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气不过又一个箭步追了上去,没想到凉真抽出腰间的折扇抵住清平锁骨。
凉真手长脚长,被折扇抵住的锁骨清平想伸手抓他的领子,没想到连个毛也抓不到,清平的两只小手无力的空中飞舞。
“说你想要。”凉真歪头笑着单手用折扇抵住清平的锁骨。
必须给这个女人好好上一课,在重銮殿上失信于我还想要回书信,小王可是你耍不起的。
清平被折扇抵住,在完全够不到凉真的情况下,天真的挥舞了一会儿小胳膊。
她突然意识过来,胳膊扭不过大腿,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苏不焕的信拿回来。
“那个王爷,我想要。“清平决定改变战略先服个软,皮笑肉不笑的说。
“恩,既然你亲口说想要,我就成全你。“凉真微微一笑抽出怀里的信封,另一只手依旧抵着清平。
清平眼看凉真把信掏出来激动的热泪盈眶,没想到他也不是很坏,还是把信还给我了。
清平伸手想去拿凉真手里的信,谁知抵着清平锁骨的折扇并没有放松力道。
“你什么意思?”清平皱者眉头仰起小脸。
“你不是说想要吗?小王我亲口念给你听。”凉真望着略微发怒的清平,心情愉悦。
不仅放走我追了四天的犯人还把眼看到手的使用权权弄飞了。
“喂,你别念,你还给我,还给我。”清平一听他要念出来,有点急了。
清平退了一步,迅速攻向凉真拿信的那只手,准备趁其不备一手把信从他手里夺下来。
可是想从老虎嘴里拔牙哪有那么简单。
只见凉真单手掐腰懒散的将信举过头顶,低头轻蔑的看着在他面前一蹦一跳的清平。
可怎奈清平使出浑身解数也够不到凉真手里的信封。
不消半刻,凉真看清平蹲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哗’的一声凉真将手里的信封撕开,抖出里面的两张宣纸。
“呦,你情郎用的墨水还是西域进贡的。”凉真依旧把信拿的高高的,玩赏起信上的内容。
‘还,还给我。“清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她经过刚才的剧烈活动犹如经历了八百米长跑,小腿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个犊子,竟然拆开了。
凉真丝毫不受清平影响,眯起眼睛读了起来
“恩,上面写了好多废话,什么对不起我来晚了,什么连夜赶制气球只能带一个人出崖,还有什么我回崖底找狄尉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凉真抖了抖宣纸。
本以为会是哀转久绝的情诗,没想到看了一堆乌七八糟的东西。
“别念了,你个死孩子。“清平声嘶力竭的说。
“总感觉你身上背的有人命。”凉真突然俯下身,丹凤眼犹如鹰爪一般死死的扣住清平。
凭他多年来的破案经验,这个表面上光鲜亮丽的武朝公主背后肯定有个大秘密。
“拿过来。”清平趁凉真蹲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书信,她一定要亲眼再看一遍。
谁知‘嘶’的一声,好端端的信生生被二人拽成两半。
“喂,你个欠教育臭小子。”清平眼睁睁的看着苏不焕的信被撕碎,怒火中烧。
“你既与陀布耶皇子有婚约,又跟自家御医偷/情,现又多出来一个狄尉,哼,水性杨花的女人。”凉真说完将手里扯碎的信扔在地上,大步离开。
谁知‘嘶’的一声,好端端的信生生被二人拽成两半。
“喂,你个欠教育臭小子。”清平眼睁睁的看着苏不焕的信被撕碎,怒火中烧。
“你既与陀布耶皇子有婚约,又跟自家御医**,现又多出来一个狄尉,水性杨花。”凉真说完冷笑一声将手里扯碎的信扔在地上,大步离开。
抢也抢不到,打又打不过,这个臭小子,到底是哪个石头里蹦出来的。
清平看着一地的碎纸,只得俯下身来一片一片的捡起,心想:这封信我还没有看完,不知道重新黏好能不能看?“
清平拾了一大捧碎纸抱在怀里,朝候着的喜儿他们走过去。
“公主。”喜儿行礼道。“不知公主怀中捧着的是何物?”
清平突然想起苏不焕说平阳宫眼线众多,不知她身边的喜儿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看来这信是不能拿回宫了。
“没什么。”清平说完就把手里捧着的碎纸扔到附近的荷花池里。
直至看到所有碎纸都沉了下去,清平这才安心。
清平拍了拍手道“完事,回宫。”
从今天早晨开始就诸事不顺,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是,公主,摆驾回宫。”喜儿招呼着后面的小宫女们。
再离御花园不远的观景台上。
站着两个黑影,一个手拿折扇,一个一袭黑衣。
“爷,你干嘛跟武朝的公主过不去。”黑衣上前一步低头说。
“这个女人有点问题,不知道跟人狼案有没有关系,陆,你这两天盯一下。”凉真双手抱臂,将折扇抵在下巴上说着。
“是,爷。“陆声音低沉的领命,
虽然陆围着面纱,但从他眼睛里露出的沧桑感来看,应该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此男子善用轻功,想必在追捕,擒拿方面十分厉害。
凉真看着清平离开的方向,眯起了眼睛。
“爷,莲说今天我们跟丢的人还在这宫里。”陆道。
“还在宫里?他以为躲在皇宫我就不敢动他。”凉真笑着‘哗’的一声打开折扇,悠悠的扇起来。
“爷,要我去追吗。“陆道。
“不必,这种猫抓耗子的游戏我已经玩腻了,今晚我要亲自抓这个人称四姥爷的人,不能再让他跑了。“凉真眼神凌厉,犹如鹰爪。
“是,爷。“陆抬起头看着傲立的凉真。
能让我家爷亲自去抓的,想必这个四姥爷是个狠角。
这案子一天不破,就一天拿不到解药,真不知道宫里的赫妃还能撑多久。
凉真换了一身与陆相同的夜行衣,脸上蒙着纱布,通身漆黑。
正站在最高的吊脚楼上向远处眺望。
没想到下面突然想起‘哐哐哐’的敲锣声,声音噪杂震耳欲聋,紧接着火光冲天,很多宫女太监四散开来,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凉真气沉丹田,凝神聚气,一个飞身来到闪着火光的宫殿前:永寿宫。
这不是女帝的寝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