跳着,刚刚那一幕刻在了我的脑海中,我不敢想象,我也会打架,而且那么残忍,不知道刚才挨打的那个小伙子是不是安然无恙,他会找我们报仇吗,他会不会告诉家长?
一连串的问题促使我走向了刚才那个地方,可等我到场后,已经没有人了,我的问题无法得到答案,只能再次返回了。
当我走到体育场门口的时候,看见了刚才那个小伙子,旁边有几个染着黄头发,看起来有二十多岁的人,我知道,这次我们应该倒霉了,欠别人的一定得还给别人。
可这次我想错了,不是我们,而是我,他向旁边的人指着的,)是生日色日子有点(头发我说:“就是他,刚才在我脸上一脚”。
一个人将我叫了过去,说:“你刚才打了我兄弟?”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很清楚,现在不是我该回答问题的?时候,我应该去告诉坂哥。“”
于是我说:“你要弄我?”
他说:“你刚才打了我,你刚才不是挺流弊的吗?”
我说:“好,等我去借电话叫我老哥,等我,别跑了”,虽然口中说得如此坚定,可就是那时候,我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无助,一边是生,一边是死,我就这样被别人逼着走向了死亡的边缘。
他们同意后,我跑过来告诉了跳的三尺高的坂哥。
他说:“走,咱们去看看,看他能把你怎么样?”!
出去后,坂哥喊着说:“谁要打我兄弟?”
那几个小伙子过来后,我以为刚才的情节又得发生一次了,可他们的对话不但让我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反而让我感觉很可笑。
那两个小伙子过来后,说:“那是你兄弟?”
坂哥说:“哥哥,你怎么来了?”
那个黄头发的小伙子说:“这我一哥们他弟弟,让你兄弟打了。”
坂哥笑了一声,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我也躲过了一劫,刚才的紧张让我完全忘记了早晨的难过,我感觉得到,我已经回到了昔日生活的正轨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