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496500000016

第16章 悲喜交加

我顺利的办理了手续,回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于泽楷,他惊喜地说道:“既然有这个消息,那么我们就去江苏看看,说不定真的能找到蓝馨!”

警方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的消息,他们只是说,再等等。可我们等不起,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好在卡里的钱没用被小偷取出,我重新收拾一番,和于泽楷又踏上了寻找蓝馨的艰辛之路。

我们直接去的江苏,在南京下火车时,意外地看到了一个酷似蓝馨的女孩身影,正在端着一个小碗向过往的旅客行乞,我的心猛地一阵狂跳,凑上前去,细细端详,才发现不是,只是像极了蓝馨而已。于泽楷拉住我,“你放心吧,蓝馨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呢?她那么漂亮,懂事,一定会有好心人收留她的!”

我往那个可怜的小碗里投了十元钱,恋恋不舍地走出站台。说实话,我宁愿她是蓝馨,因为我能早点把她带回家,不想她再在外面颠沛流离,我可怜的蓝馨,你现在在哪呢?我听到心底的声音在一声声发出爱的召唤,蓝馨,你能感应到吗?

我折回去,在离那个女孩不远处盯着看,不知道什么原因,对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有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于泽楷看着我,说道:“我们走吧!”

我摇摇头,“看到她,我就会想到蓝馨,让我多看她一会儿吧!”

于泽楷依着我,我们就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目不转睛地望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她身边,拿走了碗里的钱,从神情看是呵斥了女孩一顿,那女孩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然后那个男人四下看了看,裹紧了衣服朝前面走去,走了没两步,女孩追了上去,叫了句:“给我留一块钱行不?我还没吃饭呢!”

男人头也不回地甩了一句:“要这么点钱,还吃什么饭?晚上再说吧!”

女孩便移不动步了。

等那男人走远了,我对于泽楷说,“去,前面买个饼回来!”

于泽楷领会地去了。一会便把饭买回来,我走到那女孩面前,把饼递给她,她看了我一眼,大概是饿极了,顿时狼吞虎咽起来,我说:“慢点吃,别噎着!”然后递给她一瓶水。

等她吃饱了,我才试探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这么小在这里乞讨?爸爸妈妈呢?”

她摇摇头,大眼睛骨碌碌地看着我,对我还是充满了戒心。

“你不会说话?”我故意问道。

她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我装作不懂,“那你是会还是不会?”

“我会!”她终于开口了,“我叫冉冉,没有爸爸妈妈。”

她的话让我的心忽然一疼,这么小的孩子,一般的同龄人都会在爸爸妈妈的庇佑下快乐的成长,可这个孩子,才这么小就承受了太多的东西,吃不饱穿不暖。

“那刚才的叔叔是谁?”

“他好坏!不让我们吃饱,还打我们,他不让我们跟陌生人说话。”说完她心虚地望了望四周,看没人注意,才放开胆子。

“我们?这么说你们还有好多人?”我惊诧地问。

女孩点点头,“还有比我还小的,有的还尿裤子呢!到底有多少我也说不上来,有时一晚上会来好几个,他们好凶的,会故意把那些弟弟妹妹手脚弄断,让他们出去讨饭,说能挣大钱,因为我机灵乖巧,他们说看我的表现,要是哪天要的钱不多,就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我明白了,这是一个专门让幼儿乞讨的犯罪团伙,这帮畜生,我暗暗地骂了一句,心底陡然冒出一股凉意,“那你晚上住哪?带我去好不好?”

冉冉顿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害怕地说道:“他们知道会把我打死的!”

“我们不会让他知道!你只要在前面带路,告诉我在哪里就行了,你不要往后看,我会偷偷地跟着你,然后把你救出去!你这样子说不定哪天就会遭他们的毒手!”

冉冉看着我,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天擦黑了,冉冉拖着脏兮兮的身子回去了,我和于泽楷悄悄地跟在后面,看她走了好几个长长的街道,拐进一个窄窄的胡同,然后进了一个院子,我和于泽楷装作从门前经过,不经意间朝里面望了一眼,里面已经有好几个小孩,男孩女孩都有,站成一排,耷拉着脑袋,等着挨训的样子。我还想细看,于泽楷拉了我一下,细心地看了下门牌号,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我拨打了报警电话,“是110报警中心吗?这里发现一个诱骗幼儿乞讨的诈骗团伙,地址是**路十里亭大街18号,速来!”然后我挂掉电话,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等警车的到来。

