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家生读书就得多挣些钱。
正想着该怎么开口,虎妞儿已然回了神。
“家生娘,快坐,快坐。”
说着便搬了个小凳递了过去。
家生娘也不矫情,虽然是有事相求,但是她也没打算白白求人家。是以,她腰杆子挺得直。
虎妞儿已然看穿了她脸上的倔强,显然是个要强的人。
还未等家生娘开口,虎妞儿便说话了,“家生娘可是要编筐子?”
“啊,不......”
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却是不料虎妞儿先开了口。准备好的那一套这会儿却是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了。
家生娘也不矫情,虽然是有事相求,但是她也没打算白白求人家。是以,她腰杆子挺得直。
虎妞儿已然看穿了她脸上的倔强,显然是个要强的人。
还未等家生娘开口,虎妞儿便说话了,“家生娘可是要编筐子?”
“啊,不......”
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却是不料虎妞儿先开了口。准备好的那一套这会儿却是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了。
这下就连虎妞儿也皱了眉。
家生娘一看虎妞儿眉宇间有些疲惫,有些无奈,当下便把心一横。行不行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虎妞儿,我想着跟你学编筐子。你别误会!”
像是生怕虎妞儿会立马拒绝一般,家生娘立马道。
见虎妞儿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这才放了心。
“我不会白白跟你学的。虽然我现在没有钱,但是等我挣了钱就给你提钱,你看这样行吗?”
她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下去,显然心里也没什么底。
虎妞儿揉了揉额角儿,有些无奈。
“家生妈,你的心思我能理解。不过你看看你的手,你真的舍得吗?”
家生娘听了拿着芦苇的手便是一缩。
显然虎妞儿说到了她的痛处。
她一个死了男人的妇道人家,既捕不了鱼也下不了地,平常只能给镇上的绣铺里做些针线活儿度日。
是以她对自己的手保养的很是仔细,生怕手粗了遭了老板娘嫌弃,她连这仅存的工作都要失去了。
但是她想让儿子读书,这孩子刻苦。又是个有天分的。
她这一辈子没什么本事,就是不愿意亏了儿子。
但是刺绣挣得实在太少了。
繁复的花样常常一两个月才能绣好一个被面,而最好的被面也不过才半两银子。
这个价钱已经不低了,足够他们娘儿俩维持日常开销,但要想上学那就差得太远了。
那天去河边儿洗衣服听旁人说了这事儿,她便生了心思。虽然她不知道如果能像虎妞儿一样快的话是不是能够儿子上学,但起码进了一大步。
她设想得好,倒是没想过虎妞儿竟然一下子将她的想法看了个清楚。
咬了咬嘴唇,“我,我也没有办法。我想让家生读书。”
家生不过六岁,吴氏也不过是二十出头。
虎妞儿听罢倒是无言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对着一位可怜的母亲,你能说什么呢?
只是这葱白如玉的手,虎妞儿却是不想毁去了。
挣钱的法子多得是,为嘛非要捡这一条呢?
有心让她跟自己一起蒸包子,然而她这张脸虽然不是什么倾城之色,但在这小村儿小镇的已然算得上小有姿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