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天南却是笑了起来。
如果仅仅是一个学徒,自己自然也就不会现身了,不过这个少年显然是很非凡,甚至可能让颂神门的局势发生变化,自己显然也不希望南华峰会崛起,所以只能亲自来扼杀这个隐患。
“他们只是平常比试,你却下此毒手,难道没有错?”哗天南逼视楚赦。
楚赦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族强者,地位高崇的地位长老说道“区区两个废物,斩了又如何?”
哗天南面不改色“看你也算条英才,给你两条路走,要么立刻离开颂神门,永远莫要回来;要么留在着,我亲自审理你。”
楚赦内心冷笑,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颂神门今年管理越来越松散,即使哪天有哪个弟子被打死,也惹不起多大风波,这老家伙是在吓自己,让自己脱离颂神门。
“不可能!”
几个南华峰长老却是急急开口。
到现在还在南华峰撑着的长老都是真正衷心之辈,他们从楚赦身上看到一丝曙光,那是南华峰复兴的希望,自己这些老家伙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他保住!
“什么时候又有你们说话的份了?”哗天南冷冷的扫了一眼他们。
这时又不断出现一些身影,都是知晓留仙峰地位长老竟然前来,而急急赶到的长老。
一共两位玄位长老,八位黄位长老。
除了还在闭关的那尊地位长老与现在不再峰内的五位黄位长老,南华峰的高层竟是全部聚齐!
“人多势众吗?”哗天南不屑的一笑。
所有人也都清楚,如果真正打起来,南华峰的这些长老全上在哗天南的手下也不过是一群虾米。
“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一个南华峰长老开头,叫做龙赐。
哗天南刚要再言,楚赦却开口了。
楚赦对着哗天南道“好,那么……我退出颂神门!”
“什么?!”
所有人都惊叫。
楚赦回头确实向南华峰的长老们深深的鞠了三次躬。
“各位长老,感谢各位对南华峰的坚守,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你们做了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我不希望位南华峰引来祸端,请允许我离去。”
楚赦的眼睛也不可避免的隐有泪痕。
他清楚,这些人位撑起南华峰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在场的南华峰弟子们更是伤心,南华峰的命运真的要受人指使吗?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奇才就要被留仙峰强势逼走?
他们也清楚,楚赦真的离开颂神门,极有可能受到留仙峰的报复。
“不,你放心,只要我还喘一口气,我就不允许外人在这里这么放肆!”
另一个双鬓花白的长老也是说道,情急之时,更是大声的咳嗽了起来。
哗天南只是含笑淡淡望着这一切。
楚赦又向哗天南与那些留仙峰长老抛出了一句话“你们需要记得,你们还在颂神门当长老一天,就别巴望我再回来。”
哗天南一怔,连其他几个留仙峰长老也怔住,然后却又是忽然大笑了起来。
说他傻好,还是说他痴好?他竟然拿这个威胁自己?自己在这里的地位都不保了!
连弟子们都有些不明所以。
楚赦却是再次向南华峰长老们道“你们不必阻我,我做的你们很快会明白。”
说完,楚赦便是阔步离开这里。
南华峰长老们愣住了,刚刚这个年轻人那股自信的神采,似乎在哪里见过……
看着楚赦渐渐远去,显得有些孤独而落寞的身影,所有南华峰的人都怒视哗天南一众,他们太过分!
哗天南却不以为然,哼了一声便离去了。
一个少年昙花一现,然而还是敌不过势力的压迫……
这时,一个南华峰的玄位长老似是想起了什么,联合另一个玄位长老向天位府奔去……
这时楚赦已经回到了学徒区,只是三人模糊的说了几句,又在学徒区呆了半日,似是在等待着些什么。
等了半日日,楚赦只是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的苦笑了两声。
看来颂神门果真是无药可救了。
楚赦默默的离开了这里,走到了峰下,又都向了宗门……
而这时候,基本在南华峰的事也基本传来了,并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一个南华峰的学徒击败了留仙峰的外门弟子第一?南华峰不是没落了吗?随便一个学徒把一个在留仙峰成名已久的少年天才揍了个痛快?还把他的一只手臂踩碎了?还打死了一个弟子?
这股信息绝对算是太爆炸了。
人们也逐渐了解了前因后果,知道是留仙峰上门挑衅,结果确实偷鸡不成蚀把米。
所以今日,留仙峰变成了颂神门的一个大笑话。
可是留仙峰的人显然还不知道外峰的人对自己是怎样的评价,只知道自己胜利了,全峰还是一片欢腾。
留仙峰。
不少弟子还在热议着。
“哈哈,看他们南华峰还敢狂?竟然还敢冒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学徒这么嚣张,最后还不是要屁滚尿流的滚出颂神门?”
“是啊,这是老天在帮我们留仙峰!”
“听说你白痴学徒最后还说什么我们的地位长老与那三位黄位长老不退职,他就不会回到颂神门,哈哈,真是傻冒。”
“对啊,不过他到底是怎么……竟击败了周师兄?”
“嘘,少多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学徒现在只能屁滚尿流的离开颂神门!”
留仙峰弟子在热议,长老也没闲着。
哗天南甚至办了一次酒宴,祝贺这次胜利。
内门弟子也炸开了,他们当知道是一个学徒……就忍不住想起来异兽林那个少年……可是他们又惊惧的否认了这个念头,不会的……他不可能活下来!
楚赦朝着宗门走去,一路上,满耳听到的都是那些话语。
楚赦第一次感到自己真的落寞了。
颂神门留不得了,自己还能去哪呢?
楚赦走到宗门口,深呼了一口气,就要向宗门外迈去。
当自己一半身子已经走出宗门是,身后忽然传了一声长喝。
“留步!”
一匹通体血红,足为白色的悍马长嘶而至。
夺风驹!
马上还有一面容桀骜的青年。
长听吼!颂神门最年轻的地位长老!
无论是谁都停住了脚步。
这么一个传奇人物为什么留住这么一个穿着学徒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