果然,十多分钟后,警车呼啸而至,院里的人立刻惊慌失措,大约几分钟后,我看到几个人被压着上了警车,一同上车的还有十来个孩子,其中包括冉冉,她在上车的最后时刻,朝我躲藏的地方深深地瞥了一眼,那目光包含着感激,感谢,和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复杂的感恩之情。

我的目光一直尾随着警车离开最后的视线,我想把冉冉留在我身边,想想还是忍住了,我的蓝馨还不知道会在哪里等着我,看到冉冉,让我愈发想念蓝馨了。

日子不急不慢,就这么匆匆地从指间溜走了,转眼已经五年多的时间,我们从开始的希冀到一点点的渺茫,蓝馨依然如石沉大海,音讯全无,警方也已没有任何消息带给我们。蓝馨就像空气一样消失在了我的生活当中,从我结婚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有了笑容。于我来说,每一天都是行尸走肉,蓝馨的失踪就像是摘走了我的心,我没有心情化妆,加上为她日夜挂念,也迅速地衰老下去,头上陆陆续续冒出几颗白发,眼角眉梢的皱纹也开始增多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于泽楷始终不离不弃地在我身边,给我安慰,若是没有他,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继续活下去。

五年多来,我们踏遍了山山水水,已记不清磨坏了多少双鞋子,走过多少乡间小路,认错过几个孩子,我一度精神恍惚,几次差点被车撞倒,多少次午夜梦回,梦到蓝馨回到我身边,又多少次醒来泪水涟涟,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不甘心放不下的蓝馨,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我几乎忘记了骆可可这个名字,可是有一天,忽然接到她打来的电话,令我颇感意外,“你是陆亦鸿吗?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在火车上,我是骆可可,还记得我吗?”

我大脑一片空白,努力搜索着这个人的名字和模样,忽然有点印象了,我差点还想去找她,后来也一直没有去,没想到她还会记得我的电话,只听她说道:“我在马路上看到了有个女孩跟你女儿非常相像,我问她是哪里的,说的地方和你的地址相符,又问妈妈叫什么名字,她说叫陆亦鸿!她说爸爸死了……”

还没等她说完,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她说道:“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在杭州拍广告呢,在一个立交桥下看到的,我记得在网上看到过你发的帖子,因为我们曾经见过面,所以我就特别留意了你的信息,没想到还真是让我遇到了。”

谢天谢地!老天保佑,我女儿终于有消息了,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接着问道:“地址在哪?快,告诉我!你帮我稳住她,我马上过去找你!”

“可是,可是,你最好有心理准备……”骆可可电话里显得有些吞吞吐吐,我的心忽然就提了起来,顿时蹙紧了眉头,担忧地问道:“她有什么事吗?”

“你过来就知道了!我把地址给你发过去,我会在这里照顾她,我是想提醒你,毕竟她丢失了这么久,可能和原来已经不大一样了,你知道会发生好多事情!有些我们无法预料!”

我不想再听下去,只想快点见到我的女儿,我来不及琢磨她话里的意思,连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快点给我发过来,我只想现在马上立刻见到我的女儿!”然后不容分说我挂掉电话,心急如焚地等她把地址给我。

嘀嘀,信息来了,我迫不及待地翻开,飞快地扫了两眼,便已熟记于心,立刻给于泽楷打电话,告诉他蓝馨有消息了,我要马上去看她,而且消息确凿。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一起去了杭州,好在交通发达,我直接叫的计程车,出租司机并不是特别乐意走长途,我愿意出大价钱而且说了初衷,他也是看在我一脸焦灼的份上最终勉强答应下来,一路上我只催促车开快一点再快一点,不时地看看手表,感觉时间过得真慢,一颗心早就飞到蓝馨身边了。

终于到达了和骆可可约定的地点,骆可可也在焦灼地盼着我到来,看到我来了,上前迎接我,还特意嘱咐我道:“见到孩子,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责怪,我建议你们先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她受了惊吓。”

我几乎是小跑着在立交桥下见到了蓝馨,那是我可怜的女儿吗?真的是她吗?那会是我日思夜想的女儿吗?她萎缩着身子,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几乎是一动不动地窝在那里,头发凌乱,脏兮兮的脸上遮盖不住那一双惊慌无助的眼神,衣衫褴褛,不时地瑟瑟发抖,我的心立刻被揪成了一团,她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上前托住了她的脸,轻轻地唤了句:“蓝馨,蓝馨!”我们的眼神一接触,泪水就再也抑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她惊惶不定的眼神本来还想躲藏什么,看到我,立刻在我的脸上定格住了,大约有十几秒的时间,她突然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叫了一声:“妈!”然后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她的嗓音沙哑,像失去了润滑油仍在工作的机器,涩涩地听着难受,我揽她入怀,她的身体是那样羸弱,我无法想像她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但现在,我只能是把她轻轻托起,拉着她的手,说:“走,我们回家!”

