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瑾陷入了无比的惆怅之中,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明月仙解释这件事。
他也不敢想象,明月仙知道此事之后又会怎样?他不敢想,一点也不敢。
“哎”
东宫瑾无意间的一声叹息,惊醒了一旁正在熟睡的徐安言。
徐安言睁开蓬松的睡眼,用被子遮住半张脸,一脸的娇羞喊着东宫瑾“皇上”
东宫瑾掀开被子,起了床,背对着徐安言说道“朕今天有些乏了,你去帮朕把朝服取过来吧”
徐安言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之后,便去了永寿宫。
时间紧迫,徐安言走后,东宫瑾四处搜寻着暗门的开关,他此物在徐安言回来之前找到它。
贤安宫虽然离永寿宫还有一段距离,但这点时间对于他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
徐安言卧室的摆设和其他女子无异,无非就是一些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
正当东宫瑾苦恼之际,一个墨绿色的小玩意儿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物呈墨绿色,放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一副美人图挂在一旁,档去了它三分之二的面积,若不仔细观察的话,真的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东宫瑾走上前,看了看这个不起眼的物件,思索了一下,伸手按了按,又扭了扭,但此物就像是被订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这真的就只是一个摆设吗?不可能吧,如果是摆设的话,怎么让人看上去会如此的奇怪呢?
思索间,东宫瑾无意瞟了一眼旁边的美人图,画上画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安言她自己。
画中的徐安言,微微低着头,闻着手里拿着的不知名的花,娇羞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美得让人无法挑剔。
也不知此画出自哪位画师之手,竟能将徐安言画的如此的活灵活现,看手笔,不像是宫中的画师所画,落款处写着余白的名字。
放眼望去,宫中画师无数,却并没有一个叫余白的人。
东宫瑾不禁感叹,如果他能找到这位叫余白的画师,一定要让她为明月仙也画上一副。
东宫瑾这么想着,总觉得这幅画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这个时候,徐安言应该已经拿到了朝服,这会儿也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焦急中的东宫瑾伸手摸了摸这幅画,发现徐安言手中的花有些奇怪。
这朵花摸上去有些粗糙,准确的说还有些刺手。
看来,这画中的玄机就是徐安言手上的这朵不知名的花了。
东宫瑾试着摇晃了一下,这朵花居然不是画上去的,它和画是分开的,是可以拿下来的,看样子是人为放上去的。
看来这朵花就是开始暗门的钥匙了,可是锁又在哪呢?
东宫瑾四处搜寻了一番,最后把目标又放回了刚才那个墨绿色的物件上。
此物件巴掌大小,贴在墙角,有点像是一个小型的砚台,从表面上来看,似乎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东宫瑾敢肯定,这形似砚台的物件,其中定有蹊跷,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想明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