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事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王叶第一次，这么近看到吴花的噬魂之窗，里面黑洞在扩张，想增强吸力，不过他不怕了，因为有源源不绝地香味补充，王叶气定神闲地看着吴花的眼眸，观察、解析着里面的一切，他发现了一朵魅惑之花，精美但也不羁，所以无法长久地欣赏，你会疲倦、放弃。唇分，王叶放开了吴花，退后一些，面对她站着，吴花眨了眨眼，脸色白里泛红像莲花，自己的症状似乎转移给她了，但吴花的画倒挺正常，没有出现疯狂打他的状况，王叶有些不知所措。吴花先打破僵局说：“我们互相亲一次，算扯平了吧。”王叶听到她这么说，松了口气说：“好……”吴花接着说：“你以后要听我的安排。”王叶顺口说：“好……”又感觉不对，连忙问：“为什么？”吴花脸色回复正常，淡然地看着他说：“那你不听试试。”王叶想到她是班长，纠缠自己的手段，无可奈何地说：“好……不过不能太过分，否则我会反抗的。”吴花体贴地说：“行，我会跟你先讨论，再决定。怎么样？”王叶无话可说，点了点头说：“好的。”吴花微笑着说：“那我们先回去上课，你走前。”于是这一次的计划，以王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告终，这天之后他所有的休息时间，基本被吴花独占，安排自己的学习、休息、考试，甚至包括衣食住行，强制性地加他为有机电脑好友，以便随时监控，期间王叶反抗过，差不多都以两人的纠缠不清作罢，故计重施也不行，有次上课他想再用尿遁，被吴花当场吼住，比老师还凶，最好的结果是偶尔让他出去放风。在吴花的高压管理下，王叶开始新的变化，瘦了，读书，冷落兄弟，对吴花发飙……成绩重回第一，力压第三的吴花，在老师公布排名后，控制他近二个月的吴花开恩了，下课后，她用有机电脑，发来消息：你应该感谢我。王叶回：为什么？吴花回：成绩。王叶回：我自己的实力。她回：你上次只考了中间名次，还好意思说。王叶回：那是我故意的。吴花回：吹牛。他回：不信，你不管，我照样考第一。吴花回：好，那我就不管你了。王叶回：真的？她回：是。王叶回：你是因为我的成绩才管我？吴花回：差不多。他回：为什么？吴花回：我以为你上次考不好，是被我影响的。王叶回：原来是这样。她回：好了，现在你自由啦。我下了。吴花退出对话，装好电脑，离开座位，走向教室外。王叶看着她的背影，有些茫然，那么熟悉的人，留给自己一个这样陌生又纤瘦的影像，隐显着蓝色条纹，看来她有些伤心，王叶想跟去安慰，最终还是放弃了――如果又要用自由换她的开心怎么办，傻子才再送上门去。王叶的生活再回到他自己的轨道上，兄弟重聚，偶尔旷课，冷落吴花……不同的是成绩一直保持在前二名，压制吴花，偶尔能抢王叶第一位置的是磊澎，他还是有实力的。四季更迭，转眼间，到了一年级的下半学期，正值冬季，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雪，到处银装素裹，这天早上，妈妈说要开车，送王叶上学，他坚决不同意，还是要自己走路上学，能在这么漂亮的雪景中走去学校，是多惬意地事情，怎么可以错过，他穿着淡黄色的羽绒服套装和白色的雪地靴上路了，走在充满厚厚积雪的人行道上，发出沙沙地声音，呼出白色的雾气，一切都显得那么新奇、绚丽，他情不自禁地用手做了一个小雪球，扔向远处的一栋楼房空墙面，看着它粉碎，不屈留痕，嗯不错。王叶想到可以和兄弟一起玩雪，小跑起来，过了不久，学校操场就在前面，他再加快脚步，刚进去，一个雪球横飞过来，在王叶颈部壮烈牺牲，残体滑进他的衣服里，贴在皮肤上，啊――王叶大叫，如遭电击，冷得一阵哆嗦，慌忙弯腰，拉起衣领，拍掉积雪。稳定了自己，王叶蹲在地上，制作了一颗弹药，单手拿着，起身，寻找反击目标，但眼中所见都是无辜的人，他愣在那里了，突然磊澎和另外两个人，从一个大的雪人后面转出来，每人拿着两个雪球，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王叶当机立断放弃反击，往教室逃去，怎么都当他是靶子，那怎么玩。一颗弹药从王叶耳边擦过，另一个打中背部，还好受伤不重，他加快脚步，眼看着就要进到楼里面了，突然脚底一滑，摔在雪地上，手上的弹药也丢了。王叶正要爬起来时，身上，头部，遭到不间断攻击，他只好蹲在地上，护住头部，大叫：“你们好意思吧，三个打一个。”他们也不说话，只是笑着，保持攻击，正当王叶准备孤注一掷开始反击时，听见了吴花的清脆嗓音：“王叶，我找你有事情。”这是天使之音，所有的攻击停止了，王叶把一个雪球扔到磊澎头上，然后跑向站在不远处的吴花，她穿着白色羽绒服，黑色裤子和靴子，围着咖啡色的围脖，还是平时的烟霞姿态，不过又隐显出了蓝色条纹，王叶收起笑容，站到她近前问：“什么事？”周围空气变得让人神清气爽，眼前一贯地赏心悦目，看着她肤白胜雪，吐气似烟，不由自主地又说：“好漂亮。”也不知道是谁带头的，磊澎和那两个同学齐声对他们喊：“在一起，在一起……”王叶怕惹火吴花，自己倒霉，俯身抄起一把雪，洒向他们，大叫：“滚……”三个人笑着跑开了。吴花绕开他，往教室方向走去，突然从楼里面冲出来几个打闹着的学生，跟她擦身而过，她大叫一声：“哎……”踉跄着退了几步，她回头瞥那些人，他们早跑远了。王叶看到她受惊吓，跑上前去问：“你没事吧？”吴花摇头表示没事说：“王叶，我想要你帮个忙。”王叶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表情，心想看来吴花真有事，她要自己做什么，简直太容易了，只要说不做你试试，就行，看着她的蓝色条纹更加明显，王叶犹豫起来，怕自己帮不到吴花，便说：“什么事啊，要不要多找几个人，或者我陪你去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