蓝馨站起身来,一个趔趄,竟无法站起来迈步,于泽楷一个箭步冲上来,蹲下身子,像蓝馨小时候的样子,说:“来,叔叔背你!”

蓝馨顺从地趴在他的背上,一路上再不说话。我真诚地对骆可可说道:“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客气话就不要说了,主要是孩子找到了,带她回家吧!”骆可可朝我笑笑,拂了下额前的头发。

我点点头,于泽楷冲我说了句:“亦鸿,先别说了,孩子有些发烧,我们先带她去医院!”

我忙奔过去,一摸蓝馨的额头,真的烫地厉害,我忙朝骆可可摆摆手,说道:“我以后再谢谢你!先去医院了!”

骆可可也挥挥手,说了句:“那你们去吧,我今天还有点事,明天再过去看你们!”

我们手忙脚乱地把孩子送进了医院,医生看了眼蓝馨,又怀疑地看看我们,一脸严肃地问道:“你们是孩子的什么人?”

“我是孩子的妈妈!”我飞快地接口。

医生皱了皱眉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需要给孩子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我和于泽楷退出了房门,一丝隐隐的不安忽然萦绕在心头,看医生的样子,不会蓝馨有什么事吧?我用力的握住了于泽楷的手,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力量,并且在心头暗暗地祈祷:保佑蓝馨吧!她还那么小,一定要让她健康快乐的成长,但愿这次失踪不会给她的心理造成太大的影响。

接下来是焦灼地等待医生的结果,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我用力的咬住嘴唇,害怕自己会哭出声来,于泽楷忽然从身后抱住我,安慰道:“没事的,你别太担心,吉人自有天相!蓝馨会没事的!”

说实在话,我真的怕蓝馨会有什么事,我真的承受不住,假如老天要惩罚的话,就让所有的痛楚都加到我的身上吧,蓝馨还只是个孩子,我宁愿牺牲我的生命来换取蓝馨的平安健康!

就在我极度不安和猜疑中,门开了,医生一脸郑重地说道:“你们进来吧!”

我看到蓝馨躺在一边的病床上,医生已经给打上了吊针。那张小脸蜡黄,嘴唇紧闭着,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我关切地问道:“她没事吧?医生!”

医生凝重地看着我说道:“她的情况非常不好,现在已经陷入了低度的休克状态,刚才我给她检查身体,发现她不仅被性侵,还感染了性病。持续治疗最少得三个月,而且我还不能保证她会康复。”

性病?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只感到一股凉意从头凉到脚,怎么可能?她还是个孩子!天!她到底在外面经受了些什么样的痛苦遭遇?我真想立刻找出这个刽子手来碎尸万段,我恨得牙痒痒,愤怒立刻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于泽楷诚恳地对医生说道:“求求你医生,一定要治好她,她还那么小。”

医生简短地说了句:“我会尽力的!你先去交费!”

说完递给我们一张缴费单,我看到上面的押金是2万元。

给蓝馨安排了病房,我退了出来,和于泽楷商量,“摊上这么大的事,我们必须报警!我不能白白地让蓝馨经受这么大的痛苦,便宜了那帮坏蛋!”

于泽楷非常赞同我的话,他拨打了报警电话,很快警方便过来调查情况,接下来的几天我陪着蓝馨在医院里度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我做梦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日思夜想的女儿好容易见了面会身染重病,我找寻了整整六年的时光啊!六年来,我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无数次梦到和蓝馨见面的情景,唯独这样的现实是我梦中不曾梦到的。所以,当警察过来调查的时候,我几乎是哭着对警察说,一定要将坏人绳之于法,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警察走后,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气息,我无奈而悲哀地看着病床上的蓝馨,感觉天都要塌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我上辈子遭了什么孽,老天会用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蓝馨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我知道她的身心一定是受了难以忍受的创伤,她宁愿选择沉默而不想让我更加担心,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我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蓝馨睁开眼,微弱地叫了一声:“妈!”

我试图朝她笑笑,她看我担忧的样子,小心地问道:“我的病是不是很严重?”

我摇摇头,安慰道:“没关系的,过两天我们就会好的!妈妈亏欠你太多的时间,要好好陪陪你!”

