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很早很早地就起床了,我们在外边的餐馆里吃了一些饭后,就坐上了去兰州的车,大概需要五个小时才能够到达,我便插上了耳机,听起了歌,我的手机里面百分之三十的都是冷漠的作品,我感觉他的歌都很好听的,而且很适合我这种人听,比如他的《爱情路上》,《我该怎么办》等,都唱得很真实,而且他浑然天成的嗓音更加突出了每一部作品的感情,唱出了别人很难达到的境界,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喜欢冷漠的歌呢?对了,我的偶像是张杰,她呢?我便发给她一个QQ消息,他给我的答案是胡夏。
这个人我知道,唱过《那些年》,长得挺英俊,看上去傻傻的可爱,我便想着?或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我可以去当他的粉丝,也不就有了和她的共同话题了吗?当然,对于张杰,他依然是我最最崇拜的偶像,永远不会改变。
我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骄傲,呃呃,的确有点自恋了,我又讽刺着自己,我感觉,就这么坐在车上听着歌,静静地躺在,也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可惜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也就是说,这么美好的生活已经过去了一半了,,,,美好永远只是转瞬即逝的……
我一直望着窗外,看着路旁的景色,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快要到站的时候,我醒来了,此时已经走到了东港立交,我不禁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我那时才3岁,因为有先天性的病,需要做手术,弟弟也是,我们都来到了这里。当时我们家真的不怎么富裕,爸爸在雁滩开着一个卖CD的店铺,我当时还小,不知道收益有多大,只是记得我和弟弟十几万的手术费凑得很艰难。
而且那时候大伯和阿姨还在一起,由于医院离爸爸那儿很远,起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爸爸就对大伯说:“要不你先在你们家给我们找一个房子,我们先住着吧,不然孩子去我那的话很折磨的?”,阿姨掐了大伯一下,大伯甩开了她的手,说:“嗯嗯,我也这么想的”,可当我们晚上去的时候,在门口听到阿姨在骂大伯:“你让他们来干什么呀,你要我还是要他们?”爸爸和妈妈听到之后,带着我和弟弟悄悄地离开了,只是给大伯打了电话说爸爸有事,我们都过去了这才和我们搭上了车回到了CD店。。。
想着想着,车到站了,我们下了车,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记忆中再熟悉不过的这儿独有的怪味,我记起了以前,记起了曾经在这儿生活的那些时光,只是变得很模糊了。
爸爸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告诉他地址后,车子便发动了起来,爸爸在副驾驶的位置安静地坐着,弟弟则在我和妈妈中间哼着没有韵律的歌,或许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哼的是哪个曲子。
我两年前来过这儿,大伯家在22楼,到家后,大伯为我们开了门,在向大伯问过好之后我们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也显得特别自在,不像上次来那么拘束了,因为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主人,大伯和她离婚了。
以前,大伯一直在那个县城的武装部当部长,而阿姨则在兰州,和阿姨分居两地的大伯在退伍后的第一个月就发现阿姨的不对劲,果然,经过一番调查后发现她的确有了外遇,而且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而大伯也一直没有说出来。直到那次姐姐和姐夫的订婚宴上,大伯在酒精的作用下,对她说:“女儿都这么大了,女婿也是少校,你还不满意吗,还要和他在一起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个上校,查不了这点小事?”
经过一番争吵后,大伯的情绪也到达了高潮,便拿起一个烟灰缸朝她砸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幸好没有砸到人,只是砸碎了一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