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桃满打满算的以为这两人会好好的感激自己一番,然后顺便体现出自己所谓的价值所在,可是在原地等了半天,这两人皆是不待见自己,借口说所谓的繁忙不搭理。
质子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说话的性子,子桃了解,但是那书童作为一个仆从,怎么可以也这么不知变通,当下子子桃冷了脸甩袖就走。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一出门就见到了自己的死对头子梅。
子梅一身浅红色的裙裳,看起来特别的精神和娇俏。她身边没有跟随着女侍,独独是一个人。见到了子桃,她扬起脸来笑了。
向来对子梅没什么好印象,况且之前又出了这般的事情,子桃昂首挺胸的走过去,就没打算搭理子梅。
“喂!你停下!”子梅走上前来,子桃皱了皱眉,发现最近总是单独遇到子梅。
——真是晦气!
“妹妹你这是…从质子那边来?”反正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子梅也不介意快刀直入,温温和和的问着,眼神却是明显的意有所指完全不加掩饰。
她一边说着,眼神却是不断往着那一方看去。
“对一个落魄的小国质子示好妹妹你也是出息。”她捋起额前的头发,“可惜,这么早就出来了?莫不是被嫌弃了?”
“三姐放一百个心,本宫对那落魄质子可是没有半、点、心、思。”子桃挑了挑眉,“方才本宫带了新的奴隶任质子差遣,走出来给他们主仆一个适应期罢了。瞧他们可怜的样子,好似就没有被奴隶伺候过,那个书童的目光可是警惕又警惕呢!呵,本宫倒像是当了一会恶人。”
“哈!怕是被妹妹眼巴巴的样子吓到了吧。”子梅掩口轻笑,落了扇,仪态万千,“本宫前去看看,那群奴才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听从妹妹的话。”她眼波流转,“要知道,之前那宫中可是出了很没有见识的女奴呢。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居然把算计用在了主子头上…”
子桃之前吃了大亏,心里正警醒着呢,听了这话,一下子激动起来,颇为怀疑的看着异母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就是子梅激了她,要不然,就算平日里再天不怕地不怕,她也不会突然冒出了前往般地证明自己的心思。
子桃自然知道此事有鬼,但是不代表着这些都是子梅一个人策划的。就凭着她这么个不上不下的算计!哈,还不如说那质子之后可以荣归故里什么的呢!
就她?想想都不可能。子桃最终把这事归究于子梅什么时候在王宫里也有了自己的眼线,居然也知道了自己被坑了一把的事情。
真是丢脸。
子桃回宫生了闷气,好几日没有理会姬郁。
不就是一个质子么。犯得着那样子么。也不知道子梅为什么一门心思的认为质子大有潜力。放眼整个王宫,估计也就是她那个做侧宫的母亲让她这般无条件信任。也不知道是许了多好的未来,让这么一个半吊子的温和王女做这般自掉身份的事情。
侧宫娘娘倒是不怕自己的好女儿露馅?既然她这么看好那个质子,不会连这一点都没有考虑到吧。
不过这露不露馅自然不是她这个对质子没有丝毫兴趣只有感恩之心的,并且自认为已经报完了恩的质子所需要考虑的了。
接连几天,子桃安安静静的学习所谓的典籍,所谓的以史为镜,不光用在治国安邦,也可以用在日常交往。
她也不是真的安静,照旧时不时作出一些令人心惊魄动的事情。依照她这样子的脾性,不惹出一些大事情基本上宫里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不过是有些新进来女侍小声的议论一番。况且之前又有了女奴一撸而下的事情,宫中数量最大的奴隶们都三缄其口,少了前一阵子的风言风语,连最近三四王女明显的不和都没有悄悄讨论。
至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是否真的听见了风声?关她什么事!
歂朝。
即使是一封报喜不报忧的信,可是孟瑜却还是担心姬郁会因为所谓的质子身份,受到了他所不该受到的侮辱。
他是那么的隐忍,善良而有能力,可惜那个身份却硬生生的克制了他的发展。
她为他惋惜。
窗前檐下的海棠花早就谢了,再过一段日子或许就大雪封山。也不知道在更北方的他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
她是国师之女,小时候进宫看到姬郁受欺负但不服输的样子,觉得这个小哥哥抿着唇的样子有一种很让人难过的感觉。她从小生活在纯净的环境中,只想着逃离。
那时候她还很小,后来三岁的时候到了西郊,才渐渐地熟识起当日的少年。
和姐姐过的话她说谎了。后来身体好了些可以常常进宫找父亲她每次那么积极的原因就是因为有可以见到七王子。
有些时候会带上吃食,有些时候会带上用品。都是她节省下来的,因此还被父亲姐姐异样的眼光打量许久。自小食量极小,生活精致怎么可能吃下二人份的食物,时常用坏了物什…好在他们也只是惊讶,并没有真正的下去调查。毕竟在他们心里,孟瑜是一个从小单纯娇弱的好女君,不会做欺上瞒下的事情。
孟瑜的贴身女侍明白,然而她是真的愚忠,女君说的女君做的都是对的,有什么好质疑!
于是这暗中的照顾便愈加的明目张胆,一发不可收拾。
孟瑜从来没有接触过情爱,自然也不知道最初那一眼的一见钟情。在此后的年岁里,因为父亲长姊的繁忙,侍女的可以纵容。两个本来便是暗含情絮的男女之间的感情更是一日千里。
名门千金带着落魄王子品尝精致小点,私家菜谱。而落魄王子则是在冷淡中显出柔情,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体验所谓的贫民食品。
两人互补。
可惜也不知道七王子此去经年到底何时归来。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还是那样,唯唯诺诺刻意冰冷却含着一颗真心。
孟瑜身着单衣,坐在庭院深处的赏枫亭,手中紧紧握着那兽皮信笺。
——用的起兽皮,过的是还好吧?
她这般想着,眼前却是一暗。赤金长袍的女子站在面前,素来严肃的脸一脸的温柔。
她完全忽视了那信笺,口中却是问着。
“阿瑜,又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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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小伙伴约会,他在玩游戏,结果一盘打了快一个小时…后来还准备洗个头再出来见人=_=
本姑娘在那里等了40多分钟,最后我们碰了个头,在儿童区外边的椅子上聊天…
他本来说晚上补偿我,结果晚上我又有事
他还说都准备好大出血了⊙_⊙
结果〒_〒………
哦~真是一个忧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