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是思涯,远远的感受到了那极寒之气,他尚能坚持,倒是那怕冷的翼龙此时身体发抖,大有离开之意了。
“翼龙前辈,咱们再坚持片刻,相信左智大人与飞彪离这里不远了。”思涯轻拍下翼龙的后颈。此时光芒扫到他的脸上,一阵的火辣又一阵的冰凉。翼龙忍不住也发出几声长嘶。
翼龙龙的鸣叫惊动了下面的两个高手,他们都斜一眼高空,发现那只“大鸟”一直盘旋在上,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只是他们不能多想,这是在战场之上。于是两人再次出手,蓝光和金光不停的在城头闪过,两人斗了个势均力敌。
片刻之后,飞将感觉出不对之处。自己与那灰袍老者大战,两人发出的无上法气使得周围三十丈内无人敢于靠近。也就是说不只是西夜国的守城者,就连皮山国的攻城者也无法从这里通过,自己反而是在帮西夜国守城。
飞将看到了灰袍老者脸上的冷笑,心头大怒。原来如此。两人法力相当,手中的宝贝灵力也相当,要想分出胜负可能要大战上几天。而自己的军队所剩下的草木不多,如果这次攻击未果,后面就难以为继了。
想到这里,飞将扫到了西夜国都城内的那处金碧辉煌的建筑,那一定是西夜囯的皇城。不如把这老者引到那里大战,那样皇城必定有损失,说不定他们还会分出兵马去增援那里,这样城头的人马就少了。
飞将想到这里,身上金芒一闪,向皇城冲了过去。
城头之上的西夜国大将脸色大变,他们都看出了飞将的目的。
灰袍大师一阵大笑,身上蓝芒一闪,冰锥一挥。飞行之中的飞将只觉一道寒气飞到了自己的前面,前面还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他大喝一声,金环飞出。
“当”的一声,前面居然有一面冰壁被击碎,如此一来,他被迫慢了下来。
灰袍老者法力不凡,借此之机已经飞到了飞将前面。两人再次对上,此时虽然还没有到王城,可是已经远离了城墙。两人法气飞散,可怜了城中的百姓。
空中的思涯死死的盯着两人的大战,目不转睛。两人施展的法术还有手的宝贝,都让他目不暇接。何时自己才能有如此的法力,再有如此厉害的宝贝呀。
飞将的行动,果然牵制了不少西夜国的守军。他们不得不调出了一部分人回守皇城。如此一来,城头的守军减少,皮山国人在巴鲁的带领之下迅速的冲上了城头,于是城头上下展开了一阵的厮杀,西夜国的指挥者见势不好,一挥大手,师兽们将所有能驭动的虫兽都放了出来。
而皮山国见胜利在望,也放出了所有的草木。
城头的争夺战陷入了白热化,而离皇城不远的大战,则更加的激烈。
两位绝世高手交手,旁人根本插不上手。只是时间久了,那位灰袍老者渐渐的陷入了下风,因为此处空气干燥少水,他的御寒术却是以水为基础,所以他的法力打了折扣。同样的,飞将的驭木术也因为西夜国都城内早已把所以的草木清除干净而打折扣。可是飞将毕竟还有乾坤宝铠,手中的金环还可以进攻。在飞将的猛烈攻击之下,灰袍人只能把冰锥当作兵器使用,而无法充分发挥出驭寒术来。
空中的思涯还是认为自己的西夜国子民,应当站在西夜国这边。如果下面的灰袍老者一败,皮山国人就要冲进来了。
只是他正想着,下面传来一声巨响,那位灰袍老者又与飞将对上了一下,光芒四射,然而灰袍老者在震荡之下,向空中高高的飞起,显然是落了下风。
飞将虽然占了便宜,可是胸口气血不稳,但他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因为灰袍老者比他受伤更重。于是他强提一口气,急冲而上。
火袍老者因为地利之故,不是飞将的对手。此时胸口发闷,一口鲜血正要急喷而出。
身后却有巨大的法力冲到,他知道这是飞将要治自己于死地。只是他此时无力反击,只能将法力集中到后背之上,硬挨下这一下了。
然而上空却飞下一只巨大的鸟儿,不!不是鸟,因为那只巨“鸟”的身上没有羽毛,只有绒毛。而且口中有齿,翅上有爪。眼中放出奇异的光芒,显然不是一只凡“鸟”。
这是什么怪物,难道想借机把自己一口吞下?现在下有追兵,上有怪鸟,看来今天难遭一劫了。
然而那只“巨鸟”的脖子上露出一个小脑袋,“前辈,我是西夜国人。”
灰袍老者一愣,翼龙一爪抓住了他,振翅向高空飞去。
后面的飞将看到怪鸟不知是敌是友,手下一缓。翼龙已经振翅飞远,果然是西夜国的人。
飞将看着飞远的翼龙,他也看出这不是一只凡兽,已经修炼出了灵性。而且兽上之人定然是个高手,自己若是冒然追上,被两人合攻,未必能占到便宜。现下的重点是攻城,那个灰袍老者既然已经受了重伤,便不用再管他了。
飞将回头看下攻城的情况,此时己方已经占了大优,而皇城那边无人值守。飞将一声冷笑,向着皇城急冲而下。等自己冲破皇城,擒下西夜国国王,便可以不战而胜了。
飞将在空中调整好了气息,远远的已经看到皇城之中最为辉煌的那处宫殿之外,围拢了大批的守卫。不用说,西夜国国王就在里面。
飞将与灰袍人大战,已经消耗了大量的内法,然而他此时不能停下,作为三军主帅,他必须咬牙挺过这最后的时刻,带队取得胜利。
他的乾坤宝铠之上闪出了金光,手中的金环飞出,长到丈半大小。他要全力一击,一击将那宫殿击毁。
看飞将击来,宫殿的守卫们一阵的慌张。飞将的脸上露出了冷笑,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西夜国国王手捧着印玺,拜倒在自己脚下的瑟瑟发抖的样子了。
然而他高兴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