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微雪和穆铭心里还是纳闷,在他们认知里欧阳沐从小就没有谁能管得住她,怎么会被张子奇这么一个刚认识一天的陌生人管得死死的?想到这,两人都把疑问的眼光投向张子奇。
张子奇感觉到两人的目光,也知道他们的意思,晒笑了一下说道:“你们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我管得住那小丫头而你们却管不住?”
柳微雪和穆铭点点头。
张子奇又晒笑了一下,说道:“那就是你们没经验了,对付小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要恩威并重,既要对她好,给她点甜头,又要给她一些下马威震住她,把握好其间的分寸,这样她才会既喜欢你又不会在你面前太放纵。”
“你这是从那里学到的?”穆铭好奇问道,据他了解张子奇家里也没什么小孩啊。
“哼。”张子奇一昂头说道:“书上。”
柳微雪和穆铭无语了,原来也就是个理论婊,竟然这也被他误打误撞治住了小丫头。
张子奇没理两人的反应,这时小丫头捧着盛满饭菜的小碗来到他的面前。
“怎么了?”
“子奇哥哥,你喂我吃饭。”小丫头撒娇道,把饭碗捧到张子奇的面前。
“好。”张子奇笑了一下,接过饭碗,小丫头开心地坐到旁边,张子奇开始喂她吃饭。
“啊。”
小丫头听话地张开小嘴,张子奇用汤匙把饭菜喂到她小嘴里,小丫头开心地嚼着,张子奇又用纸巾帮她擦了擦小嘴,柳微雪,穆铭和寒凌各自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和谐的一幕。
张子奇这一边一片和谐的时候,与此同时,市里的一栋高楼的顶层里,王鹏正在打电话,电话是打给淩风的。
“喂。”电话接通,对面传来淩风依然冰冷的语气。
“会长,张子奇那边有了新的消息,今天他去机场接了个小女孩和一个年轻女孩子,貌似是镇界门那里派来的。”王鹏报告道。
“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年轻女孩子?”
“是的。”
电话那头的淩风想了想,说道:“这个你可以不用管,他们还有没有什么新的动向?”
“没有了,张子奇那伙人自从灭了汪明和他的手下之后,他们也伤得不轻,养好伤后就一直没什么动作了。”王鹏继续报告道。
“嗯,他们能灭掉汪明这我早就预料到了,但灭掉汪明之后他们竟然没有牺牲一个人,这倒让我有几分吃惊,看来张子奇这个人比我想象的有趣多了,好了,你继续保持对他们的监察吧,有什么事再汇报我。”淩风说完就欲挂了电话。
“那个,会长,属下这还有一件事。”王鹏欲言又止地说道。
“嗯?还有什么事?说。”
“最近恒宁市里出现了一个天能人组成的团伙,或者说是一个帮派,他们自称天火帮,在恒宁市里已经开始有了些动作,属下怕他们会给我们这里的事务惹麻烦,但属下手下这点人还不足以震住他们,所以属下想请会长给增派点人手。”王鹏稍有嗫嚅地说道。
“哦?这个什么天火帮就你手下那些人都还搞不定?他们的能力很强吗?”电话那头的淩风听见这个消息似乎来了点兴趣。
“强倒不是很强。”王鹏解释道:“只是他们的人数不少,而且据属下的调查他们的帮主以及副帮主似乎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好像也是从缚天寺里逃出来的逃犯!”
“哦?”淩风来兴趣了,他心里有了个想法,他向王鹏吩咐道:“既然他们的实力不俗,那我们就不要白白花费力气在他们身上了,让镇界门去收拾他们吧,现在你哪恒宁市里不正好有能治住他们的人吗?让他们去管吧,如果他们不管,你就牵针引线一下,让他们不得不管!”
听到自己会长这话,王鹏立刻就明白了,没有什么比坐山观虎斗更省力的收拾老虎的方法了!
“属下明白。”王鹏微笑着回答道。
“嗯,去办吧。”淩风说完挂了电话。
王鹏收起电话,走到玻璃窗前远眺着外面的一个方向,然后又看向另外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正是张子奇学校的方向!
另外一边的张子奇等人自然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张子奇喂完欧阳沐之后就打算回去了,但小丫头却一直缠着他,甚至还撒娇要张子奇帮她洗澡澡,可把张子奇噎的,最后还是他迫不得已跟小丫头一虎脸才摆脱了纠缠回家去了。
次日凌晨,张子奇早常起床,吃完早餐就去上学去了。
但当他到了学校之后,就受到了秦芯的质问,问他昨天为什么没来上学,张子奇跟她实话实说了。
秦芯了解了之后,知道张子奇是真的有事,而且知道镇界门派了一个什么愈能者过来了,还治好了张子奇身上的余伤,秦芯心里一高兴,就没跟他计较。
当然,张子奇没跟她说那愈能者就是个小丫头,否则秦芯免不了又要好奇地叨几句。
除此之外,张子奇还听到一些同学们的窃窃私语:
“哎,你知道吗?听说这两天有不少女高中生失踪了,名海高中,良叶高中还有我们高中都有!”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不仅如此,我听说那些失踪的女高中生无一例外都很漂亮的呢!”
“没错,我还听说这是市里一个神秘团伙干的,唉,就是不知道他们抓这些女高中生是要干嘛!”
“你这不是废话嘛,抓的都是些漂亮的女高中生,你说能干什么?”
“唉!现在这个世道乱了,哎,你说,那个什么神秘团伙会不会跟最近冒出来的什么天能人有关?”
“别说这些了,这些东西轮不到我们管,不过这真要是那什么天能人干的,那就惨了,那连警察都制不住他们啊!”
……
张子奇耳朵听着身边同学的这些窃窃私语,心里却已经开始想着心事了: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就说明市里最近又开始不太平了,而且事情的矛头还是发生在学生身上,难道又是那淩风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