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周末要来了,今天晚上,哥几个提议要去网吧通宵。我自己呆在宿舍闲着没事儿,倒不如跟他们一起去玩会儿。本来,我是没打算跟他们一起去通宵的。人,就是这样,是个群居的动物。群居的时候,很容易收到别人的影响。要是有几个人去做一件事情,会有带动感,让你也有跟着去做的冲动。尤其是在宿舍,呵呵呵呵。
我们几个通宵,当然是一起玩游戏了。难道还大半夜的来网吧看视频啊!开始的时候,我们六个人一起玩《穿越火线》,,刚玩了没几把呢,在玩到大概快十一点多的时候,黑强儿说自己肚子有点不舒服,我们没搭理他,就让他先休息会儿,我们则是继续。后来他说自己胃炎犯了,难受的厉害,宿舍有治胃炎的药,要回宿舍吃药。
大家说他扫兴,没办法看他挺难受的,就说:“送他回宿舍吧!”于是,我跟胡来就把黑强送回来。到了门口,学校大门已经关了,我们冲着门岗值班室喊了几声,门卫叔叔好像在里面睡着了。后来说算了,我们翻护栏吧。我们学校挨着大街的墙都是用护栏弄的,不高,一般人都可以翻过去,但是要小心才行,因为护栏上面都是尖头的钢筋,从前有个翻护栏的,让钢筋把屁股都戳透了。不过小心点,注意安全也没事儿。
我跟胡来都好说,可是这黑强本来翻这个就不行,现在还肚子疼。没办法,给人抬吧。我先翻过去,在里面接着,胡来在外面推。他使劲把黑强推上去,黑强这人看着不胖,其实可沉了,把胡来累了一身汗,还差点没拖上去。黑强上来后,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一只手抓着栏杆,慢慢往下,用脚够地。一切还算顺利,除了胡来被踩了一脚。
我们回到学校,已经十二点了,甬道上很是寂静。没有一个人,连平日里白天在这跑着玩耍的狗狗都没有了。
要从学校门口到宿舍楼,有挺远的一段距离。我们选择了走近道。就是斜着从篮球场旁边的一个小操场穿过去。小操场在篮球场的北边,大操场在篮球场的西边,三个场地是紧挨着的。就像个‘品’字。大操场边种的都是柳树,小操场旁边一排全是槐树。我们三个人,就在小操场斜着走着。当走到操场中央的时候,这时候一阵阴风吹来,真是让人后脊发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啊切,这风吹的我好冷啊!鸡皮疙瘩掉一地。”黑强说到。胡来看了我俩一眼说快点走,这感觉不对劲儿。我也没多想,就直冲冲的往前走。
“看那是什么东西?”黑强压着嗓子喊了一声。我跟胡来朝前面的槐树上望去,只见在槐树的顶端,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全身毛茸茸的,好像一只白色的没有尾巴的‘雪猴’。这毛茸茸的东西,全身都是白色的,只有两只眼睛绿的发光。这东西要是搁在动物园,准是热门的观赏动物之一。可是你要在大半夜,看到这个,非得害怕的冒冷汗。
这时候,我们三个人都不敢往前再迈一步。因为我们知道那白色的毛茸茸绿眼睛的东西,可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俗话说,槐树下面吊死鬼,本来‘吊死鬼’是一种吐丝的虫子,学名槐尺蠖,但是它吐丝之后,在槐树下面吊起来就会引起人们的联想。大家都知道,槐树,又叫‘鬼树’,这一点,从‘槐’的字形上就可以看出来,左木,右鬼,一‘木’,一‘鬼’。而槐树这种树生长的不算高,但枝干发达不易断,向四周散开。在古时候多是人们上吊的场所。所以,人们常说:槐树下面吊死鬼。吊死鬼就不单单是指虫子了,而是加上了真正的吊死的人的含义。
我们跟黑强俩人这时候,大气都不敢喘。只有胡来还算是淡定。从腰间的裤袋里拿一个锦囊,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写满了奇怪文字的黄纸符,口中念念有词:波奇多,殊怪去,力易通。。。这是我们第一次见胡来比较正式的‘作法’。我跟黑强这时候害怕的不知道干嘛,就睁大眼睛看着胡来作法驱怪。“我这是张黄桃符,你们离我近点,这东西不敢靠近。”胡来对我们俩说道,语气不容置疑。我跟黑强都赶紧靠到胡来身后。“这是什么东西啊?”黑强问道。“别说话。”胡来头也不回的说道。“不好!”胡来惊叫一声。
电石火光之间,那‘雪猴子’突然间向我们飞来。胡来手中的黄桃符,‘嘭’的一声,烧着了。只见那猴子,好像就是冲我来的,那眼睛冒着绿光,看的我眼睛疼痛,头发晕,昏了过去。
“张磊,张磊。”我听到有人喊我。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宿舍的床上。“快点起床,上课去,再晚就迟到了。”思浩说道。原来是个梦啊。今天,上的是孟老师的现代文学课,很是喜欢。不只是喜欢这个课,更喜欢孟老师。
下课后,我跟胡来,说了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奇怪的梦。胡来说:“要是梦见猴子,一般有两种,一种是红眼绿毛的妖猴,一种是绿眼白毛的灵猴。看来你这是白毛灵猴,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相反会有近期会有好事发生。没准会破了你的‘桃花劫’。”“那你知道,我为啥会做这奇怪的梦吗?”我问道。“嗯,不太清楚,一会儿回到宿舍,我给你占卜一卦吧。”胡来说道。“嗯,行。”我知道胡来肯定是看出来了些什么。
吃过午饭,回到宿舍。胡来从他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套占卜用的东西。一个龟壳,5枚铜钱,看上去都有些年头了,不像是当代的仿制艺术品。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专业,这套东西要是真的,估计得值个几万块吧。我坐好后,他就在桌子上,捣鼓了一会儿,我把五枚铜钱散在桌子上,五个全是正。胡来看后,哈哈大笑,说:“张磊,你小子,我看的没错,真是遇上好事了,最近肯定会走好运。”“是吗?我要不要去买张彩票,压压惊,哈哈哈。”我也笑了。“你的好运来自于一件东西。”胡来又说道,故装作一脸神秘。“什么东西?难道是那个镯子?”我长大了嘴巴说到。“嗯,应该是。咱们这周末去找我二叔看看吧。我一个本家二叔,以前跟着我爷爷学了点东西,在京都开了一家古玩店,平时没事儿也帮人看看风水。看风水方面差点意思,可是对古玩颇有研究。”胡来说道。“嗯,行,那到时候让你二叔给看看这镯子什么来头。”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