蓝馨嘴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不怪妈妈,是坏人,妈妈,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能回到你身边,我唯恐忘记你的名字,我每天都要在心里念上一百遍。现在好了,我终于回到你身边了,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假如真的是做了个梦该多好啊,等梦醒了,什么厄运都没有了,蓝馨的话让我的心缩成一团,我可怜的孩子,鼻子一酸,差点没忍住掉下泪来。

蓝馨看我的神色不对,惶恐地说道:“妈妈,你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我赶紧挤出一个笑容,擦擦眼角的泪滴,掩饰道:“没有,蓝馨一直都很乖!”我的手抚摸着蓝馨的头,她长高了许多,也更瘦了,她的异常乖巧令我更加难受。我试探着问她:“这么多年你受苦了,还记得刚开始你离家的情形吗?”

蓝馨点点头,“那个叔叔曾来过我家,所以他说带我去一个地方,说要给你玩捉迷藏,所以我就跟他去了。可是我没想到再也见不到你了!都怪我不好,太信任那个叔叔了!”

“接着说,蓝馨,别自责了,后来呢?”我诱导她接着说下去。

她的声音很轻很慢,轻柔得像空气里漂浮的蒲公英,那么轻飘飘的,随时都有抓不住的危险。“后来他带我去了南方,因为我不太听话,所以他把我卖了,卖给的那个人家对我不好,说等我长大了要给他家当媳妇,因为那家的儿子是个傻子,后来我逃跑过几次,又被追了回来,那个男人就把我强奸了,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就让我在大街上讨饭,看我长得模样还算漂亮,晚上就让我陪几个男人睡觉,看样子好像是他们的头,我不想,他们就打我……”

她讲得声音低微,我却听得心惊肉跳,这帮遭天谴的畜生,怎么会忍心对一个孩子下手?但凡有一点人性,也不该如此灭绝人寰,我只要想想都会不寒而栗。我用力捉住蓝馨的手,那双手微颤了一下,搅动地我五脏六腑跟着也颤抖了一下,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说道:“孩子,妈妈的好孩子,你受苦了!”说着把头深深地低下去,亲吻着蓝馨的脸。

蓝馨却下意识地闪过了头,关切地说道:“妈妈,你离我远点,别让我的病传染给你!”

我的心一酸,脱口而出:“妈妈不怕!”

“可是我怕,妈妈,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你身边,我已经这样了,何苦还要传染给你呢!我知道你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天下有哪个做父母的不疼自己的孩子呢?我想你一定为我碎了心,所以妈妈,你要好好的,健健康康的!”蓝馨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小脸涨得通红,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让我更加心痛。

等蓝馨睡着了,我走出病房,外面星光点点,我没有看时间,大概已是半夜,凉风习习,我却没有丝毫困意,只有医院对面的大酒店门口的霓虹灯还在不知劳累地闪着金光,似乎向来往的车辆招手,我的思想开始陷入了一种混沌,都说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地上就有多少人,我仰望星空,找寻属于我的那颗星,哪颗星又属于蓝馨呢?医生上午又通知我去交费,二十万,他很严肃地告诉我说,蓝馨的病情不容乐观,大概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这令我的心情十分沉重,这些日子来,蓝馨回到我身边的喜悦早就被病魔毫不留情地冲走,即使现在真的抓住人贩子,又能如何?我的蓝馨能恢复健康吗?日子能回到从前吗?我多么希望时光能倒流,重新回到过去蓝馨小时候,那时候她既活泼又快乐,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霍家明!这个名字像噩梦一样紧紧缠绕着我,让我无法呼吸,无法安然入睡。

同类推荐
  • 眼泪无尽期

    眼泪无尽期

    年少时的贪念,她欠了他们家赎不完的罪孽;她自知罪孽深重,不断想尽办法补偿他,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极限。六年后第一次相遇,他在拍卖会上当众侮辱她:“如果池小姐本人也拍卖的话,我倒是有那么一点的兴趣。”六年后第一次参加舞会,他在舞会上把她送给了他的挚交好友:“女人罢了,你喜欢就送你了。”她一而再的忍让换来的却是他一次次变本加厉的伤害?“莫少邪,都是你逼我的。”
  • 夏末初晴雨后秋

    夏末初晴雨后秋

    消失四年的他又突然回来,挑起她原本平和的生活,当一直守护她的人,为爱痴狂,她爱的人真心相待,她的人生该如何抉择。
  • 盛世危情:征服亿万赌王

    盛世危情:征服亿万赌王

    为救亲人,她闯入了“大世界”赌场,挑衅了上海滩赫赫有名的赌王——荣家四爷,荣琛。“跟我赌?五万大洋的筹码,你有?”男人眯起眼睛打量一身寒酸的她。“没有。我赌命。”顾小贝的表情视死如归。“赌命?凭什么认为你的命值五万大洋?”男人嘴角泛起嘲讽的冷意。“我命贱,不值钱!但荣四爷的命绝对是万金难抵!难道四爷怕输给我?”一场没有赢家的豪赌,她输了自由,他却输了爱情。三十年代初的上海滩,华灯未灭,战火已起。
  • 重生之暗影之后

