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的金秋将至,佳节的气息也逐渐地浓郁了起来。还有半月就是秋节了,这会儿,全镇上下,都在为着佳节的准备工作而忙碌着,不在乎谁家的牲畜肉品作物出多出少,也不在乎谁家多吃少吃,因为这里是旌阳镇,貌似人间天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大家都为了等到那一晚,开心团聚,畅饮达旦。然后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丰收了。今年和去年一样,又是一个丰收年,去年,孙先生在宴会上提了一首《钗头凤》,诗云:
“桃花落,梨花落,果香燕啼满阡陌。牛儿肥,马儿硕,黄发伢儿,磨刀霍霍。霍!霍!霍!
满杯酌,酒温热,高朋亲临请上座。尽肴核,尽笙歌,觥筹交错,众云乐乐。乐!乐!乐!“
此诗一成,迎来了满堂喝彩。孙先生把秋节之前孩童杀猪宰牛的情景和宴会上杯光交错的情景,描绘得淋漓尽致。
铁笼中的希竹和小胖回想着去年在秋节宴会上载歌载舞的情景,不禁心生感触,恐怕今年身边再也没有那个熟悉的影子了。
……
山洞中,洞顶的钟乳岩滴下了一滴水,滴在了楚天的脸颊上。楚天勉强睁开了眼睛,感觉后背仿佛已经全碎掉了。不远处,闭眼弥天虎的尸体横在那里,楚天心中寻思着:“这究竟是谁干的?莫非是他杀了弥天虎救了我?”楚天艰难地坐起,运了运气,虽然身上全是伤但元气还在。“我到底昏睡了多久?怎么感觉像是五六天,但也感觉像是一两年呢?”
忽然感觉山洞中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元气在运作,楚天很好奇,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又感觉后背一阵剧痛。楚天扶着墙缓缓地向里走着,发现这山洞里面有一处拐弯。“竟然别有洞天!”
随着楚天逐渐地向里面走,他感受到元气越来越强大,又是一个拐弯处,楚天向里面望去。只见这山洞中,两个拐弯之后竟然有这么一大片空地,空地中央有两块大石,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坐在大石上正在修炼着气息。山洞的顶部被砸出一个碗口大的窟窿,阳光照射进来,透过窟窿中镶嵌的宝石笼罩在老人身上。只见这个宝石玲珑剔透,也就果子那么大小,在一个金属铁环中快速旋转,映照在老人身上,把日光分离出七种颜色。老人吸收着天地精气运着内力,口中念叨着:“一元复始万方奔来,上通百会下至太白。八荒六合野马尘埃,左右为谷浩荡于怀。先游商丘再至河东,小经鸠尾倏停膻中,猛突玉堂独占蓝宫。期门梁门关门章门,门门相连直撞下会。……中出中衡小出少泽,商阳少商本命相连。回至劳宫元气即出,吸采日月再入太冲。冲阳已没又何中封.......”
楚天不由得惊叹:“这才是完全的玄天诀!自己之前每次运功只练了前面的一周天,这老人竟然用了自己运行一小周天的功夫运行了一大周天!老人运行的一大周天,竟然不是九十九周天或者九九八十一周天,为何偏偏是九十周天?”
楚天偷偷地看着,心中完全记下了老人嘴里念叨的口诀和运作方法。老人又运起了一大周天,楚天已经完全记下了口诀和运作方法,看着老人运行第二周天时忽然懂了:“原来天水诀就是根据太阳和月亮的周期而运作!天体不停旋转,一日为一小周天,一年为一大周天,所以说老人运行了九十周天,就是一季!老人刚才运行了季春之诀,现在一定是运行着季夏之诀!待到老人整整运行了一总周天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周天时,就是功力再进一层之时!这玄天诀真是奇妙,遵循着自然之道,又将整个宇宙和天体运作方式融入体内!陆虎总在嘴上叨咕着‘吾心即是宇宙,宇宙即是吾心’,但他也丝毫不懂其中的奥妙,只不过是在徒弟面前装模作样罢了!这次,我是真懂了!‘吾心即是宇宙,宇宙即是吾心!’就是玄天诀的精华所在!”
楚天瞪大了眼睛认真看着,整整看老人运行了一总周天,将套路系数的记录了下来。老人逐渐地收起气息,待要完全收回时,一只小松花鼠爬到了岩壁上,大尾巴一扇一扇地,向着那颗宝石扑去。
老人一看这可爱的松花鼠,竟然吓得大惊失色。小松花鼠在洞中寻找着出口,在墙壁上跑着跳着,老人见状连忙抱头大喊:“别…别过来呀!别过来呀!”
楚天见状缓缓地走了过来,老人用余光扫到楚天,装作从没害怕的样子挺起了腰,指着小松花鼠向着楚天大喊道:“快!快帮我把那个老鼠抓住!”
