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此刻打来电话,目的是要我和胖子与他会合,想来陈教授已经做好了探寻那座古墓的准备了!
等我和胖子,到达市大学的校门口时,陈教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青年男子,我和胖子只知道他姓杨,至于名字恐怕只有陈教授知道了。
陈教授的女儿和他的女学生高慧月,站在一旁玩着手机。教授的女儿名叫陈玲儿,大学时的我,和她的绯闻倒是不少,人倒是挺漂亮的,只是太强势了!十足的女汉子。
高慧月的体格和胖子差不多,但是那长相却是要比胖子端正得多。
见我和胖子到来,陈教授只招呼我和胖子上车,直接前往重庆南部的武陵山脉一带。
我和胖子都有疑问,难道去探墓,不带些考古的工具吗?
陈玲儿则告诉我俩,装备在目的地已经准备好了,而且在那里还有一些人手,负责后勤和安保的,都在那里等着我们。
一向疯癫的陈教授,此刻展现出来的条理,却是有些不像他的风格。
想来陈教授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我还怀疑,那古墓,到底是不是近期才被发现的,据我的了解,在重庆南部的武陵山脉一带,可没什么古墓值得大费周章。
此刻陈教授,正在研究他手上的图纸,我也没有去打搅他了,至于有关灵异九局的事情,等到了目的地再打听也不迟。
从市区去重庆南部,足足花了好几个小时,这一路上,我们几个都没怎么说话,胖子不用说,上车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
陈教授专心致志的研究他手里的图纸,陈玲儿专心开着车,高慧月被胖子的呼噜声影响,不时用手机搓着胖子,至于杨,他的目光始终望着车窗外不曾移动。
在这些人中,杨给我的印象最深,也很神秘,看上去高大瘦弱的体格,却是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好像他的体内藏着一股可怕的怪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一般。
陈教授对杨很少提起,我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不知道陈玲儿对杨知道多少?总之杨给人的感觉很神秘,很压抑。
在我们乘坐的车飞快划过高速的同时,我隐隐感觉到在后面,一直有一辆车在跟着我们,我不知道陈教授发现没有。
看着我平静的左手,我感觉此去应该不会遇到什么不干净东西,上次经过别墅和灭魂网吧的灵异事件,我猜测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只要一靠近,我的左手掌里的半部鬼书,就会有所感应,会发热发烫发光,这也是我的猜测,具体的也要事实来证明。
如果出现的太极阴阳图,是那半部鬼书的一部分,那么对于那些鬼怪,应该会有所感应吧?
下了高速,是一段乡村公路,水泥铺就而成的乡村公路,平稳而踏实,只是七拐八拐的,我的头有些晕。再看看后面的事物,我发现后面像是在尾随我们的那辆车,像是停了下来。
在乡村公路的某段,陈玲儿停下了车,陈教授示意我们下车,看来现在得走上一段路程了,我赶紧叫醒了胖子。
取出早已备好的的手电,我们几个就在手电能照亮的路面上小心的跟着陈教授,冷风吹来,凉飕飕的,还有一丝阴森森的,幸好我的左手还平静,要不然我会怀疑陈教授是不是要把我和胖子,带到鬼门关。
对于这段崎岖的山路,胖子比想象中要灵活,居然跳得比我还快,胖子是我见过史上最灵活的胖子。
陈教授边走边告诉我和胖子,那座古墓里埋葬的不是古代的什么王公大臣,而是埋葬着鬼族的一件器物。这次探墓也是为了那器物,听着陈教授的话,我和胖子都是感到一阵惊悚。
虽然知道鬼族真的存在,但那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迷。而将要接触这个迷的时候,我和胖子心中,又有一些小小的期待。
在翻过一出山坳后,我们算是快到达目的地了,因为不远处正有一大片的亮光,想来因该是目的地那些人的营地。
小河流水的声音不时传来,周围几座大山呈环抱之势,将那片营地包裹,如果那里是古墓的入口,按照风水秘术上来说,是属于聚阴之地,对于死人来说,是最佳的安家之所,对于我们活人来说,却是大凶之地。
像是见到了我们手电发出的亮光,那片营地的人,有些开始向我们走来,而且还有一些吆喝声。
“嗨——是陈教授吗?这么晚了还来啊?”
