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仃第二十七次从试衣间出来,依然美美的先在落地镜前转了一圈,然后问快要睡着的冷以狸,“好看吗?”
“好——看——。”冷以狸慵懒的拉长尾音,双手撑着脑袋,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眼睛布满了孩子气般的无辜。
“这袖口有点太宽松了,我再试一件。”伶仃走进了试衣间。
“&%#%£###!”冷以狸歪着脑袋,思考女人这种奇怪的动物。
后来伶仃挑了一件荷叶边长袖上衣和印花百褶裙,挑完自己的服装后硬是给冷以狸挑了一套,反正冷以狸穿起来是活灵活现了许多,没那么单调颓废了。
快下午两点了,冷以狸走出服装店按着腹部表情有些难受,伶仃问怎么了,冷以狸微笑着说,“小胃病而已。你也饿了吧。”
“嗯。”伶仃点点头,心想冷以狸陪自己逛了这么久,连饭点都忘了,不过看他疼痛的样子,以前应该经常不按时吃饭。
其实冷以狸也喜欢伶仃写的小说,就像每一期狸漫上伶仃为他的插图配的特别的文字,给人很温暖的感觉,看着台上的伶仃跟书迷拥抱合影,冷以狸也动心过,想过拥有又害怕失去,不安的理智大概就是这样凌乱着。
冷以狸想起一句佛语,不可说,是神秀每天都会念叨的,“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书迷问伶仃,死神真的会不惜一切守护他生前爱着的人吗,是否人孤单了都想有个人陪着,如果人稍许为自己即将来临的戏份有过预知会不会幸福起来...
“是的,只是人生大多时间还是无聊透顶的。”伶仃笑着回应,“要用很多方式打发着过。”
“你才十九岁就开始抱怨人生无聊透顶,是看透还是看淡了,再好看的笑容也让人很不安心。”冷以狸坐在人群里,他怪异的样子总是让人疏离,再拥挤的地方他的身旁也会显得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