小松花鼠还在墙壁上寻找着出口,叼着宝石来回跑,楚天也不急,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悠悠地说:“您连那碧眼弥天虎都不害怕,莫非却怕了这小巧可爱的松花鼠不成?”
当楚天走进这老人,才逐渐地看清老人的容貌。只见这个老人比楚天矮一头,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看不出是七十几的年纪,说话的语气虽然有些畏惧但也铿锵有力。
老人更加挺直了腰板,昂着头掐着腰,将鼻孔对着楚天故作镇定地说:“我怎么会害怕这小东西?”
“那您腿抖什么啊?”
“我…我…”老人憋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样子很是可爱。见着松花鼠在墙壁上爬,急得团团转。“哎呀呀!怎么办呀!哎呀呀!”眼看着那只小松花鼠向着老人凿出的那个窟窿爬了过去,楚天抱着怀得意地说:“老头儿,你若答应我三件事,我便帮了你这个忙。”
老人撅起了小嘴耍起了赖皮:“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要帮我!哼!”
楚天松开了抱怀的手,指了指那个窟窿,只见小松花鼠已经到达了窟窿边,说:“答应还是不答应?”老人瞬间换了一个哭丧的表情哀求道:“楚兄啊!我答应你了!别说三件,三十件三百件都可以啊!”
“当真?”
老头像一只公鸡啄米一样直点头笑面说道:“当真!当真!”
楚天忍着痛“嗖”地一下跃起,一把抓住小松花鼠,小松花鼠“吱”地叫了一声,宝石应声落入了楚天的手中,楚天边打量着这颗宝石边落下,眼球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老人见楚天愣神,一把抢回了宝石赶紧揣进怀里。楚天回过神来,握着小松花鼠向老人看去,问道:“老头,这宝石叫什么名字?”
“关你什么事!我才不告诉你呢!哼!楚兄,我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当初各种奉行礼数,现在却这样子?”老人紧紧地抓着宝石,提防着小松花鼠,气愤地说到。
“莫非咱俩认识?在我的印象中,我可从没见过你啊?”楚天疑问地说道。
“啊?啊!没见过!没见过!”老人转过身,连忙躲避楚天的眼神。
楚天握着松花鼠,小松花鼠在他的手中迅速地蹬着腿摇晃着头,想要挣脱楚天。楚天走上前,说:“老人家,您刚刚答应我三件事,没忘了吧?”
老人极其怕这可爱的小松花鼠,看都不敢看一眼,连忙退后着说:“你把它放出山洞我就答应你!谁撒谎谁是小狗!”
楚天信任地将小松花鼠放在了地上,小松花鼠沿着墙壁向那个窟窿爬去,逐渐地爬进了窟窿,爬出了山洞外面。老人叹了口气,很不理解地说道:“呼……山上这么寒冷,怎么还会有这东西呢?”
“老人家,你刚才说的话你还记得?”
老头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什么话?什么记不记得的?忘了!忘了!”
楚天嘲讽道:“没想到您一大把年纪了,这么不讲信用!方才答应我三件事转身就忘了?我又不是要你的宝石!”
“哪有什么三件事啊?呜呜,你欺负我!”老人坐在地上来回蹬着腿,如果不是楚天亲眼所见,这真的就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老人猛然抬头,停止了蹬腿儿:“对哦,刚才好像是答应你了,你说来听听!都是哪三件事?”
楚天忍着后背的疼痛,想了想说:“洞口的碧眼弥天虎,精魄被你吸走了,但是肉身你要交给我,此为第一件事;我好奇你那宝石的名字,你把这宝石的名字告诉我,此为第二件事;至于这第三件事嘛…”楚天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你功力这么深厚而不外露,定会一种神奇的摒气之法,我想向你学习一下。”
老人心中想了想:“这第一件事嘛,我还想吃这老虎肉呢!答应他才怪;这第二件事,这不是还要打我宝石的主意吗?不答应,不答应;这第三件事,倒是好办,教他就教他呗!但是我这宝石是师兄送给我的,不能被他骗了去。”
老人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楚兄,来,我给你看看我这宝贝!”老人将宝石从怀里掏了出来举在了面前,宝石的光泽再一次吸引住了楚天。楚天渐渐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老人仍举着宝石自豪地说道:“这叫天玑玉,出自第六境的昆冈,昆冈高耸直入宇宙,上面的天玑玉如镜子一般。遥远的第六境白昼短暂,若不是靠他折射维持,每天昼长不过一个时辰。这东西也因此采集了日月和宇宙的精华,用它练功在合适不过啦!怎么样?神奇吧?”