    重生之暗影之后

    她,本在一个杀手计划中,意外身亡。在一次重生之中,她到了一个富家千金的身上,她发誓,这一世,不会受任何人的控制。
  • 兜兜转转:原点的微笑

    兜兜转转:原点的微笑

    总是要活在别人的世界中,是否成全了别人,委屈了自己?累与不累,心中又是否清澈一片,淡然处之...
热门推荐
  • 上帝没空来救你:心灵自救手册

    上帝没空来救你:心灵自救手册

    人生中会遇到各种问题,人的心灵也总存在着美与丑、善与恶的较量。本书用丰富的人生经验来告诫你,用妙趣横生的故事来启发你,用朴实厚重的道理勉励你,帮助你成为一个拥有健康心灵的人。
  • 孙朝宗中医世家经验辑要(当代中医世家系列丛书)

    孙朝宗中医世家经验辑要(当代中医世家系列丛书)

    本书分“家传史略”、“学术研究”、“临床经验”、“医案医话”、“传世密录”5个部分对中医名家张学文中医世家的学术及临床经验,进行了系统性的整理和研究。
  • Modern Spiritualism

    Modern Spiritualism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柳忆飞花

    柳忆飞花

    青春,一个充满回忆的时光。这本书讲述了一群曾经的青春伴侣的回忆青春的故事,回忆那些年他们一起追梦追爱的岁月。
  • 涟漪双子

    涟漪双子

    世间万物皆源于爱。人零冥三界之战全因一个爱字,冥王的爱不被认可,他誓要毁灭零界!零界全族被掳,幸存者与冥界对抗!金国帝皇家的爱不能实现,迷途竟轻信轮回之说!花精化人型,涟漪双生子,为救零界人,四散遭陷害,千里又迢迢,只守一诺言。相知恨晚,相爱甚难,误会莫辩,离族独斗,报仇雪恨,不舍旧情,真心之情,昭月可鉴,奈何人生,尽不如意。
  • 陰唁

    陰唁

    逆阴阳之道,更天地之命。世间有一种人存在在阴阳缝隙之间,怪谈曾言此类人被古人称之为鬼语者。然而当这一种人遇到七煞的命格,变身成为一个道士,她得命运又将如何?是更天换命,还是认命于此?
  • 梦与幻的世界

    梦与幻的世界

    这是茫茫宇宙中另一个星球世界,这里有独特的地理环境,这里有独特的海洋陆地,这里有独特的国家民族,这里有独特的城镇乡村,这里有独特的历史故事,这里有独特的英雄传说。在这个独特而奇妙的世界上,人们同样在繁衍与生息,人们同样在发展与进步,人们同样在合作与融和,人们同样在厮杀与争斗,人们同样在快乐与悲伤,人们同样在生存与生活……
  • 幻灭阴阳录

    幻灭阴阳录

    在这片,武者,法师,炼金师,炼药师,傀儡师,昌盛的大陆上。一名各项能力都极弱的少年,在一位神秘老者的帮助下,得到了一个与其灵魂完全一样的后世者的灵魂。从而依靠着双灵魂的异变,结交了一批真正有实力的强者,逐步的走向世界的巅峰。
  • 最强小法师

    最强小法师

    邪恶小法师是英雄联盟无限成长能力最强,没有之一的法师角色,杨峥带着他的能力和装备穿越了。杨峥:不要跟我谈什么法宝,任何法宝在我的六神装面前都不值一提。杨峥:也不要跟我谈逆天的功法,任你修行速度再快,得罪了我,在我暗黑祭祀下,你的法力都是替我修行的。且看杨峥如何在乾元大陆升仙,成神,乃至超神!(PS:新人新书,点击推荐太少,但内容很精彩,求支持,求收藏!)
  • 魅女惑天

    魅女惑天

    她,本是21世纪的金牌杀手兼极品神医,因为一次任务,被派去盗取逆天神器混沌戒,得到混沌戒的最后关头,被混沌戒带到了神月大陆,因而开始了她的传奇人生。他,拥有着高深莫测的实力,邪魅高贵的气质,万千青丝随风飘扬,万千的少女为之疯狂,他的绝世容颜上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对着云汐月说:月儿,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我愿陪你到天荒地老,你,可愿?看绝代风华的男主女主怎样开始他们不一样的传奇人生。