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你想急死老子啊!”
肖军有个坏毛病一着急就喜欢老子来老子去的。每当听到肖军爆粗口,自己总是喜欢教育一下肖军。把肖军说的是抱头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才结束,可是每次都犯。
这是第一次觉得原来听肖军爆粗口也是一件温馨的事,最起码自己能感觉到,肖军的关心。“赵括跟王芳搞到了一起,”简单的说出了赵括劈腿的对象。
“妈的老子就知道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当初跟你说,你还不相信现在后悔了吧!”从肖军那边传来了桌椅被踢到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桌子被踢倒了。
过了一会之后又传来了肖军的声音,“小可,你不用伤心,老子帮你告他们,保证将他们这两个小贱人给告的身败名裂。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肖军是一名律师,一名总是忘记自己职业的律师,可是这样的他,在业界还颇有名气。
“恩,还是我们家肖肖最好。”
“叭叭,,叭叭,,”刺眼的灯光打在脸上,迫使自己闭上了双眼,看不清是谁。
“嘭”飞驰而过的车子将秦小可撞飞了起来,呈一道高高的抛物线重重的落了下来。一直拿在手上的手机被抛落在身下。
肖军听到一声一阵急促的喇叭声,紧接着是一声闷哼声,手机落地发出的刺耳的滋滋声,肖军知道一定是秦小可出事了,还好小可的手机安装了定位仪,只要手机通话不断,肖军就能知道她的位置,来不及穿衣服,穿着浴衣出去了。开着车,想着小可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赵括那个混蛋是他不懂珍惜,他不要你我要你。脚上猛踩油门,恨不得此刻生了一双翅膀,就能飞过去。
“阿括,怎么办我撞上她了,我不是有意的,你要相信我。”王芳趴在赵括的怀里哭着,在赵括看不到的地方,嘴角轻翘起。
“你怎么就这么撞过去了,你知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赵括此时也楞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括我们下去看看好不好说不定她还没有死呢!”王芳紧紧的抱着赵括的胳膊,丰满的双峰紧紧的贴着赵括的手臂。
若是平时赵括肯定觉得是一番享受,可是此时根本就是无心理会。颤颤的二人来到了秦小可躺在的地方,满身是血的人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血液从嘴角、额头膝盖还有胸前不断的向外流淌着,向四处渲染开来,难以想象一个人身上竟有如此多的血液可以流淌。赵括蹲下身子想要看看秦小可是不是死了,伸出手准备探探秦小可的呼吸。
昏迷中的秦小可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双手死死的抓住赵括的手,“赵括王芳是你们,是你们”虚弱的声音,却清楚的吐出了二人的名字,一字一顿的非常清楚。
肖军一手开着车,一手拿着手机,突然间听到手机有声音,连忙按下录音键,手机里清晰的传出秦小可清楚的念着二人的名字。
肖军猛踩下油门,车子如利箭般的想着山景区阳光路驶去。
赵括的手被秦小可死死的抓住,惊恐的往回缩,怎么拽都拽不回来,嘴里面胡乱的叫着。一旁王芳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明明是踩足了油门撞过去的,为什么秦小可还活着。赵括的左手被秦小可死死的抓住,一下自己坐在地上,用脚胡乱的蹬着秦小可,慌乱间右手在地上摸到一根铁棍,想都没有想,就朝着秦小可的脑袋砸去。
“啊!”像是魔怔了一般,双手拿着铁棍不断的挥下,鲜血四溅,染了赵括一身。秦小可的呼喊声越来越弱,之至全无,空旷的马路上只剩下,铁棍砸向身体的“砰砰”声和赵括的喘气声。王芳没有想到赵括这么狠,直愣在哪里,不知如何反应。
“咚”铁棍滚落在地,赵括一屁股坐在地上,秦小可早已断了气,原本漂亮的脸蛋已经变的血肉模糊,双手呈现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肖军从手机中听到了秦小可的呼救声,和铁棍击打的声音,心好像被刀割一般难受,耳边听着心爱之人的呼唤,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一拳砸向了车窗玻璃。
肖军报了警,很快警方便将准备毁尸灭迹的二人给抓住了。肖军只要将手中的录音给交上去,二人肯定会被判死刑的,可是肖军没有,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他们夺走了自己最爱的人,那么自己便要让他们用着一生去后悔自己所做过的事。
太平间里,肖军摸着秦小可冰冷的脸庞“小可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是你却一直都关注不到我对你的爱,我不想当你的男闺蜜,只想当你的男人,你知道吗?当你笑着给我说你要结婚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的难受,可是我依然祝福你,只要你幸福就好。”拿出一枚戒指,肖军小心将戒指带上秦小可的无名指,
“今天你跟我说你要跟赵括那个混蛋离婚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想着我的机会来了。可是还没有等我说出口,你却已经离我而去。”修长好看的的大手来回不断的摩擦着秦小可冰冷的手,
“这枚戒指,我从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带在身上,可是一直没有没有机会送给你,传说这枚戒指是上古期间所遗留下来的,里面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可以给人带来幸福。小可我希望你幸福,来生你要等着我,”飘在上空的自己,听着肖军的表白,才明白原来幸福一直在自己身边可是自己却一直都没有发现过,哪怕自己稍微回头看一眼,也不会酿成今天的遗憾。
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算是灵魂吧!想要抱一抱肖军,这个爱自己如斯般的男子,不料手却穿过了肖军的身体跌倒在床边,这时,戴在秦小可手上的戒指突然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的吸了进去,后来就再无知觉了。
朦胧间,觉得浑身上下泛着疼,耳边听到吵闹的声音。
“烧死她,烧死她,这个不要脸的,我儿子才死没有多久,她就耐不住寂寞开始偷男人了,啊呸,老娘都替她害臊。”一张腰圆体阔的女人捏着嗓子骂道。说完重重的在地上吐了一口痰。
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道:“烧死她,烧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