楚天说:“光是色彩就那么迷人了,七彩斑斓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功效。”
“是啊是啊!”突然,在楚天用双手去拢天玑玉的光泽的时候,老人左手突然出掌,冲着楚天的腹部就是一掌,楚天刚要摸到天玑玉,一下子被震出了三丈远,身体砸地的声音久久在山洞中回荡,楚天又被打昏了过去。
老人高兴地手舞足蹈说:“哈哈!想要我的天玑玉!这个可是我师兄送我的?怎么能让你拿去?咦?不对啊?”
......
镇子这边,还有五天就是秋节了,镇里镇外一片欢庆,男人们在田地间劳作,女人们在家中带着孩子,想着今年该拿些什么吃的喝的与大家分享。去年小胖家拿出了十只狍子,希竹家拿出了十坛好酒,小武家拿出了两箪细粮,唯独楚天家什么也拿不出,爷爷只蒸了一锅馒头。但是大家也毫不在意,体谅着楚天家的艰苦。楚天刚出生就父母双亡,家里没有了劳动力,是靠着镇上每家每户的接济长大的。
离秋节还有五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挂起了红红的灯笼,镇中心的祖台边,则是悬挂着八只八角八面长形红灯,每一面都画着不一样的瑞兽。在晚上太阳落山以后,祖台这边火红一片,烛火在灯笼中闪烁,映在笼壁上画的瑞兽的眼睛,瑞兽活灵活现。最靠近祖台的两盏灯上面画的是生命之树和他的四位守护树,威严端庄,大气磅礴。据说秋节这天,每当大家都睡去的时候,神树就会派瑞兽来给田地中洒下魔力的种子,让大家来年再有一个好收成。“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然而楚天家并没有悬挂着火红的灯笼,而是悬挂了一竿三尺长的白布。白布随风摇曳,似乎永远不会停止飘荡。今天是个阴雨天,阴雨绵绵,随着风来回摆着。屋子里的爷爷抱着楚天生前最爱穿的一件浅蓝色的衣服,一边痛哭流泪,一边想着楚天生前笑起来的模样。身边的小武安慰着爷爷:“爷爷不要哭了,陆虎师父说的也不一定对,说不定您孙子现在还活着呢!没准在山上早已经避开了狼群,吃香的喝辣的呢!”
爷爷说:“小武啊!你说爷爷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少年丧媲,中年丧子,老年丧孙...呜呜……我这是得罪谁了啊……呜呜呜呜…我宝贝大孙子是我活下去的动力...剩下我这一把老骨头…活着还有什么奔头啊!我也死了算了!呜呜…”
小武一边叹着气一边叫爷爷不要伤心了,这时小胖走进屋来。小武望了一眼小胖,瞪大着眼睛等待着小胖的回答,小胖摇了摇头。这一幕还好没被爷爷看见。
小胖和小武安慰好爷爷,从爷爷家出来直接去找希竹。前几天希竹和小胖被关进了阮家铁笼,关云敝后来接走了小胖,此时的希竹恐怕还在笼中呢。
希竹的母亲给她带来了许多好吃的,但希竹看都不看一眼,因为没有胃口。母亲说:“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的?改天娘找人帮你去沐光城与成家连连姻,成家二少爷,又高又帅,好多女孩追求她呢!上次娘带你去逛庙会遇见那个沐光城城主的外甥女,想和他吃顿饭都吃不上!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一个穷小子么?娘也是从你这年纪过来的,娘当年也爱过穷人,我就问问你,穷人平爱无故靠自己如何翻身?如何养活你?他连一盒上等的水粉都买不起,你和他在一起能幸福么?”
希竹听见母亲这么说话很生气,向着母亲反驳道:“一个家庭靠着连理双方共同维持,母亲你这么说话,意思是希竹就是个吃闲饭的了?希竹身为女孩子家就不赚钱养家了?自古女主内,那是因为没能力。孙后为女尚能定国安邦,梅帅年少就能统领万兵,希竹成年之后养活区区几口人又有何难?我喜欢谁,和爱情有关,和金钱权利无关。”
希竹母亲做了一个轻蔑的笑,翻了个白眼向斜上方瞧着,然后说:“你这么说话未免太年轻,等到身临生活中的劳神琐事,再想起自己说过的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一定会笑话自己当时的天真!”
希竹心中黯然冷淡,因为这已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默默地说:“母亲您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您对我有爱么?自己娘亲笑话自己的孩子?您做出了一副很有生活阅历的样子,但您真正地经历过些什么?念给希竹听听?您若经历过大风大雨,却还屈居人妇,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偷偷地笑着,天上飞来一只乌鸦也嘎嘎地叫着。希竹母亲气得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捡起盘中的两个馒头向着丫鬟扔去,丫鬟赶紧跪地:“夫人息怒啊!”希竹母亲又重重地摔了一下乘水的铜壶,这铜壶竟然砸到地面弹起打在了希竹母亲的额头上瞬间砸出一个包。两个丫鬟又嘻嘻嘻地笑了起来。“别笑了!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边说着边灰溜溜地跑回了正堂。
小胖和小武恰好在希竹的母亲走后来到了希竹这,见到希竹仍然被囚禁在露天的铁笼里,小武慨叹:“希竹,你确定阮正是你亲爹?”希竹心中泛起一丝凉意说:“没事,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我感觉我就是被捡回来的。”小胖和小武看着这铁笼,小胖说:“我去帮你向阮伯求求情,女孩子家这么淋着小雨哪行。”说完小胖便向正堂走去。
希竹问小武:“还是没有楚天哥哥的消息吗?”