说话的人,声音有些宏亮,在这阴森森的夜晚里,莫名的给人一丝安全感。
陈教授扯着嗓子喊道:“是啊!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那人一听是陈教授的声音,便回应道:“还真是陈教授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了——”
听见他的回应,陈教授加快了脚步,我们也是拖着疲惫的身躯,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功夫,大家都碰头了。
在那片营地里,我们见到了将近三十人,都是一些精神抖擞的汉子,一个个见到陈教授都很激动。
陈教授拍着刚才喊叫的汉子的肩膀,面对着我和胖子介绍道:“这是田虎,你们管他叫虎叔就行了,这里是他负责的,我这么多年来考古的顺利,全靠了阿虎。”
看着体形魁梧的田虎,我和胖子都是客气的叫了一声虎叔,面对这些和陈教授多年搭档的田虎,我和胖子都是有些敬畏。
“这是老刘的儿子刘正阳,这是老周的儿子周奇。”陈教授指着我和胖子介绍着。
我不禁心情激动,原来这陈教授和我老爸是认识的,怪不得从大学时就开始关注着我。
田虎一听,也是大为的惊讶,不禁说道:“这就是刘泰山的儿子啊!长得和他老爸真想,怪不得——”
陈教授示意田虎不要再说下去,打断说道:“绳索都固定好了吗?”
“都固定好了,还弄了绳梯,这下方便多了!”田虎意识过来,指着几十米开外的一出崖壁说道。
我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在周围的一座大山上,一处崖壁的崖台上,垂下来七八条绳索,还有三条绳梯,这是要大家爬上去啊!
难道那古墓,是修建在那山崖上的吗?我不禁感叹,这下好了,只要古墓不是修建在这营地之下就好了,那就意味着不是那般凶险了。
此刻,大家都在犹豫是天亮了再上去,还是现在就上去,大家都忙碌一天,也是够累的。
“先休息吧,明早吃过早餐了再上去!”陈教授示意大家先休息。
我也松了一口气,这忙碌一天,也没怎么进食,肚子已经敲起来战鼓,表示不满,陈玲儿见我这状态,也是掩嘴轻笑。
大家都准备先搞点夜宵,周围的灌木丛里,却是突然亮起来三支大功率手电的亮光,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来。
田虎当即就是抡起铁撬,大声喊道:“是谁?”
听得田虎的声音,其余三十几个大汉,都是警惕起来。
走近了,那三道人影才有些清晰,中间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连体风衣的人,还带着面具,不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
他后面两人,都穿着军用皮大靴,一身黑衣,背着鼓鼓的大包,左边那个中年人留着八字胡,眉宇间有意思冷冽,右边那人,脸上有一道刀疤,那刀疤从鼻梁一直延伸到左脸下巴,看得我也是有些心悸。
中间那带着面具的男子,应该是带头的,他朝陈教授喊道:“老朋友,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死心啊!”
陈教授一听,像是知道这个人是谁,对着田虎说道:“没事,他以前和我是同事,也曾是考古学家!”
田虎听得陈教授的话,这才放下铁撬,示意大家都是搞夜宵,都是自己人。
陈教授等那戴面具的人走来,像是有些缅怀一般,说道:“你不也一样?要不怎么会跟来?我也想叫上你,只是你这些年来事儿迷——”
面具男人怕陈教授说出他是谁,所以打断他的的话,说道:“这次你考你的古,到时候让我一起进去就行了,有些事我如果不弄清楚,会后悔一辈子的!”
听得面具男人的话,陈教授的脸色,也是有些沧桑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这座古墓,绝对不时近期才发现的,至少陈教授和这面具男人,曾经进去过,而且还遭遇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