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被迫吸@毒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以后的自己便失去了希望、失去了未来,他心里的复仇火焰被舵把子已经挑得熊熊燃烧起来。
舵把子似乎挺满意徐天明的回答,他拍了一下徐天明的肩膀:“这件事不用你出面,要是当事人出面,那就容易查出是我们下的‘烂药’。你放心,我手里有的是能人,只是要多出点血!”
“烂药”是川话里找麻烦、收拾人的代名词。“出血”则指用钱摆平事情的意思。
舵把子说完这些又安慰了一下徐天明,让他这几天静下心来在家里治疗:“最好别出门,要出门也得等到你好了再说。”舵把子说完这话,便出门去了。
徐天明在舵把子家里被照顾得很好,每天舵师娘变着花样炖汤给他补身体。王思思在家休息了一天,由于担心公司里的事情,第二天便也去上班了。
徐天明每天无聊的呆在舵把子家里,虽然舵把子和舵师娘对他挺好,但自己却特别不自在、特别的过意不去。
尤其是王思思一回来,他更感觉到自己手足无措,在一起吃饭时,都不敢正眼瞧她一眼。
经历了“花都”里的事,王思思对徐天明也有了些好感。那晚要是换了别人,她可以肯定吸下那些****是自己无疑。
因此她一改往日强硬的口气,对徐天明说话也变得温柔起来。两人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舵把子的眼睛,他惬意地抽着烟斗,躺在沙发上,兴趣盎然地欣赏着女儿和徐天明的举动。
三天吊针也打完了,徐天明准备回家迎接周末从学校里回来的弟弟。这次的事情让他更加觉得生命的可贵,他需要珍惜每一天和弟弟在一起的日子。
可舵师娘说啥也不答应,非要让他再在家里多休养两天,还让女儿去学校直接把旺娃子接了过来。
旺娃子的到来,让舵把子家里充满了浓浓的家庭气氛。大家围坐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吃着饭,甚至让舵把子在心底发出了“这才是一家人!”的感叹。
星期天下午,徐天明说什么也要回去了,一方面自己身体已无大碍,他也不好意思老住在这里;另一方面,几天没落家得回去收拾一下家里,再给弟弟准备下周的换洗衣服。
舵把子听了他的意思,也没有再继续挽留,临出门塞给旺娃子600元钱,让他买点衣服和自己喜欢的东西。
看了看弟弟身上的衣服,由于今年个子长得快,他现在的衣服明显短小了许多。于是在回家的路上,又去给弟弟买了两套衣服。
时间一晃,两个多月就过去了。每天徐天明照常上、下班,只是每个周末晚上必定带着弟弟到舵把子家里吃饭,然后再和舵把子说会话,讨论一下菜市场和公司里的事情。
这是上次徐天明在家里休养后,舵师娘每周末雷打不动的给徐天明打电话,让他晚上带着弟弟到家里吃饭。当然,徐天明心里清楚,这必定是舵把子的意思。
外人看在眼里,自然打趣王思思和徐天明什么时候请大家吃喜酒,两人虽然红着脸矢口否认,但久而久之,他俩的心却在慢慢靠近,每周吃饭也成了他们最开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