小武低着头不敢看系主动眼睛,叹了口气:“唉...陆虎师父上山没发现老楚,我和小胖想上山,可是陆萍师父就在北门那里守着,没办法啊。可是陆虎师父却没发现老楚的尸体,证明他一定还活着!”
希竹坚定地说:“嗯!我也觉得他还活着!就是有事暂时下不来!”
......
山洞这边,楚天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正在修复自己损坏的经脉和关节,心中想着:“谁竟然还通晓这种神奇的治愈系功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洞中心平滑的大石上。那老头给了自己一掌竟然还没溜,正在一旁用着内力治愈自己。
老头见楚天醒来,欣喜若狂:“楚兄啊你总算醒了!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
楚天张嘴说:“老人家,您怎么还叫我楚兄?您是我长辈,比我爷爷年纪都大,我该叫您爷爷才对啊?”
老头说:“哎呀呀,什么长不长辈爷不爷爷的!时间哪有什么固定的章法?想叫啥就叫啥咯?”
楚天又问道:“老人家,我有一颗七血聚元丸,那是我朋友的,你可曾见过?”
“让我吃了!”
“让你吃了?”楚天惊奇地看着老人。
“对啊?我在你身下看见了它,舔了一口,感觉甜甜的咸咸的可能很好吃,就然我吃了!”
“那您没感觉有什么不良反应吗?”
“就是吃完那会儿觉得肚子有点热,运了运气就没事啦!”
楚天寻思着,这老人大把的年纪,竟然还如此的放荡不羁与童真,性格真如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很是可爱。
“您真没事?那东西可是要毁了三生修为的东西!还有,您为什么把我打晕了又来救我?”
“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哎不说了不说了,这山上就咱俩,一会我把你治好了你陪我玩!”
“玩什么?”
“咱俩斗蛐蛐儿!”
......
时间已到下午,老人脸上贴满了树叶,又被贴上了一片树叶,一屁股坐到地下,宣告着他斗蛐蛐儿第三十六次败北。楚天用手里的树枝挠了挠头发,得意地笑道:“哈哈!还是我的常胜将军厉害啊!你那只护国神将还是不行呀!哈哈!”
这老头儿又耍起了赖皮:“楚兄楚兄,我不管,我要你的那只常胜将军!”
“那好吧!若是你再输了,脸上没地方贴树叶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那我就用你那只护国神将,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两人一老一少,在洞前重新摆起了阵势。楚天用树枝捅着碎瓮中的‘护国神将’,吹着口哨,只见‘护国神将’在楚天的催动下异常勇猛。老人也不甘示弱,催着那只骁勇善战的‘常胜将军’,双发打得有来有回。老人大喊:“‘常胜将军’!用头顶它啊!顶它!用前爪挠他!挠死他!”‘常胜将军’力道很大,‘护国神将’抵挡着对方的进攻,稍微有些招架不住,一直在向后退。老人见这种状况极其开心:“我要赢啦!我要赢啦!”
此时,‘常胜将军’的体力有所减缓,‘护国神将’开始了试探性攻击,随后双方又打得有来有回。渐渐地,攻守方相互转换,‘护国神将’开始进攻,‘常胜将军’开始招架着对方的进攻。楚天心中暗喜,但还没到盖棺定论的时候。
僵局持续了很久,最后‘常胜将军’体力不支,被‘护国神将’打得节节败退。老人又一屁股最在了地上,楚天得意地看着他,就像是碎瓮中的两只蛐蛐儿的气势。
老人看着瓮中的蛐蛐儿,大声责怪道:“哎呀呀!‘常胜将军’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呢!哎呀呀!”
楚天笑道:“你逗蛐蛐儿方法不对啊!那只‘常胜将军’擅长进攻,这只‘护国神将’则是体力更持久,我与你打持久战肯定是我赢啊?哈哈!”
老人坐在地上看着楚天说:“楚兄,你把你的斗蛐蛐儿的方法教给我,我教你练练元气和摒气之法,如何?”
“那你用练气的方法交换我这斗蛐蛐儿的方法,你不会亏吗?”
“哎呀呀什么亏不亏的!我就是想学!咱们交换一下吧!好不好好不好啊?”没想到这老头竟然撒起了娇,楚天勉强着说道:“你这内功心法我也不感兴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